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珞这次确实没走多远,只不过回了滦州城一趟而已。
路浅莫看到上官珞出现的时候,还真的是吓了一跳
“上官兄,怎么到我这来了?”
上官珞一身的风尘仆仆
“怎么不欢迎?”
“岂敢,岂敢。”路浅莫一身里面是白色的长衫,外头套了件紫色的长衫,头发是白色的发带束起,温文儒雅的可以。
“我说路浅莫,我师妹,你还没找回来?”
路浅莫还是一贯高深莫测的笑
“凤染愿意回来就回来,不愿意,我也不介意她在外多历练历练。”
上官珞听出了路浅莫话中的意思,吓了一跳
“路浅莫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我说的意思。”
上官珞恨不得将路浅莫揪起来打一顿,两人正僵持着,路遥走了进来
“公子。”
“什么事?”
“泽州樾泽庄送来的请柬。”
路浅莫一脸的无所谓
“年底的商会的事情吗?回了,说我不宜出门。”
上官珞在一旁冷眼旁观,他虽然三年不曾回家,可是也不是不过问世事的,江南商会是江南这边几个握有大片良田商业的商贾的集会,商讨下一年一些锦绣,茶叶,粮食的大致均价,以及签订一些彼此之间大额的交易。这两年,江南路家一直是称病不曾出席的,原来如此。
“公子,不是商会的请柬,是樾泽庄庄主成亲。”
“什么?”
路浅莫有些吃惊,倒是上官珞恍然才想起自己家妹子上官湘儿和夏扶苏的婚事。
原来是此事。
而远在阳城的君家书房,君徵溪接到请柬时反应绝对不下于路浅莫。
同在书房之中的君羽赦也陷入沉思。
最后还是君徵溪先开口
“羽赦,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接受,夏家和上官家结亲是必然的,这些年来,我们家一直独占着阳城大部分的盐铁,河运,包括泽州城,滦州城的大部分漕运,几年前就算是夏家没落之时还有路家与我们向抗衡,可是最近这几年,路家逐渐没落,夏家虽然在夏扶苏的支撑之下逐渐恢复生机,可是实力始终是不复当初,路家与凤家结亲,实质是为了江湖上的地位,与我们君家结亲,不过是为了生意,这样的状况之下,夏家与上官家这桩迟来了几年的婚事早在我预料之中。”
“我不明白,路家与我们家,和凤家结亲都是……”
“不过是都是交换彼此的势力罢了。路家这一代只有一对兄妹,路淡微,路浅莫,路浅莫身体似乎是先天不足,不能习武,江湖上的地位逐渐没落。”
“江湖地位?”
“傻小子,你以为就算你是江南第一大商贾,在武林之中,没有一点地位的话,江南这么个地界,你的货物,买卖能够那么容易的做成,我们拼的不仅仅是谁的生意做的大,谁更会做生意,还要考虑自己在江湖上的地位,你明白了吗?”
“这就是路家与我们和凤家结亲的原因?”
君徵溪点头,当然是原因,也不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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