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徵溪实在茶会开了三日后,才过来,看到路浅莫后,神色不明。
路浅莫不是不知道自己姐姐怀孕这回事,当日一早,无邪就赶到了纭崖镇,告诉他,路淡微和君羽赦夫妻搬到了滦州。
当晚托君徵溪的福,一些商人们撺掇着举行了第一次大的聚会。宴会之上,请来了泽州城的花魁,繁华。
繁华一身繁复的衣裳,妖冶美丽,惊艳众人。
“这繁华姑娘可真是漂亮。”
“是啊,这可是借着夏庄主的面子,人家姑娘才来的。”
“是了,我也听说,是夏扶苏常年在群芳院为繁华姑娘一掷千金。”
“这繁华姑娘自从两年前跟了夏扶苏就很少露面了。”
繁华一曲舞毕,自觉地走到了夏扶苏那桌。
“你怎么来了?”
“爷,自从年前八月十五之后,就再没来看过繁华。”
繁华说的哀戚,精致的脸上添了许多的愁苦,看着人也有些憔悴。毕竟是跟了自己两年多的人,夏扶苏也不好再苛责,不再说话,允了繁华坐在自己身边。
晚上,路浅莫难得的让人请夏扶苏过去。
“夏庄主。”
“路公子请我来是有事?”
路浅莫是在外头找的夏扶苏,只有路浅莫一个人在等着他
“自然,我找夏庄主,是想夏庄主帮我个忙。”
“什么?”
“我之前在夏庄主的宴席上说过,我得知了紫荆玉佩的下落,夏庄主可还记得。”
“自然,可是我对这个玉佩根本就没有兴趣。”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路浅莫的话虽然听起来很急迫,但是脸上却是平静的带着笑意。
夏扶苏虽然不理解路浅莫话中的意思,但是既然这样,那么与其拐弯抹角的打太极,还不如直接说
“这个所谓的紫荆玉佩,似乎是路公子您提出来的吧。”
路浅莫也混不在乎被夏扶苏抢白
“夏公子可知道,我最近得到消息,这个紫荆玉佩出现在了您手底下的当铺之中。”
“出现不出现,我根本不在乎。“
“可是,夏公子有没有想过出现在你手里,您是不在乎,其他人呢?”
夏扶苏不是不知道因为这个所谓的紫荆玉佩,当年江湖上掀起的是一阵怎样的腥风血雨。
前朝的宝藏,不仅仅是江湖上一些想要借着得到这个取得地位的人想要,一些所谓的有着野心想要取代当朝政权的人也一样想要。
夏扶苏不得不承认,路浅莫说的他动心了,他并不在乎这个所谓的江湖传说能给他带来什么,但是这个牵涉到了朝政,虽然他不说,放着王爷的身份不公开,可是他却是地地道道的皇室之人。一旦牵涉到沧澜的政权,他责无旁贷。
和路浅莫分开之后,夏扶苏立刻亲自连夜返回了樾泽庄,着手查看夏家所有的当铺。
这一耽搁,就耽搁了两日,可是最终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不过这期间,确实找到了紫荆玉佩的下落。
有人将紫荆玉佩当了,可是当日下午就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