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薛寻见我闷闷不乐,就知道我还在耿耿于怀中,把她那张绝美的脸蛋凑过来问:“我说能不能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原谅我家一风?”
“你知道你这一句话里有几个错误吗?”
“我没觉得有错啊”
我真想往那绝美又无辜的脸蛋上扔巴掌。
“首先,那个刘混蛋不是你家的;然后,开学到现在我们才认识两个月不到;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不能原谅!”
“嗯、、、这几个错误都是可以忽略的,你看啊,首先,一风迟早是我家的;然后,虽然两个月不到,可友情已相当深厚了;最后,就是你说的最重要的,你肯定会原谅他的,毕竟你们家离那么近。”
“这原谅与否还和距离扯上关系了,照你这么说,Japan离咱们这么近,为什么那么多人还不肯原谅它呢?”
“哪来那么多人不原谅它了,证据,我要证据。”
她竟然象模像样地朝我伸出手,为什么当时我就忍住了没扔她巴掌呢?
“据我所知是这样的”
她听完来个晕倒状,“李向,我郑重地警告你,你再胡闹我就代表月亮惩罚你了”说完,她就把双手放在嘴边哈气,立马就冲过来挠我痒痒,我最受不了被挠痒痒了,撒腿就跑,也没注意收拾到一半的书包,手臂一挥,书包带子就跟着我跑了,可它跑哪不好,非跑我脚下去,还没跑出我和薛脸蛋的位桌左边的过道,我就结结实实地四仰八叉地躺在过道里了。
“大向,摔哪了?”薛脸蛋急忙过来扶我,看她那绝美的脸蛋上霎时堆满了关心和着急,我就知道我们的友情确实很深厚了。
“薛脸蛋,我被你弄残了、、、”我靠在撒落地上的那堆书上无比痛苦的说,正想拼命地酝酿几滴眼泪博得更多的关心和着急来着,突然从过道的后面走过来一个人,还弄出了巨大一声响声,和薛脸蛋蹲一起,问我:“怎么回事?有哪里痛吗?”我定眼一看,正是刘混蛋,那声巨响是他甩掉了值日的扫把。我那酝酿眼泪的心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满心怒火,“你个混蛋,都是你,看我不灭了你!”说完我就准备从地上爬起来扔他巴掌,可刚站一条腿,另一条腿像悬空了一样又重重地摔下去了,这次是真的摔痛了,我的那条似悬空的左腿痛的不可开交,下意识的我双手抱着它喊:“刘混蛋,我要灭了你!”
刘混蛋好像看出来我是真的很痛,于是就和薛脸蛋一人一只胳膊把我扶到椅子上坐着,薛脸蛋弯下腰很真诚地说:“大向,是不是很痛,我们去医务室吧”“我不去,你替我灭了这个混蛋我就没事了”“你何必为难别人呢,想灭我是吧,容易啊,我自取灭亡一下给你们看看”刘混蛋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分辨不清他是什么表情,是认真还是玩笑,我真没分清,或许是当时腿真的很痛。
“好啊,我们一定面无表情的看你自取灭亡,赶紧的”我说。
“不要这样”薛大脸对我说。
“他自己说的,他再不灭亡我有事了啊”我满不在乎的说。
“好,你们看好啊!”
接下来我和薛脸蛋见识到了史上最假的自杀现场,不过结果是真让我们大跌眼珠,只见刘混蛋拿起刚才甩掉的那个扫把,很庄重地把它横过来,拿柄的那一端在脖子上轻轻划过去,头顺势一偏,然后右手扶着一张位桌,身体慢慢倒下去,还摆出一副很痛苦又很僵硬的表情,“还真像那么回事”我对薛脸蛋说。可薛脸蛋的目光根本不在我这里,她的眼神都在放光,光的聚焦点都在刘混蛋那,等我再转过头来看那个混蛋时,他已经倒在地上了,胳膊和腿还摆得很整齐,活像电视里演得那样突发疾病倒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