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公子。”
夏僎和夏叙的声音响起,可是停在凤染耳边却是远隔千里,飘渺而不清晰。
凤染微微闭上眼,她其实感觉到夏扶苏对她的好,她以为他其实……可是,这次,她又是错了。
缓缓睁开眼,看到不远处的君羽赦带着笑意看着她。
“染儿,过来。”
而离她那么近的夏扶苏,凤染能感受到他浑身的紧绷,微微的笑了。
“夏扶苏,若是我换上官湘儿,那么我是不是从此后和你再无一丝关系了,以后凤家这一辈,就不必履行这一所谓的责任了?”
夏扶苏不可置信的看着凤染。
眼中平静无波,不喜不怒。这样的凤染让他十分的不舒服,如同凤染中秋节后回到樾泽庄的那段日子,外物都无法影响她的喜悲,她活在自己的世界。
“不可能。”夏扶苏毫不留情的吐出冰冷的话,他怎么可能允许,她和他从此后再无关系。他是她的主子,是她需要穷尽一生需要守候的人,这是夏家与凤家由来百年的约定。
“可是,你不是将我送人了么,我怎么可能和你再有关系。夏扶苏,话不是这么说的吧。”
君羽赦在一旁看凤染神色寡淡,对着夏扶苏不屑一顾的表情,淡淡的喜悦划过心头
“夏扶苏,我放掉你妻子的条件就是你还凤染自由。”
夏扶苏不理会君羽赦只是冷冷的看着凤染。
“凤染,你不要忘了你姐姐,难道你想我现在就派人去天山接她回来,继续履行你们凤家的责任,然后放你自由如何?”
夏扶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硬要留着凤染,但是只是简单地不想放她走,原因,他不清楚,也不在意,那是他的人,就必须听他的,他不允许背叛。
可是夏扶苏此刻似乎忘了,对于他手下的人,他一贯的原则是去留随意,决不强求,甚至当初也是凤渲始终坚持,他才将凤渲留在身边,履行那所谓的约定。
“夏扶苏你不要太过分。”
对于君羽赦的插嘴,夏扶苏似乎已经是忍无可忍
“君羽赦,过分的是你们君家吧?我警告你,君羽赦我对你忍让不要以为我是怕了你们。”
君羽赦本来被夏扶苏这样说,恨不得拿着自己手上的剑刺进夏扶苏的身体,但是却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夏扶苏反而冷笑了起来。
“夏扶苏,你的忍无可忍是到怎样的程度呢?是说等过三年之后,得知你早已有婚约,还是为了你等到最后却是一个惨死的悲剧,还害的自己全家差点被你杀的一干二净?”
夏扶苏像是被说道了最痛苦的回忆,大声的喊
“够了,不要再说了。”
“你们在说什么,不就是一个小丫头么,夏扶苏我是你妻子,快拿她把我换回去啊!”
上官湘儿离他们很远所以不清楚他们说什么,但是她能看得出君羽赦的意思,拿夏扶苏身边的那个丫头换自己。
“夏扶苏,怎么想起来了,我还以为您已经忘了呢,忘了那个傻女人是多么幸苦的抵着全家的压力等着你,得知你不过是利用她时,可是还是用自己的性命救了你,欸,夏扶苏你说,她当时心里到底有多难过,有多么爱你才能做到,您倒好,不过这么三年时间,就可以忘了曾经等了你三年的女人。”
“君羽赦,你说够了没有?”
“哼,我说这些,你不愿意听?夏扶苏,你辜负了她,甚至连她对你最后请求你都做不到。”
“我说够了,不要再提她了。”
“你成亲之时,有没有曾经那么一瞬想起过她?夏扶苏,她也曾为你一身嫁衣,她最后在你怀里死去的时候,血染的衣衫也和你成亲时的喜服一样的鲜艳,你还记不记得。”
凤染看到夏扶苏脸色青白,明显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凤染一惊,白发婆婆曾经交代过,他这三个月内不能有太大的喜悲波动,不然必定相较于平常十分的伤身。
“夏扶苏,我答应,我同意,君羽赦你放上官湘儿走,我和你走。”
“凤染。”夏僎和夏叙惊得叫了凤染的名字。
君羽赦却是笑意盈盈的看着凤染
“染儿,来,过来我旁边。”
凤染从夏扶苏身边走过的时候,却被夏扶苏狠狠的抓住了手腕。凤染不解的看着夏扶苏,夏扶苏却不看她,看着君羽赦
“你说的对,君羽赦,所以我不会再让自己体会那般的痛楚。”
“你的意思你要违背对她的约定?”
“我本不想,可是你说的对,我已经用三年来惩罚自己,对于她,我承认我对她有愧,可是对于你们君家,我觉得我对她的承诺不包括你们一再触犯我底线的时候。”
“那么,夏扶苏你以为你们今日能够救了上官湘儿全身而退?”
凤染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剑拨弩张。此时从门外传来声音
“怎么不能?”
门口却是进来的许多官差,凤染惊愕,虽然江湖之中,伤人之事并不少见,可是江湖自由一套规矩,一向不经官府,官府也不会管,怎么这次。
“我接到有人来报,说你们君家无故扣留了上官家的小姐,可是属实。”
“我在这…”上官湘儿终于正式的开了回口。
君羽赦虽然是不服气,可是既然官府已经出面,他就不能反抗的放了上官湘儿,虽然不甘,可是君家却是有生意要做,不能得罪官府。
带了上官湘儿离开君家别院的时候,凤染和夏扶苏从君羽赦身边经过的时候,清楚的听到君羽赦的声音
“夏扶苏,你可真对得起君云舒。”
找了个客栈,等待上官湘儿整理好,上官湘儿高高兴兴的想要扑到夏扶苏身上,却被夏扶苏轻松不留痕迹的躲过
“扶苏。”上官湘儿一愣,却只当是夏扶苏不习惯两人这么快就这么亲昵罢了。
“扶苏,我们什么时候会泽州啊,我都还没见到我们的新房呢。该死的君羽赦,你都没见过穿上我那身喜服时有多么美呢。”
“上官姑娘,恐怕你不能和我回泽州游玩了。”
“你说什么?”
夏扶苏自从从别院回来,脸色一直很难看。
“我说,上官老爷三日前,逝世了,你难道不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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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四级,完全需要明年再去考,我闹心死了,那都是什么啊,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