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晏晨眼底闪着异光,他在林然错愕的目光下,像是在不在意间手滑的把手机掉落在桥底下。
“哎,我的手机。”林然怒视着宫晏晨,有些恨恨的说道:“宫晏晨,你是怎么拿手机的,我刚买不到一天的手机,又是被你给弄掉了。”
宫晏晨眼底没有一点的歉意,嘴唇抿紧,淡淡的说道:“没了,可以再买一部,我明天送你一部好的。”
“你……你简直混蛋。”林然气宫晏晨的态度,这家伙居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真当自己是有钱老就可以随便把别人的东西弄坏么?
现在是手机连带手机卡都掉到了桥底下,没了手机是可以重新买,但手机卡里面存了那么多人的联系电话,到时有人要是要找她,怎么联系她啊?
“手机我明天重买一部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他哪里混蛋了,宫晏晨非常的不解。
林然嘴角抽了又抽,她实在跟宫晏晨无法沟通,索性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气呼呼的从他身边越过,不理他的自顾自走到车里。
宫晏晨一动也不动失神的站在原地看着林然的背影,直到她坐进了车里,他才眨了一下眼睛,跟着走上了车里。
林然每次跟宫晏晨闹脾气时,都会当他不存在,不理他,这回也不例外,她靠在窗边,眼睛望着窗外。
宫晏晨多少还是有点理解林然的脾气,知道她现在正在气他。
一向不怎么会表达自己的宫晏晨只能动了动嘴唇,看着林然欲言又止,最终看她实在不想理他,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发动车子,一种无话可谈的回了宫宅。
而此时的宫宅正有一场硬战等着他们来打。
林然一进宫宅便就感觉到气氛非常的凝滞,二姨太林爱霞满脸泪痕,眼底尽是血红的凶狠死瞪着林然。
林然知道这是在秋后算账了,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
宫晏晨很诡异,这么晚了发生什么事连太老夫人都惊动?公司的事情已经处理好,太老夫人不会为已经处理好的事而排这么大的阵势等他们,除非是林然的事……
倏时,宫晏晨探究的看着林然,林然她做了什么事让太老夫人带着这么多来等着他们,还是二姨太,她为什么用那么阴狠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林然?
宫晏晨想不出林然到底又惹了什么让宫家这么兴师动众的事?
林然走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候,太老夫人便就阴着张脸,喝声的说道:“林然,给我跪下。”
“是,曾祖母。”林然没有任何怨言的跪了下来,看来二姨太已经把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太老夫人,宫家有一连七八代子嗣单薄得只生一独子,好不容易到了宫清德这一代开枝散叶,生了这么多的儿子,结果有一个被林然踢得断了命根子,林然这一次简直触犯了宫太老夫人的底线了。
“曾祖母,林然她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罚她跪下,有什么事能不能让她坐下来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宫晏晨开口帮林然说话。
太老夫人锐利的眼睛射向林然,对着宫晏晨厉声的说道:“晏晨,你坐下,林然今天犯了错,必须行家法。”
宫晏晨大吃一惊,面色露出一丝的焦急,说道:“家法,曾祖母,林然她犯了什么大错,为什么要实行家法?林然她身体那么娇弱,曾祖母,能不能换……”
太老夫人厉声的打断了宫晏晨的话:“我自会安排,晏晨,你坐下来别开口,等会你自然会知道林然犯了什么大错。”
林然看着太老夫人如此大动肝火,面对她又如此的冷若冰霜,她知道二姨太那婆媳一定没有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太老夫人,或许她们只把她如何踢伤宫晏彬的命根子,而把宫晏彬说那些污秽的话给自动剔除。
二姨太对林然早就怀恨在心,今天又把她的儿子宫晏彬给踢得断了命根子,这种不共戴天的仇,二姨太又怎么会放过林然,她此时简直就想喝林然的血,拆她的骨。
太老夫人手里握着拐杖,重重的在地上敲了几下,厉声的问道:“林然,你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林然神色仍是一脸淡然,唇角微微的勾起,不卑不亢的说道:“曾祖母,林然不知狠什么错,请曾祖母明示。”
太老夫人眼神一冷,冷哼的说道:“呵,林然,你这是在否认自己没有做错事吗?”
