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景然冷冷的声音传来,沈清推门而入。
沈清不会武功,他的气息武功高强的景然如何不能知道他在外边。
沈清端着饭菜进门之后先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公子冷冷的立在桌前,而子墨却是坐在了椅子上,两人的距离不远,却也不近。但是,但是,自己第一次进来时子墨躺的那张床,却已经面目全非了……
用另外的词形容便是支离破碎,已经不能作为一张床来看待了,只能说,那是堆在那里的一推木头……
子墨的脸上很高兴,“正好饿了,沈清,你来的可真及时。”
不等沈清放下手中的饭菜,子墨起身接过,马上就动起筷子来了。而对于旁边的景然则是彻底的无视,更深一步说的话,便是,无视的彻底。(嘻嘻,不要小看文字,这五个字相同,但是换一下位置的话,意境就变的不同了。仔细想一下,在无视的基础上又在彻底是不是更深一步了?)
景然的表情完全被子墨忽视,景然的脸色立马变得更冷了。
为了避免再做炮灰,沈清在子墨接下饭菜的时候便转身退了出去,不得不说,沈清之举,该是有多么的英明神武。
但是景然的冷表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在看到子墨吃饭时的狼吞虎咽之后,景然的表情便恢复了正常。(呵呵,景然,你还是心疼子墨吧!)
子墨边吃,边在一旁啧啧称赞,“这手艺,不错,赶得上盛得酒楼的大厨。”
景然什么话都未说,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知为何,只是这样忽然便生出一种满足感,这是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情感。
景然他不理解,这么多年他只是想要变强,在变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喜欢的东西只有自己放手去抓才会得到,向来便是如此。可是这个人,又何尝会是那般容易就能到手的。
“话说。”子墨开口,“既然我已将吃饱喝足,看来我要告辞离开了,挽留就不必了。”说完子墨抬脚便走,但是……
但是,当她经过景然身边的时候,景然突然出手,抓住了子墨的衣角。
子墨皱皱了眉,“怎么?祁公子还有事要说?”
话一出口,换来的是景然的皱眉,他犹记得,除了那晚醉笙歌的时候她很少称呼自己的字,每次都是祁大公子,祁大公子的唤,自己很不喜欢,这般想着,景然的话也说出口了,“唤我景然!”
子墨淡淡的将景然的手从衣袖上扯了下去,语气并不是很和善,但是却也听不出敌对的气息,若是用一个词词形容的话,便是,冷漠。没错,就是冷漠。
子墨说,“祁公子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我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还是称呼你为祁公子的好。”景然,子墨好像还在为刚才之事不痛快,毕竟,人家是女孩子,毕竟,是被占了便宜了……
看出了子墨的态度,景然的脸色异常的没有变化,景然说:“娘子该不会是忘记了自己所说的话吧!娘子是否在生气被我占了便宜,没关系,大不了你反调戏过来便是,你大可以放手过来,为夫乖乖不动。”
……
我承认,景然说的很自然很自然,但是……子墨却忽然跌了一下,而且,还不止子墨,门外隐卫之首的离也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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