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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大宋优秀男儿,岂可如此随便就与倭国女子做那种事?”王澹还没表态,一旁的欧阳春先开口表明态度。
“当然不会随便。”那人赶紧回道,“这些倭国人都是有组织,他们已经许诺,凡去行周公礼,每人会奉给银五两。”
“什么?”王澹一瞪眼,“如此一来,我们大宋儿郎与那勾栏之妓有何区别?这是在讥讽我大宋儿郎吗?”
听到王澹这话,那人吓一跳,“公子息怒,确实没有这层意思。这是倭国人为表示感谢而主动奉出,算做辛苦过后的进补费用。”
拿眼盯着那人,王澹心中道,“这就是早期汉奸的模样吗?”
再一想,欧阳春他们三人虽然是自己随从,却也已成年,该让他们经历一下那种事情,况且又有银子拿。便在心中恶趣味地想到,“老子在这儿也算是提前抗倭了。”伸手招过他们三人,让他们跟那人去。
“公子,我不去!”欧阳春赶紧拒绝,“我师父是和尚,我已经在心中许下宏愿,此生不犯色戒。”
徐庆和王安两人在这种事上面皮薄,早已涨红脸。毕竟是已成年,有时想起来,对于这种事情也有向往。只不过他们两人一个是家仆,一个是流浪汉,还没有条件让他们去尝试过。所以在王澹提起后,只是红着脸,却不说话反对。
“那好。”王澹说一声,“徐庆和王安你们两人去,我与小玲、欧阳就在外面等着。”“少爷,到底要去做什么?”小玲听了半天没有听明白,只得问王澹。
笑了笑,王澹道:“小玲你就不用管,到时你只跟着我就行。”说完,让那人领路,跟在后面到了一处院子。
尽管此时是中午时分,这些倭国人却仍然不停歇。有数人也是领着几人向这院子走来,看来与拦住王澹他们那人一样,也是在做着同样的事。
一进院门,就隐约有嗯哼声从里面的房间中传过来。小玲竖起耳朵听一会,对王澹说道:“少爷,这里面是不是有病人,都在那儿哀叫。我们还是不进去,万一再染上病怎么办?”
带王澹他们来那人回过头,婬笑两声,对小玲说道:“小姑娘,她们是生病了,你没见我们四处找人来给她们治疗吗?你放心,等到她们被治疗以后,就会好起来。”
“那你怎么不去给她们请大夫,找这些男子来做什么?”小玲不解地问。
“因为他们就是专门治疗这种病的。”那人继续说道。
“闭嘴!”王澹冲他吼一声,“你再胡说,小心我让人撕烂你的嘴!”
听到王澹的呵斥,那人讪讪地笑笑,闭上嘴不再说话,转过头去专心带路。因为王澹他们是与徐庆、王安一起,所以那人特地找了个空房间,让他们等在那儿。这才领着徐庆、王安进到里院。
因为这次几伙人是同一时间进来,所以一会的功夫,从里院传来更为激烈的喊叫声。王澹虽然还没有生理特征发育,但是他前世却是知道这些事情,此时听着那些叫声,心中也是一阵阵地发慌,如同有什么在挠着。
看看一旁的欧阳春,却是盘腿坐在那儿,闭目静坐。只不过脸却是涨得通红。小玲却是真得不懂,听到那些声音,只觉得疑惑。看王澹与欧阳春只是静坐着,又不敢打扰他们,只得在那儿胡乱猜测,这家院子中的人真是奇怪,生了病不去请大夫,却胡乱找男人来。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徐庆和王安在那人的带领下从里院走出来,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王澹起身,叫过他们去,问道:“这倭国女子怎么样?你们这第一次还能用这么长时间,挺厉害呀。”
两人脸红起来,嚅嚅着,推让了好一会,才由徐庆说道:“那女子好本事。我在碰到她的那时间不长就丢了,她却是抓住我那话儿,又是揉搓,又是吮吸,弄得我全身酥痒。过一会,竟然又威风凛凛,这第二次才坚持过一刻钟多。然后她们竟是两人交换过来,再分别服侍我与王安。又有一番不一样的感受。”
随着徐庆的话,不同的画面一一浮现在王澹脑海中,伴随着的一个个的名词。
“罪过罪过,我还是幼小的花朵,这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还是少想。”摇摇头,将这些画面从自己脑海中甩出去,再叫着众人,“好了,今天这事做得好,徐庆和王安有功。现在出去吃饭,吃完后,就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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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去吏部,终于是得到消息,皇上安排在第二天的上午,在宫中召见自己。让王澹早早地就要到宫内朝房中去等待着。得到消息,王澹安下心来,又照吩咐到礼部去学习面见皇上时的规矩。
到第二天,王澹早早就到了朝房。一进门,里面已经有人在。微胖,中等身材,长方脸,额头上有几道皱纹,两眼略微眯着,下眼袋隆起,显然休息并不是很好。
看到王澹进来,那人先是“咦”得惊叫一声,接着问他,“你是谁家儿郎,怎么能胡乱走到这儿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快点出去,别在外面惹事,否则会给你家长辈添罪过。”
“是官家要召见我,我在此等候官家旨意。”王澹对那人笑笑,感谢他的提醒,又把情况向他解释一下。
“官家要见你?”那人诧异问一句,“你是谁?”
