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秋日午后的太阳一晒,叶桅觉得有些热了,月兑下了工地服外套,
况海文一转头,看到她身上一件黑色的贴身V领T恤,裹着她起伏的身体曲线,让人遐想无限,胸中不禁情潮暗涌,伸手抱住她,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体上,轻轻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小天使,我好爱你。”
叶桅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双手紧紧环在他腰上。
况海文感觉着胸前一片柔软的碰触,心中一阵激动,吻着她耳下一片雪白颈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桅子花香。
叶桅感觉身上一阵酥麻,身体热浪上涌,双手颤抖着,伸进他后背T恤里,抚触着他光滑的背后肌肤,闭上眼睛,微微笑了,男人的身体,原来是这样。
况海文突然身体一僵,手臂紧了紧,说道:“别动!”
叶桅的手停住了,轻轻“嗯?”了一声。
况海文哑着声音说:“求你别动。”他闭着眼睛,忍耐着。
叶桅并不知道他早已经被渴望撑得快要爆炸了,她也不知道,况海文自从那天将她从公车站带走之后,再也没有碰过他的妻子。
况海文在感情上是有着洁僻的,对**,更是如此。虽然他与叶桅之间并没发生实质性的越界关系,但在他心里,却将她当成了唯一可以付出**的人。因此,他对妻子的碰触,自然生出了反感。
叶桅真不敢乱动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嘴角调皮一笑,伸手在他腰间挠了一下。
况海文痒得“啊”一声,惊跳着将她手捉住,两人身体稍离,叶桅一脸微笑望着他,他无奈地摇头叹气:“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叶桅格格笑了,“干嘛不让我动,这样子很累耶。”
况海文又重重叹了一口气:“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你没学过生理学吗?”
叶桅站累了,走到石凳子上坐了下来,望着他笑:“这跟生理学有什么关系?”
况海文坐到她身边,“改天找本书给你看。”
叶桅更不懂了,“看什么书啊,你现在说给我听就行了。”
况海文望着她,欲言又止,“唉,你可真会折磨人。”
叶桅不服气地说:“我没打你没骂你,怎么就折磨你了?”
况海文懊恼地一抓头发,“哎呀,我投降了,好不好?”望望她,她正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他忍不住一把将她脑袋抱在胸前,亲亲她头顶,说:“以后你就知道,你是怎么折磨我的了。”
叶桅趴在他腿上,眼皮越来越沉重,况海文一看,知道她是午困了,拿过她的衣服,盖在她身上,说:“困了是不是,睡吧。”叶桅眼皮一沉,睡了过去。
况海文一手垫在她脑袋下面,一手搂在她腰间,望着她恬静的睡颜,微微笑了,这一刻,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是他的。
晚上回到家时,才十点钟,况海文到女儿房里,给她拉了拉被子,亲了亲她小脸,这是他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从未间断。
进到书房,开了电脑。他打开了邮箱,一封未读邮件在闪呀闪。应该是她吧?他微笑着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