迎着夕阳,子墨踏进了茗茶小轩,刚在花厅坐下,远远的便见袁错快速的走了过来,“公子。”躬身,态度严谨,子墨一看便知袁错有事禀告。
点头,袁错近前耳语几句,虽不知是何事,可是却明白的看到子墨眼中的轻松变了几变,附上了一片正经之色,倏的,又消失不见,轻松的眼眸又重回到子墨的眼中。
“没有惊动?”子墨低语。
“是。”袁错应声。
“可有地图?”
袁错从怀中掏出一物,双手付上,“有,却不甚详细。”
子墨伸手结过,淡淡笑道,“虽不甚详细,但是总是聊胜于无,记得完备。”前边的语气很是淡然,到了后边一句已是夹杂了些严谨的态度,没有严厉和命令,只是一种督导。
“是,公子。”袁错不敢怠慢,忙应声道。这次准备不足,是自己的失误,公子从不计较属下的过错,(那是因为子墨从来都没有当你们是属下,否则的话,他也会严格要求的。)只是自己的准备不足,带来的是公子的处境安危减少了一丝保障,并不是公子的武功高强就可以轻视的,该做的工作一点都不能落下。
袁错离开,忙着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
夜凉如水,寒风吹动空旷的街道,显得有些萧索。除去寒风吹动树枝的吱呀声,一切都显得太过沉寂,估计没有人愿意在这么晚的街道上停留,当然,要除去一种人,打更人。
嘶!缩了缩被风吹冷的脖子,“真是,这天越来越冷了。哼!人人都在这时候女人孩子热炕头,就是做我们这行的这般倒霉。嗤。”打更人一路抱怨着走远了,身后一黑影闪过,乘着黑夜消失不见。
皇宫,有着浓厚的帝王之气,恢弘大气,在这寒冷的黑夜里丝毫不减它的庄严,在黑夜的笼罩下更添了一丝神秘,夜色下的皇宫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密密隐晦的戏码。
根据脑中所记的地图,子墨快速找到一处皇宫偏僻的角落之处,看了一下墙的高度,没想到,最偏的地方宫墙比正门的还要高呢。不过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不够看得,纵身,高大的宫墙已在身后……
子墨不着痕迹的快速在皇宫内院穿梭着,脑中急速运转,根据地图显示,皇上所在的地方应该是……翻过一座宫殿,子墨的身影隐在山石之后,看清对面宫殿的名字,子墨眼睛一亮,这里!
一队侍卫走过,子墨身形一闪,隐在了黑暗里,侍卫刚过,子墨已经动身,没有听见任何声响,子墨已经身处几丈开外了,身形快速,悄无声息,脚步掠过,就连地上的尘土都没有惊起一片,更不用说树上枝丫,山上碎石了。
不一会,雍华宫已在眼前,子墨抬头看了眼夜色,此时想必皇上还在昭阳殿内,脚步轻悄,身形一转,子墨快速的穿过回廊,脚尖一点,子墨已落在了昭阳殿的房顶之上。而这时,一队禁军正好穿过回廊,时间把握的不差分毫。
子墨身形轻巧,落在易响的琉璃瓦上居然连半点声息都没有,脚步如猫一样轻不可查。
不紧不慢的向前移了几步,“皇上。”声音低沉有力,却是极轻极轻,若非子墨内功深厚,想必也并不会察觉。
子墨在发声处的正上方停下脚步,皇宫房顶的瓦片岂是轻易并能移开的,不知道子墨用了什么方法,两手穿梭在瓦片上,不一会,一个足以偷窥的小缝隙便露了出来。
房间内,当今皇上凌怡然坐在红木桌之后,身子四平八稳的落座在宝座之上。这便是当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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