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况海文买了面包牛女乃回来时,叶桅正皱着眉苦恼。
“怎么,理由编好了没有啊?”他故意逗她。递了个面包给她。
叶桅接过,狠狠咬了一口,再喝一口他递到嘴边的牛女乃。看他却没吃,问道,“你不吃吗?”
“我不吃,你也不能多吃,随便垫垫肚子,等下吃饭。生病了吃这个没营养。”他帮她擦去了嘴角边的面包屑。
他真的只买了一个,叶桅无奈叹气,“不过瘾,到口不到肚的。”
“我才应该叹气呢,我什么都没得吃。”况海盯着她。
叶桅不明白他的意思,“是你自己不买你那份,看我干什么。”
况海文心里一荡,心里那股渴望又涌了上来,“我想……”吻你!
但看她一脸茫然,又摇摇头,轻轻一叹,“唉,算了。”
叶桅朝他一瞪,“你想的准不是什么好事。”
叶桅还是决定主动打电话回去给妈妈,又怕她听出她生病了担心。
“我的声音还好吧?会不会听出来是感冒?”她问况海文。
“是有那么一点的。就说你有点小感冒。十句谎话里要有七句真话,这样才可信。”况海文出主意。
叶桅觉得有些道理,找到母亲的号码,拨了出去。
“婉婷,你还好吧?”母亲听说她累到睡着,心里全是担忧。
“我还好啦,最近工作比较多,有点累。”叶桅小心冀冀,不要扯到生病上头,“妈,小言怎么样了?吃了药有没有好一些?”
“就是想跟你说小言的事。那个药应该有作用的,不过,我觉得他还是太想念你,你什么时候抽个空回来看看他吧。”母亲深深叹口气。
“好,妈,我这几天刚好忙完了,我会抽个周末回去。”叶桅也很想念母亲和莫言了。
“好,你忙也要好好休息,打电话就是说这个事。先挂了。”母亲挂上了电话,叶桅一阵惆怅。
叶桅的电话有些漏音,况海文都听见了。他看她一阵,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小言?是准?”
叶桅一回神,“哦,小言……”她望着他,良久良久,才接着说:“他快九岁了……他……”是你的儿子啊!突然间心头一痛,再也说不下去。
况海文见她忽然又泪光闪闪,似要哭出来了,不敢再追问,“好了,我不问了。”
叶桅垂下目光,不再看他。
带叶桅吃过饭后,时间不早不晚,况海文让她自己打车回家了,他有时候真忍不住想要跟着她的车,看她到底住在哪里,但还是强压下了这种**,既然她不想让他知道,那就由她吧。
他知道,他们不会就此失去联络,他们今后还要在工作中有很多机会相见,心中那种失落感突然消失了。
他又赶到公司,将上午会议的内容布置给黄达义和廖家永,这才回家。
将车子在院子里停好,一走进家门,就看到姐姐也在,正和母亲拉着家常。
母亲见他难得早回来,赶紧张罗做饭去了。
况海路一看到他,就叹了口气,走过来,把他拉到她房里,她虽然嫁出去了,海文却一直给她保留着原来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