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早上醒来,便看见自己整个人都窝在宫晏晨的怀里,看着宫晏晨放大脸的睡颜,林然吓得想要退出他的怀里,他却连睡觉的时候都霸道的搂着她的腰不放,林然挣扎了一小会都没能挣出宫晏晨的怀抱,泄气的她,只能任由着继续抱着。
林然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五点,时间还早得很,没办法离开宫晏晨的怀抱的她,只能继续睡觉。
等林然再一次醒来时,宫晏晨已经不在床上了,床上还余留着宫晏晨的温度,很明显他刚起床不久。
林然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一会,才慢慢的爬起床洗刷,昨晚她还没有洗澡就差点被宫晏晨给用强了,就算到最后宫晏晨放过了她,她也没什么心情洗澡,走进了浴室,她月兑掉身上的衣服准备洗澡。
浴室里有一面大得很夸张的镜子,林然刚月兑掉上衣,便就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上和锁骨上都布满着宫晏晨昨晚留给她的痕迹。
她咬着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胸部上方都是面满着一块块的青紫,她很羞愤的握拳捶着镜子,像想像着揍在宫晏晨的身上那般,使劲的捶镜子。
“宫晏晨,你个王八蛋。”她暴粗口着。
最后林然洗好了澡,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件秋季才能穿的高领裙子,穿好了之后,她就出了浴室。
林然手里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刚走出浴室,门外便就传来了敲门声,她的心一提,害怕是宫晏晨在敲门。
林然犹豫了一会,咬着唇放下毛巾,走去开门。
打开门,见不是宫晏晨,而是白素,她提着的心微微的放了下来,有些奇怪一向和她没怎么交流,对她敌意还很大的白素怎么突然敲门找上她,是不是没找到宫晏晨,以为他在她的房间里。
林然挑了挑眉头,问:“白素,宫晏晨他不在我这里?”
白素脸色有些苍白,她咬着唇说:“不,我不是找晏晨,我找的是你。”
“我?你找我有什么事?”林然眉头皱得更紧,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可以让白素找的。
白素低着头,紧紧的咬着唇,说:“晏晨……晏晨他昨晚是不是睡在你这里了?”
林然脸色一沉,她以为白素找她是有什么事要说,原来是因为昨晚宫晏晨睡在了她这里,白素这是在吃醋么?她有什么好吃醋的,昨晚宫晏晨可是把她当成了她,想到这里,林然隐忍着的怒气又升起,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受这种侮辱。
“对,他昨晚是睡在我这里。”林然大大方方的承认的,她像找到了发泄口,说得心里有些痛快,怎么说她差点被宫晏晨强有一部分原因是白素,她奈何不了宫晏晨,白素这种虚荣又单根筋的女人,她还能奈何不了她么?
白素脸色倏时白了更白,她的双手紧紧的握住,说:“你们……你们昨晚什么都做了吗?”
林然知道白素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上带着轻笑,说:“是啊,什么该做的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林然话特意含有深意的顿了一顿,说:“白素,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我和晏晨可是夫妻。”
白素的眼睛顿时蒙上了眼泪,唇都被自己咬破了皮,却还不知痛的继续咬着,说:“晏晨明明不爱你的,不爱你的,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见白素难受得说不出口,林然嗤笑了一声,替着她说道:“是啊,宫晏晨他怎么可以对一个不爱的人做出那样的事是吗?”
白素倏时瞪大的眼睛看着林然,咬着唇不回话。
“呵!”林然嗤笑,同情的对白素摇了摇头说:“白素,你太天真了。”
林然的一句话,让白素顿时失措的吼着:“我没有天真,我知道我不应该奢想,我也知道什么是自己应得的,什么是自己不敢妄想的,可是,林然,你知道吗?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爱宫晏晨,我要他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还在做梦的女人,林然无语的摇了摇头。
林然说:“你知道什么不该妄想的就不要去妄想。”她向白素走进一步,低声的说:“你该知道,我是宫晏晨的妻子,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或许你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让宫晏晨把这个事实改变。”
白素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她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她根本改变不了宫晏晨的想法,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妻子,就算他爱她。
可是在林然的面前,她无法在她的面前认输,她讨厌林然那副自信,仿佛所有的一切她都不放在眼里,不可一世的样子。
白素咬着牙倔强的说:“不,林然,就算晏晨不能给我承诺,但他爱的是我,而你永远只能守着活寡。”
守活寡吗?也许吧。
林然轻轻的笑了出声,就算没办法和宫晏晨离婚,守一辈子的活寡其实也不错,她从未想过把自己的一生交付给一个男人。
可是,白素真的太天真了,她真以为宫晏晨爱的是她吗?她太不了解宫晏晨了,这样的男人强势又霸道,面对自己在乎的人,他怎么可能置之不理?放任自己在乎的人受委屈呢?
也许是宫晏晨从未想过让白素是真正的理解他吧,放任她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才是宫晏晨的最爱。
林然突然很同情白素,一个男人可以不去在乎自己睡过的女人心里是怎么想,那么就表示那个女人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个泄(和谐)欲的对象而已,至于其他什么的,什么都不是。
也许白素这一生就是这么的悲哀,她明明很清楚怎么在宫晏晨的心里是什么地位,却还装傻的认为那不过是爱。
爱?很难理解的一个词,做到什么程度才算爱呢?
像白素这种悲哀的女人一样,只要她爱的男人给予她一个眼神,不管是冰冷的还是轻蔑,她都装傻的那样认为他是爱她的;还是像韩庚和金萌萌那俩夫妻一样,吵吵闹闹,喊喊打打的冤家夫妻才算真正的相爱?
林然不理解什么叫做(和谐)爱情,她不在乎白素的刻意挑明,轻轻的勾起唇,靠在白素的耳朵,轻声的说:“白素,我很乐意活守寡,反正你永远都是二女乃,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而我是宫晏晨名媒正娶,堂堂正正的嫡室妻子。”
白素的脸色倏时苍白如纸,像要崩溃似的跌坐在地上,绝望的哭泣着。
林然深深的看了一眼承受不了打击的白素,轻轻的叹了口气,关了房门,走了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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