林然面色很平静的说道:“曾祖母,我说我真的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你会信吗?如果你指得是今天我把大哥的给踢伤了,那我并没有错。”她话一顿,把目光转向二姨太,露出嘲讽的笑,“因为,大哥那是罪有应得。”
已经坐了下来的宫晏晨听到林然的嘲讽,倏时吃惊的愣了一下,他心中有很多的疑团,怎么才一天的时间,不论是公司里还是宫宅都出了这么多事,林然她把宫晏彬的下半身踢伤,难道……是男人下半身最脆弱的东西……
宫晏晨感到不可思议了,是什么事让林然做得如此的绝,竟然下了这么大的狠心把男人最脆弱的下半身给踢伤。
她、她……此时,宫晏晨不知该用什么词来表示他对林然的震惊,可又觉得好笑,很难想像林然彪悍的样子是什么样?
二姨太突然凄厉的吼着:“林然,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你把我的儿子踢得不能人道,你还有理了,你真该遭天谴,今天要是太老夫人不能我一个公道,我绝不会罢休。”
最清楚来龙去脉的宫晏然实在忍不下去林然被如此的冤枉,他出声的说道:“二姨太,你可别血口喷人,当时我也在场,是大哥说话太侮辱人了,四嫂才气不管不小心把大哥给踢伤,你不知道事实情况,就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二姨术心里暗恨着才第一天回来就帮着林然说话的宫晏然,咬了咬牙,仍一脸凶狠凄厉的说道:“晏然,我怎么胡说八道,你在场,可艳霞也在场,她可是晏彬的老婆,怎么可能拿自己丈夫来开玩笑,就算晏彬再怎么侮辱人?他能说出什么侮辱人的话,这根本是林然动机不纯,把我儿子踢伤才对。”
“二姨太,说话别那么冲,有什么事慢慢的说。”章意熙感到十分的头痛,她就知道林爱霞这个爱胡搅蛮缠的女人一定会把事情闹得众所周知,一旦传到外面被别人知道,她们宫家一定会被成为笑柄,谁会忍受得了家族里有一个成了太监的男人。
这一次,她觉得林然处事太实考虑了,做事也太冲动了,这事要压下来,除非林爱霞罢休,可这个爱闹事的林爱霞又怎么可能放过把大房闹得乌烟障气的机会呢?
这事太棘手了,但无论怎么样,林然现在是她的媳妇,她都是必须袒护林然。
二姨太冷笑,说;“说?有什么好说的,大太太,林然是你的媳妇,你的心当然是向着她,可晏彬是我的亲生儿子,如果你的儿子也跟我一样,被别人踢断了命根子,你能坐下来慢慢说吗?”
章意熙脸色倏时冷了下来,说:“二姨太,你说话别那么放肆,给我放尊重点。”居然拿她的儿子比,你林爱霞的窝囊废儿子能跟我儿子比吗?
