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秦玉娟奇怪地问:“你们上哪儿了?海文,你不是说很忙吗?今天不用工作?”
况海文一边月兑下外套,一边闷闷地说:“她说要看看我是怎么工作的,我就带她去了。”把外套扔在沙发上,走进了姐姐的房里。
秦玉娟跟了进来,说:“吃饭了。”
况海文往床上一躺,说:“妈,我吃不下,我很累,要休息了,帮我拉上门。”
秦玉娟皱着眉,给他拉上房门。出到外面一看,赵明萱也不得劲,坐在沙发上,咬着唇不说话,见婆婆出来了,拉着就问:“他生气了,是不是?”
秦玉娟走进厨房,“吃饭吧。他说要休息,不吃了。你们又怎么了?”
赵明萱委屈地说:“他,他……”
秦玉娟奇怪地看着她,“他怎么了?”
赵明萱脸上一红,别开脸说:“他已经两三个月没碰过我了,我不高兴,早上吵了两句。”
秦玉娟叹了一口气,说:“唉,明萱,男人在外面工作很累,你不要再在家里给他压力。你要体谅他。”
赵明萱点点头,说:“嗯。妈,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了。”洗了洗手,坐了下来,问道:“心心呢?跟姐去了?”
秦玉娟点点头:“嗯。海路说带她去跟哥哥一起玩,要去海洋公园。”
中午饭,叶桅与靳仲宇胡乱在工地附近吃了一些,她就回到车上休息,因为下午的工作不多,靳仲宇先走了。
叶桅躺在后座上,正睡得香甜。忽然听到声音,睁开眼一看,况海文正敲着车窗。她坐起身来,把门打开,况海文坐了进来,车里空间一下子变小了。
叶桅看看手表,皱眉望着他:“来这么早?还没开工呢。”
况海文盯着她看,“你那个哥哥,走了?”
叶桅点点头,“嗯。下午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他盯了她一会儿,说:“看见你们两个挨得那么近,我心里很不舒服。”
叶桅瞪大眼睛:“他只是我哥哥!”
况海文知道,她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若是别人,一定会说怪他带妻子来显,可是她不会。
可是他自己,却很小心眼。望了她一下,他才说:“我饿了,没吃午饭。”
叶桅扑哧一笑,“你回到家为什么不吃饭?”
况海文摇摇头:“气的,吃不下了。”
叶桅知道,他早上带着夫人出现在工地,绝不会是他的意思。她眨眨眼睛,说:“那该怎么给你消消气呢?”
况海文侧身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长发里,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桅子花香,那个让他心安神定的香味。
“陪我吃饭。”他的声音从她发间传出来。
“好啊。”叶桅月兑下工地服,拿过短外套穿上。
况海文理了理她头发,打开车门。
况海文靠在沙发上,手上拿着电视摇控器,转到了财经频道。
电视上,镜头里,一个头发花白的企业家正在接受采访,屏幕下方打着一行字:靳氏建设与日禾集团联手打造全市一流连锁酒店。
正在报道的,正是新顶昌大饭店。采访已经完成了,企业家靳南正对着镜头微笑,然后,画面切换到了工地上。
况海突然觉得,这个靳南很眼熟,他就是靳仲宇的父亲?怎么会这样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