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为夫还有个法子。”李儇抓住她不住闹腾的双手,为了安抚她而开口。
“哦?什么法子?”甄儿果然静了下来,挑着眉毛好奇的反问。
“当初我离开汾城,二叔担心我,便给了我两只传信的鸽子,到了漠城以后,我还来不及传信回去,咱们便被软禁在这锦院了,我见得如此,便要那两个仆从把鸽子偷偷养在他们屋里,如今看来,倒是能派上用场了。”
“真的?”甄儿闻言,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如此一来,咱们可有救了,可是,咱们要怎么传信回去呢?这锦院,可是日夜都有人监视着。”
李儇闻言,神秘兮兮的笑着,“为夫,自然是有法子。”
甄儿见他不说,也不强求,只拍拍他的胸膛,笑称那里面一肚子坏水。
“但李府那两个仆从怎么办?”
甄儿担心的问到。
“这······。”李儇有些犹豫,顿了半晌,又才开口,“自然是能救则救,不能救也是无法,待咱们回去后,好好安置他们的家人即可。”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甄儿叹气,有些落寞,“倒连累了旁人,算起来,咱们做过的恶事,可真是不少。”
“别叹气,人之一世,总归要对不起些人,咱们尽力即可。”李儇轻抚着甄儿的背,轻柔开口。
“嗯。”甄儿舒展了眉头,对他笑笑,“不若以此作为借口,找了谢爻过来,一则探听些风声,二则看看能否搭救那两人,可好?”
“好是好。”李儇犹豫着,半晌又叹气开口,“如今是得跟他多做些接触,但我可不许你与他太过亲密。”
甄儿闻言瞪了他一眼,轻笑着拍他的肩膀,“你还信不过我不成。”
李儇不语,与她相视一笑。
两人定下了心思,便出得门去,寻了个护院来,叫他传话给谢爻,说是有事一聚,到了下午,谢爻果然依约前来。
“近些日子总在忙甘草堂的事,可冷淡了二位,是谢爻的不对。”
他甫一进门坐下,便笑嘻嘻的开口,倒让甄儿和李儇不知他是何意。
两人相视一眼,便不再多说些旁的,开门见山的问到,“我二人此次找来谢公子,是有事相求。”
“哦?怎么?是在锦院住的不惯么?”
谢爻看向甄儿,问到。
莫非他对这一切都不知情?甄儿和李儇在心中暗忖着。
那两人相识不语,谢爻有些不明所以,便又问,“到底是怎么了?”
如今,便再试探一次吧,甄儿在心底暗暗算计着。
“这事说来简单,原是我们带来的两个仆从,这两日不知为何,外出的时候被漠城的官府扣押了,我两夫妻实在是没办法,这才想请谢公子帮帮忙,若是能搭救出来最好,若是不能,便让我们见见,问明白他们为何深陷囹圄,可好?”
“竟有此事?”谢爻有些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