二姨太眼底露着疯狂,恨恨的说道;“我不管,今天无论如何都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绝不能让我的儿子白白的断子绝孙。”
宫思若正跟萧杨杨约会了一半就被召令了回来,此时心情正不爽着,看着二姨太如此不讲道理,心里更是窝火,她有什么资格在宫家大吼大叫的,生的儿子不过是个小三窝囊废儿子,不就断了命根子,那还真是她嫂子替了老天做了主,把宫晏彬这个人渣收去了祸害众多少女的泄欲工具,居然还说到断子绝孙,呵!真是可笑。
宫思若嗤笑的说道:“二姨太,你家的小健是死人吗?大哥要断子绝孙可是远着呢。”
“住嘴,思若,这儿轮不到你插嘴。”太老夫人厉喝了一声。
宫思若冷哼的撇了撇嘴,就长辈会拿辈份什么的来压抑她,真是讨厌。
差点失去理智的二姨主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可宫思若居然拿自己的宝贝孙子来暗讽她,就算别人绝子绝孙也轮不到她来绝,她心里那个恨,对宫思若简直恨不得用眼神把她给灭了,她恨恨的瞪着宫思若说:“思若,你说话别那么难听,诅咒别人死了孙子可是要遭天谴的。”
宫思若气极,忘了自己刚才被太老夫人给责斥了,气冲冲的回嘴说道;“就算遭天谴也轮不到我先遭天谴,含血喷人的人才是最该遭天谴的人,四嫂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如果不是大哥他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四嫂又怎么出手踢伤人呢?”而且是踢得那么令人解气,她那个人渣大哥早该被人踢了,如果不是四嫂先下手,早晚她也会忍不住下手。
那个永远只会用下半身想法的垃圾爬行动物大哥,永远成了阉人最好。
“思若,你可真会胳膊往外拐,林然就算是你嫂子,怎么说也是外人,晏彬可是你的亲大哥,今天你的亲大哥被你亲嫂子踢成了那样,你居然只帮着她说话,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你!?”二姨太心里恨得牙痒痒的,这个只会出来搅局的宫思若,真想有一天让她吃点苦头,别总是跟她作对。
章意熙见宫思若想反驳,连忙开口阻止,说道:“长辈说话,你们晚辈不要插嘴。”
宫思若不满的嘟着嘴说道:“妈,二姨太说得太过分了,嫂子怎么是外人,她可是四哥的妻子,我未来侄子的亲妈,怎么是外人了,大哥就算再亲,那也是二姨太的儿子,我要帮当然是我亲哥的老婆,怎么胳膊往外拐了。”她看向二姨太嘲讽的说着:“二姨太,说话可要用脑子想想。”
二姨太气得脸色发紫,指着宫思若穷词:“你、你……”
本来是林然和二姨太的战争,结果成了二姨太和章意熙母子的战争。
太老夫人脸色阴沉的拿着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敲,怒道:“都给我闭嘴,你们还嫌不丢人现眼吗?”她的厉眼扫向宫思若,说:“思若,你给我少说两句,怎么说二姨太是你的长辈。”
宫思若不服气的瞪了二姨太一眼,甩脸冷冷的哼了一声。
二姨太看着太老夫人,倏然的流下了眼睛,抽泣的说道:“太老夫人,晏彬可是你的亲曾孙啊,你无论如何一定要给他个公道,不能让他这么白白的被别人踢断了命根子,这叫他以后怎么做人啊!”
太老夫人见二姨太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了就厌烦,她皱了皱眉头,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晏彬是我们宫家的孙子,再怎么了也会给他个公道。”
“谢谢太老夫人公正。”二姨太这才放心,她伸手抽出纸巾擦了擦眼睛。
太老夫人把目光转向林然,冷厉的说道:“林然,你倒是说说你怎么没有错了,晏彬可是你的大哥,你把他踢成了那样,再怎么说也得给我一个交代。”
林然虽跪着,但却跪直着身,一副正言厉色的说道:“曾祖母,既然二姨太想向大哥评评理的话,那么我请太老夫人也给我评评理,我堂堂一个世家小姐,身为宫家嫡系宫晏晨的妻子,我难道要承受他人的污秽和侮辱吗?如果不是大哥说话说得那么的可恨,我又怎么可能失去了理解,冲动的把大哥踢成了阉人。”
听了林然一番话,太老夫人深思了起来,从林然进门那一次自杀外,她所做的事条理有序,有一股大家风范,是个有耐性,处事冷静的人,如果不是晏彬做得太过份,她应该不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
想着二姨太还有其他事瞒着她,太老夫人倏时冷下了脸,这个女人净挑着些对自己有利的话来说,实属可恶。
她凌厉的眼睛扫向二姨太,冷硬的说道:“二姨太,林然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到底瞒着我什么?快说出来,晏彬到底说了什么话让林然生如此大的气,还失去了理智把晏彬踢成了那样。”
“我、我……”二姨太支支吾吾了,她刚刚听了董艳霞的叙说,是晏彬喝醉了酒当林然当艳情了妓女,还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这叫她怎么说得出口,说出口不但自己完了,连儿子的事也惨了。
太老夫人眼底一冷,低喝的说:“二姨太,给我如实的说出来。”
二姨太脸色变了变,咬着牙不敢开口。
太老夫人心下一冷,知道二姨太这人就是无理取闹的人,脸倏时布满了冰霜,声音提高了几度喝声的说道:“二姨太,我叫你把所有事实都说出来,你听到没有?”
