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让你无法想象的东西真的很多,所以许多人选择逃避。当你面对很多人的步步紧逼,你不得不寻求某种捷径来释放那压抑的情绪。
当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楚月峥的方面门口时,还是犹豫了一下。为什么犹豫,因为我总感觉每次只要有事的时候,才会真正的去找楚月峥,给人的感觉我就是那种喜欢利用人的女人。
我立在门口,对着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道:“楚蓉你真的很狡猾!”
说完,我就举起手准备按门旁边的门铃,就在刚要按下按键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我一惊向后退了两步,惊慌的看着门内同样处于震惊状态的楚月峥。
空气中仿佛静止了一般,气氛开始变得有点压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憋在胸口处,无法正常的呼吸。
而楚月峥那边在看到我以后,也愣在那边。过了一会儿,他首先打破了僵局,抬起的手扶了扶金丝边框的眼睛,然后目光柔和的看着我问道:“看到那个报道了吧!”
然后轻轻依靠在门边,歪着头,嘴角上扬,眼睛微眯,静静的看着依旧处在呆立状态的我。那时候的我,被他完美的笑容给彻底打败,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突然觉得很好笑,每次见到楚月峥的时候,我都会感动的想要哭,但是不知道什么缘故,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们都会不欢而散,我想也许是因为我们前世就是一对冤家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楚月峥依旧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没有接下来的动作。而我突然回过神来,看着他含笑的双眸紧紧的盯着我看,便下意识的伸手模了一下脸颊,问道:“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听了我这句话,他笑意更浓,然后低下头,努力憋住笑意,然后缓慢抬头,回答:“没有,只是看到你从刚才到现在都是一脸慌张表情,能不好笑吗?而且,我感觉每次我们见面,你都会有这样的表情,而且这表情给人的感觉,你是在表示你很想见我!”
“楚月峥你丫就这点出息!我才不是想见你才来找你的,是有事情!”我有点心虚的说道。
但总归楚月峥是聪明的,他不会特意揭穿某人的小心思,他只会将他看到的埋在心里,然后等到时机成熟,坐收渔翁之利。
“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楚月峥没有让我进房间的意思,只是站直了身体,向前走了一小步,说道。
我相应的向后退了小步,然后直直的盯着他,问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还要问吗?就是你跟林诺和夏子玉之间的事情?”楚月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双手交叉在胸前,问道。
他还是会在乎的吧?奇怪我为什么要有这种感叹,他在乎是他的事,为什么要在乎你?我感觉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十分的无聊,难道我潜意识里,还对楚月峥期待着什么?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对他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咳咳,最近喉咙有点不舒服啊!看来我还真的不适合在新加坡生活啊!”我有意的岔开话题,不想在围绕那个话题转了。
“蓉蓉,这件事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出面解释清楚,不然那些记者不会放过你的。”楚月峥突然变冷的语气,一点也不想以前那个事事为我着想的人。
我看着他转瞬变得十分严肃的神情,何时眼前这个人会突然变成这样?他的冷淡话语,让我始料不及,于是,我走上前去,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道:“哼,你说的都是很轻松,一字半句能够解释的清楚的话,我肯定会去解释的,难道还要你来对我说教吗?”
随即转身离开,现在看来不应该指望楚月峥能够帮我的忙,因为自从我再次一觉醒来,他变了,一切真的不可能回到从前。
“蓉蓉,还是你本来就不希望去作任何的解释?”楚月峥的声音如幽灵般从身后传来,让我浑身打了个冷颤。这句话怎么感觉有点别扭?
我没有回答他,这没必要给他回答了,到头来是我把他想的太好了。现在想来,无论男人在怎么对你好,当你一朝背叛他的话,他会比女的还要记仇,不信吗——楚月峥就是一个例子。
当时的我没有往深层次去想,也没有感觉自己有哪些地方做的是错的。但是后来一件事,让我彻底意识到我今天找楚月峥商量事情是个彻底的错误。
楚月峥看着那远去的身影,苦笑了一下,然后整了整白色的衬衫,然后冷声道:“躲在角落干什么?这里没有你想要的新闻资料!”
“哦呵呵呵!不好意思,打搅楚先生的约会了!”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穿套衫的邋遢男子,满嘴的胡子茬,脸被宽大的鸭舌帽给遮蔽了,手里拿着一部机身已经磨损的单反相机,邪恶的笑道。
“哼,不管你是哪家报社杂志的记者,也还请你闭上嘴巴!有的事情最好还是不知道的好!”楚月峥没有转身,也不想去看那个男人的样貌。
男人慢慢靠近楚月峥,然后收将相机向上提了提,再次笑道:“好好,即使楚先生的要求,那我肯定会将今天所见密封起来的!只不过我这嘴巴有的时候还是露点口风,这个问题倒是十分的严重啊!”
“想要钱,就明着说,别给我绕弯子!”楚月峥忽然转身,眼睛犀利的看着对方,说道:“三日后,看看你的账户就可以了!”
说完,便跟记者擦肩而过,在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男人没有拦住楚月峥的去路,然后笑着说道:“有关三年前的火灾,难道楚先生没有想要为自己辩解的愿望吗?”
这句话让楚月峥停顿了一下脚步,只不过一瞬的时间,便继而走了起来,然后说道:“辩解什么的,我楚月峥不需要!”
是的!他不需要,他只需要将楚蓉留在自己身边,其他的都无所谓。现在他要做的只是,将楚蓉从那个家伙身边‘夺’回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