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峰猛的抬起头看我,嘴角一撇立即摆上戏谑的笑,“怎么,知道怕了?”
他当然没有这么轻易就会放过我,只是放弃以暴力来争服我的扣子。
他把头一偏,注意力转移到攻战我的耳朵上,带着薄荷的气息大把大把地全扑在我的耳根子上,他完全无视我眼中的愤怒,整个人压在我身上,用嘴巴含着我的右耳,还不知羞耻的用舌头舌忝着我的耳廓子,好一会儿后,看着我的整张右脸都变成番茄红。
他才满意的放开我,鲜艳的嘴唇张张合合,“不知道这家酒店的隔音好不好呢,呆会你可别叫得太大声了,万一吓着了外面的秦大导演,我可是不负责任的。”
我想再狠狠撞他一脑袋,可这次他显然已经有所防备。
南峰轻而易举的用一只手就按住我的脑袋,模着我的发际说,“想故技重施?我还以为你多少不起,不过也黔驴技穷,就那么一招啊。”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他把我的脸一转,又开始对付我左边的耳朵。
湿润的口水随着他灵巧的舌头一点点沾染在我的耳根上,他的整个下巴都贴在我脸上,扎人的胡渣子痒痒的在我脸上左摇右摆。
真该死,身体竟然比想像中绷得更紧了,贴着他的脸一阵阵的燥热感又夹带着几许飘飘然,整个房间静得只听见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声,我死死咬着嘴唇挺尸。
我不敢肯定那喘息声是不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但声音让我清楚的觉着自己真有点儿不要脸。
我睁大双眼,对着天花板命令自己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意乱情迷天马行空,犯这种不可原谅的花痴错误。
等南峰放弃我的左耳,他的眼神彻底迷离不清了,看着我空洞的双眼,他好像毫不介意般又俯下来开始折磨我的鼻子。
我开始对着天花板一一问候季家的全体祖宗们,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鼻孔因为呛进了他的口水而无法呼吸,憋得我只能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可是这样的一种呼吸声,实在像极了的叫声。
我轻轻捂着嘴屏气不敢呼吸,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有一些终于顺着脸好像滑到了南峰的嘴里,他像喝到毒药一般猛然推开我站起来,松着扣子的衫衬隐隐可见他的胸口正在剧烈的起伏。
我问自己,究竟是有爱哭多伤心了,才会接二连三在这个男人落泪呢。
不,不是伤心,我只是觉得难堪才这样的。
南峰的声线低哑粗糙,却把话说得振振有词:“这只是对你的小惩大戒,敢在公开场合曝露我的身份,下次可没这么轻易放过你。”
说完他整了整衣服和袖扣,气宇轩昂的甩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