在宫家二姨太最怕的就是太老夫人,现在被她那双锐利吓人的眼睛瞪着,吓得二姨太都腿软了,她有些瑟缩的叫道:“太老夫人,我……”
“说。”太老夫人继续喝声。
“我、我……”二姨太吓得不自觉的抖了几下,仍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太老夫人唇角一勾,嗤笑了一声,把目光转向章意熙,说道:“意熙,你今天也跟林然在一起,就说说晏彬那时到底说了什么污秽的话。”
章意熙看着这么多人在这,有些为难的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出那么污秽难听的话,只好走到太老夫人的身边,弯腰低头的在太老夫人的耳边,细声的解说着;“女乃女乃,晏彬今天说的话的确很难听,林然之所有那么冲动也是情有可原的,晏彬居然把林然当成……咳,当成那些夜店的小姐,说了一些很猥亵难听的话,还有更恶劣的就是晏彬知道林然是晏晨的妻子,虽他醉酒了,但至少有五六分酒醒,却还说了……咳,把林然什么给上了。”章意熙说得还是比较含蓄了一点,就怕自己说得太过了,把太老夫人给气晕了,宫晏彬说得那些话,的确很十恶不赦,踢断他的命根子算是客气了,一个小三的儿子,居然敢那么大胆的污秽着正室嫡媳。
太老夫人当场气得青筋暴突,宫晏彬居然敢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
简直、简直……混账。
太老夫人双眼迸发着熊熊的冷光,拐杖的挥,狠狠的挥在二姨太的身份,恶狠狠的说道:“林爱霞,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居然还敢给我哭诉,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二姨太的小脚被太老夫人的拐杖打得青紫了起来,她痛叫了一声,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跪在太老夫人的面前,嚎啕的哭着说道:“太老夫人,就算晏彬说那么难听的话污秽了林然,但那是他喝醉酒无意说出口的,太老夫人,你就这么让晏彬被林然打成废人吗?他好歹也是你的曾孙,你就算再怎么偏袒嫡孙嫡媳,也至少给晏彬一个公道,他不能这么白白的废了啊!”
二姨太跪着转了个身,拉着站在她身边一直没开过口的董艳霞,说道:“艳霞,晏彬是你的老公,晏彬以后要是成了废人,你该怎么办?我的孙子又该怎么办?要是传了出去,让别人知道晏彬是个废人,这叫我怎么活啊!让我的孙子怎么出去见人啊!”
董艳霞跟着也哭了起来,抱着二姨太哭泣劝说道:“二妈,晏彬都成了这样了,我们就不要追究了,那样会让晏彬更加的难堪啊!”董艳霞是个比较精明的人,不,应该说是比较自私的人,她刚开始也像林爱霞一样,只想着讨个公道,让林然在这个宫家没办法立足,可是就在刚才她暗中得到了消息,宫晏彬让公司差点受损好几亿的资金,如果不是林然力挽狂澜的把弄错的合同换了回来,宫晏彬就准备被驱逐了,但就算不被驱逐,宫晏彬在往后的日子会更不好过,宫家的生意在往后也决不会让宫晏彬这种成事不足、办事有余的人来做,宫晏彬就成了完全被排除在外的人,以后要是分家产的话,宫晏彬或许就会是那个得到最少的人。
董艳霞之所以嫁个宫晏彬这种麻子脸又猥亵的男人,就是因为他是A市最富有最有权抛的宫家人,就算只是一个小老婆的儿子,但在将来或多或少宫家绝不会亏待宫晏彬,可宫晏彬这回差点让宫氏集团陷入危机,宫晏彬在将来会成宫家可有可无的人。
那样的话,跟了宫晏彬的她就会跟着她一起受苦,这样的情况下,她又怎么可能得罪嫡系的这一方,那可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人,更何况,她还想着,用自己的魅力赢得宫晏晨的令眼相待,那样的话,成了宫晏晨的女人,就等于成了半个上流人士,那可是她做梦都想着的事。
许是宫晏彬是个蠢货,连他娶的女人也跟着蠢货了起来,异想天开的事都想得这么的美。
二姨太完全傻了眼,她完全被董艳霞突然转变了想法给弄懵了,是谁一开始就哭天抹泪信誓旦旦说着要替自己丈夫报仇的,结果跟黑了心似的突然转变了想法。
不追究……没门,那是她的宝贝儿子,就这么断了命根子,这叫她怎么忍得下这份恨。
二姨太恶狠狠的推开董艳霞,瞪着她愤恨的说道:“董艳霞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那可是你的丈夫,你怎么可以说不追究了就不追究了。”
董艳霞被推得跌坐在地上,她咬着牙看着二姨太,哭泣的说道:“二妈,我也不想啊,可是你看看太老夫人的态度,晏彬这事你觉得能追究得成吗?”