“在下是京东东路淄州王澹。被授忠义孝勇开国男。”王澹回答道。听到王澹的话,那人脸上现出惊讶,“你就是王澹?”这一段时间,他们在一起时可没少讨论王澹。
无论是他的卧冰求鲤;还是元夕作词;还有到京城后,与今科的几名进士在云醉楼的聚会。每一次都让人不得不感叹,这王澹确实有让人注意到他的本领。尤其是与进士们在一起时,据说他的文采风度丝毫不落下风。真若如此的话,绝对是一个少年英才。
“正是。”王澹答应一声,又问那人,“老大人是……”那人不等王澹问完,开口说道,“老夫乃是枢密使,同平章事王钦若。”
听到此人就是王钦若,王澹的心中一惊。前两天在云醉楼时,他与王钰发生冲突。那王钰就是王钦若的小儿子。不知他是否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对自己心生怨隙。脸上却不表现出来,淡淡笑一下,对王钦若施一礼,“原来是王大人,向大人问好。”
王钦若摆摆手,指指身边的一个板凳,让王澹过去坐下。上下仔细端详王澹一番,这才笑一下,开口说道:“小爵爷,你能以孝闻名天下,算得上是年轻一代的楷模,以后还要继续努力,让更多的人能够以你为榜样。”
王澹点点头,对这话表示认可。这也是自己的一道护身符,当然要好好珍惜。
“至于说到祥瑞……”王钦若笑一下,继续说道,“自古以来得上天眷顾者颇多,然最终因行事不当,致最后被上天抛弃者亦很多。我想小爵爷应该能够明白这一点,要时刻谨记,莫要以此误了自己。”
王澹继续点头。这段时间以来,他当然已经知道了天书事件。以他从后世来之见识,当然知道这是一幕有导演的戏剧。又知道王钦若在天书事件中的作用,也就明白了他的导演地位。既然天书事件是他导演,真宗是制片人,那么对于祥瑞一事,他们肯定轻易不会相信。
之所以还会树立王澹,一方面是真宗需要祥瑞来衬托盛世;另一方面王澹确实是有孝行。一个孝字放到任何时候都会受到称颂。还有一点,就是王澹之事确实有奇异存在。一个痴傻之人伴随着异象清醒,而且变得有文采,又不由得不让人相信有神迹。
站起身再施一礼,“小子一定遵大人教诲,时刻提醒自己谨慎从事,定要顺天意,秉圣意,合民意。”
看王澹颇有礼貌,王钦若不再说教,开始与他闲聊,“小郎君前两天在云醉楼与犬子有过冲突吧?”
王澹心道,这还是来了,准备帮儿子讨还面子吗?口中却应着:“是,当时小子冲动了,理应向贵公子致歉。”
摆摆手,王钦若说道:“不用如此,你并没有做错什么。知子莫若父,当时那种情况,你那样做不算错。不过毕竟是年轻人,要是能够学着再忍让点,以后的成就会更大。”
王澹心中微微嗤一下,想找回面子就直接说呗,我是新人,新到朝房来,肯定不会与你争执,何必拐弯抹角地来表达这意思。不过王澹却还是从他的话中学到不少东西。明明是在指责自己,但是让人听起来,却完全是前辈在教导后辈的样子,让自己被批评一顿,反而还要对他感激不已。
两人正说着话,又有一人进来。看两人谈得热烈,过来插一句,“王大人早到了,这一位是谁?”说着话,眼睛却是看王澹,转动几下,似乎是记起来,问道:“可是淄州王澹?”
王澹起身应道:“正是在下,见过大人。”施礼过后打量对方,只见来人两眼略向上斜,瞪着眼在看自己,那形象倒有点象猴子。
王钦若也起身与那人见礼,“丁大人来了。”又为王澹介绍,“这位就是礼部侍郎,参知政事,丁谓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