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是武者,无疑不为其势所感,其气所迫。文者则被其乐声之中的震撼深深的感动,吸引。那个鼓声,铮铮的琵琶深深的打入了每一个人的心中。一条舞凌,少了女子舞动时的纤柔,多了气势磅礴。竟然演绎出了如斯的美景!
当鼓声落幕,琵琶划出尾声,众人竟然还陷在深深的震撼中不能自拔。
啪啪啪!凌玉的鼓掌声,这一次,子墨再一次令自己刮目相看,她到底还有多少才华横溢?还能吸引别人到什么地步?子墨啊!子墨,你才是那一个惊世之舞的演绎者——倾月,你还是那一个惊才艳艳的醉笙歌幕后之人——笙歌,你还是那一个神医——文子墨,你到底还是谁,就连我,也不知道了。
凌玉是聪明的,一看如此,便知子墨才是那个倾月,没有料到,倾月与笙歌本是一人,原来,这才是总共的她吗?罢罢罢!自己交好的总归是她罢了!
有了这一场舞,后边的余兴节目好像全部都被染成了黑白,失去了色彩。本来不错的节目忽然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
子墨跳罢,凌昭的眼中更是多了些隐秘,那些猜不透的思想,不知道他的心中又在想写什么。是想要出手防备,还是出手拉拢。以及那些各怀心思的人全部都对子墨在意了起来。不是为她那一舞的才华,而是因为在那铮铮铁马中那分心性,在十面埋伏的场面那些惊心动魄,然而那人却是轻松恣意,无人能够束缚住那个身影……
众人探索的目光中,子墨却像是没事人一般,老实的参加完整场宴会,以自己高深的笑,客气的笑,有礼的笑挡住了所有的窥测。留给众人的只是一个似笑非笑的脸,众人的探查一一失败,不论哪一方人的。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凌玉陷入了深思,自己从未见过那样的子墨,那个宴会上,深不可测的子墨,如同,如同那个齐轩给自己的感觉一样,一眼看不清对方的真面目。自己视子墨为知己,可是自己却连子墨的事情一无所知,知己,知己,难道只是一个笑话。子墨!我是这般的,这般,想要接近你,作为一个知己!
你为何吸引了这么多的目光……
“我帮也帮了,你输也输了,是不是准备履行赌约了?”
茗茶小轩,竹楼之顶上,两个人临风而立,谈论着赌约的履行。
子墨一反常态,没有任何反映,反倒是还坐了下来,语气轻盈,“你倒是说说看,是要我杀人还是放火,或者是在给那个老皇帝下上点什么秘药?”夜深人静,最适合讨论杀人放火之事。
子墨一副有什么快点说的姿态彻底逗笑了景然,扑哧一声,景然开口说道:“你以为什么?杀人放火?不过是……”不过是……景然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后续的音隐没在了自己的心中。
“不过是什么?”子墨追问,虽然轻,但是却听的清楚。
“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不为难你了,明天随我出去便是。晚安!墨墨……”后边两个字极轻,却又是极致温柔,那种柔,可以在心中辗转反侧,叫人思虑。在景然说完那一句话的时候,景然突然起身,在子墨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轻轻道出了晚安,墨墨四字。
子墨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再寻痕迹的时候,人早已远去。只留下了韵味悠长的两个字,‘墨墨!’。以后,每每景然想要调笑子墨的时候定会说出这两个字,这个习惯,在今夜开始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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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关系更近一步,在调戏与被调戏中一点一点,潜移默化,直至成型。
只是,不知道景然约子墨何事?难道冷人也学会约会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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