二姨太才不管这些呢,她一心想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这么废了,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林然付出代价,她绝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这么的成了阉人。
在二姨太的思想里,儿子就是宝,儿子说的话就是对的,她早就认为林然不过是个命好一点的女人,如果命跟她们一样苦,也不过像她们一样,成为了男人中的附属品,万人睡的妓女,所以她觉得宫晏彬说得一点都没错。
二姨太变得有些疯狂了,她的脸色狞狰了起来,突然站了起来,指着林然吼道:“太老夫人,我绝不会罢休的,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让我的儿子白白的成了废人,今天如果林然安然无羔的话,我一定会告她,上法庭告她,告到她身败名裂为止。”
最注重面子的宫清德彻底怒了,赫然的站了起身,走到二姨太的身边,甩手就给她一巴掌,大声的喝着:“林爱霞,别给我胡闹,你要是敢把事情搅大了,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宫晏彬阉了倒是好事,省得给我在外面乱搞,哼,林爱霞,你可真是教了个好儿子啊!我告诉你,你最好适可而止,如果今天不是多亏林然的话,你的宝贝儿子就准备进去坐牢吧。”在饭店那里时,宫晏晨他们先行离开,宫清德则和宫晏然一起去了公司彻查了为什么会出那么大的马虎,刚开始他们都急昏了头,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查宫晏彬好端端的把合同给拿错了送往美国,原来是宫晏彬拿了美国那方的好处,受了贿赂替凯思顿公司调换了合同,把最初拟定的却出了一点批漏的合同调换了,又把后来指定完合的同合扔在了碎纸机,这个蠢货为了点钱居然把公司给出卖了。
这个的人活该被阉。
二姨太倏时脸上血色全无,捂着被打得肿了起来的脸,抖着唇难以置信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晏彬他绝不会受贿赂做出出卖公司的事。”
宫清德倏时火气更大了,抬手又狠狠的甩了二姨太一巴掌,恨声的说道:“都是你这个女人把他教成这样的,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我怎么找上你这样的女人。”宫清德后悔了,当初不该为了林爱霞那么点姿色就把带进门,现在生了个这么没用败事的儿子,还整天吵吵闹闹,早晚宫家会被他们俩母子搞得乌烟障气。
二姨太被打懵了,也被宫清德冷情的话给吓得哭了,她的眼泪倏时流个不停,双后捂着被宫清德甩了两巴掌的脸,难以置信的说:“宫清德,你怎么可以这么的没良心,我跟你三十多年了,你居然、你居然把我说得这么的难堪,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
“林爱霞,你说谁没良心,我供你养你,让你过着这么奢华的生活,你居然说我没良心,今天我非打你不可,养你这么多年,你竟敢说我没良心,哼。”宫清德被说得脸有些挂不住,抬手又要甩给二姨太一巴掌,二姨太倏时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脚站不稳,跌倒在了地上,捂着脸伤心欲绝的愤恨瞪着宫清德。
宫清德的话如同一把刀,在林爱霞心里一下又一下的割上了好几十刀,她心底凄凉的想着,原来她和宫清德这三十多年的感情是如此的单薄,她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个女人,一个随时随地可以打骂的女人,呵,她原以为他的心里有她的,结果,那不过是奢想,奢想啊!男人的心永远都是那么的狠,而权高势重的男人更是冷血无情到残忍。
林爱霞一脸灰败,心灰意冷的看着宫清德。
宫清德被她这种带着绝望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他强硬的哼声说道:“林爱霞,你给我滚回房间里,以后少出现在我面前,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一个字传出去,就别怪我无情。”他锐利冰冷的双眼射向董艳霞,说:“把你婆婆管好,你现在马上去医院照顾晏彬,以后少搬弄是非,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的事是你搞的。”
董艳霞被宫清德可怕的目光给吓得浑身冷汗,连忙拉起心灰意冷满眼空洞的二姨太,“妈,我们现在去看晏彬。”说完,她拉着二姨太迅速的逃离了宫清德的视线。
宫思若兴幸乐祸的看着那对婆媳灰头土脸的恢溜溜的走了。
事情也算是告了一段落,林然与二姨太的战争,结果演变成了整个宫宅的战争,有时人就要长精灵点,别为了一点小利而一头横死在那里。
宫晏然和章意熙为林然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他们都以为今天林然会受到了责罚,结果倒成了二姨太那婆媳的无理取闹了。
林然抬头望着太老夫人,轻笑的问道:“曾祖母,我可不可以起来了?”
太老夫人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点头说道:“嗯,你起来吧。”
宫清德脸上露出一丝的笑意,看着林然说道:“林然,今天公司的事多谢你了。”
林然站了起来,笑道:“爸,不用客气,这是我应当做的。”
宫清德向林然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再转向看向太老夫人,恭敬的说道:“女乃女乃,今天多亏了林然,公司才不会受到那么大的损失,我想让林然从明天开始正式在公司里工作。”
林然一惊,连忙拒绝说道:“爸,这样不行,我还要读书。”
宫清德很平静的说道:“我又没有要你放弃读书,只是叫你课的时候来公司里帮忙。”
一直没开口的宫晏晨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林然的身边,拉住她的手,对着宫清德说道:“爸,林然她年龄还小,这样让她冒然的去公司上班,公司里的董事会有异议。”
宫清德淡淡的瞄了宫晏晨一眼,说道:“你等会到我书房,有什么问题再问我吧。”说完,他又转头的看着太老夫人,问:“女乃女乃,你觉得如何?”
太老夫人想了一下,说道:“晏晨说得没错,林然年龄还太小,不适合去公司做事,但如果你觉得让林然去公司工作,只要有利于公司的事,我没有异议。”
得到了太老夫人的同意,宫清德就大声的宣布:“那好,从明天起,林然将会是公司的一员,但为了让董事那方没有任何的异议,林然先隐瞒身份,从基层做起,就做晏晨的秘书助理吧。”
秘书助理?林然连忙转头看向一脸苍白的白素,她是要做白素的助理么?
其实当宫晏晨的秘书助理等级也算挺高的,没有面议,走后门的进了公司就成了上级秘书助理,宫清德认为是基层,可是别人的眼里那是香喷喷的肥肉,只要是能攀上宫晏晨这尊大神的那就是最顶级的肥肉。
林然问;“爸,你的意思是要我做白素的助理吗?”她跟白素可是恩怨很深,如果她跟了白素,可想而知白素绝不会放过这个能打击她的机会。
宫清德模了下巴想了一下,说:“不,你不是白素的助理,是刘依琳秘书的助理。”宫清德想到了林然和白素都是宫晏晨的大小老婆,怎么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要是两人成了上下属,那他们的恩怨也许会闹到了公司,再说林然又是正室,怎么说当白素的助理算是委屈了她,深思熟虑了之后,他决定让林然做总载秘书长刘依琳的助理,刘依琳在公司算是最公正的秘书,如果有她关照着林然,林然在公司应该不会受到什么为难。
见其他人都没有出声,宫清德问了一句:“还有谁有异议,尽管说出来。”
其他人都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异议。
林然去公司兼任的事就这么的敲定了下来。
宫清德老谋深算,凡是对公司有利的事或是人,他绝对会利用到底。
林然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张杨了,闹得宫清德开始来利用她的才能。
宫清德这老家伙可把怎么事都算尽。
宫清德见宫晏晨抿紧着唇表示自己的不满,却又不出声反驳他的提议,他的双眼微眯了起来,说道:“晏晨,你到我书房来,我有事交代你,至于其他人,这么晚了,该睡的去睡吧。”
“是,爸。”宫晏晨跟在宫清德后面进了书房。
一干人都纷纷相覤,各自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宫晏然走到林然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辛苦你了嫂子。”
林然笑了笑,说:“没事。”
宫思若也蹦跳到林然的身边,抱住她的手臂,撅着嘴说道:“嫂子,恭喜你了,你不用通过重重的关卡就这么轻易的进了公司,我呢?还得等今年面议才能进公司,哼,老爸也真是,通融一下也不能,这么那的面议,我怎么过得了啊!”
林然模了模宫思若的头,笑着说道:“思若,你别想太多了,早点休息,你要是想进公司的话,到时我帮你。”
宫思若倏时欢快的道谢:“谢谢嫂子,真是太爱你了,你也早点休息,我回房了。”她飞快的在林然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欢欢喜喜的上了楼。
宫晏然好笑的摇了摇头看着哼着小曲上了楼的宫思若,说道:“这丫头,嫂子你别太纵容她了。”
章意熙也走到林然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温和的笑道:“是啊!思若那丫头,林然,以后别太纵容她,你虽是她的嫂子,但思若的年龄比较大上几岁,该是思若关照你才对。”
林然轻轻的勾起一抹笑,说:“妈,我毕竟是思若的嫂子,应该互相关照才是。”
章意熙满意的点头:“好好好,你们姨嫂感情可以这么好,这是好事。”不焦不燥,知进退,这个媳妇的确是个不错的媳妇。
章意熙拍了拍林然的手,说:“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把你累着了吧,你快去休息吧。”
林然点头说道:“好的,妈,我这就去休息,妈你也要早点休息,也别累着了。”
章意熙手一挥,说:“知道了,妈过会也要去休息了,你就去休息吧。”
林然上了楼便就看到宫晏晨双手抱胸站在她的卧室门等她,她走了过去,宫晏晨便就转头看向她,眼睛倏时闪动着某种异彩,轻勾着唇说道:“你来啦。”
林然走到宫晏晨的面前站定,挑了挑眉头问:“爸找你有什么事。”
宫晏晨目光闪了闪,说:“爸只是交代我一些事而已,没什么大事。”
林然轻轻的“哦”了一声,伸手便要打开房门,手却突然被宫晏晨抓住,她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转头看着宫晏晨说道:“你还有什么事么?”
宫晏晨唇角微微一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半响才开口说道:“你……”
“晏晨。”却在这时,白素的房门打开了,只见白素穿着睡衣,惨白着脸,两眼泪光的看着宫晏晨。
宫晏晨的话还没开始说,就被突然出现的白素给打断,他的脸色微微一沉,转头看着白素冷漠的说道:“白素,有什么事吗?”
白素目光有些闪动,眼睛不断的瞄着林然,看她在场,咬着唇不如如何开口。
林然见白素似乎不希望她在场,了然的笑了笑,伸手把宫晏晨抓着她的手拉下来,说:“我还有事要去书房,你们慢慢聊。”
“林然。”宫晏晨不悦的叫道。
林然对着宫晏晨笑了笑,说:“白素应该有事要和你谈,我就不打扰你们谈话了。”
等林然离开了,宫晏晨倏然的冷下了脸,说道:“白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白素双手揪紧着睡衣下摆,咬着唇,脸色微白的说道:“晏晨,你有好多天没来我房间了。”话一出口,她的心不断的抽痛,她是不是失去了他的喜爱了。
“白素,我来不来你房间是我自己的事,如果没有其他的事话,你早点休息吧。”宫晏晨冷然的说道。
白素身体一震,手劲不自觉的加重扯着睡衣,伤心欲绝的抬头看着宫晏晨,说道:“晏晨,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宫晏晨冷哼的说道:“白素,你应该搞清楚情况,当初是你求我让我带你来宫家的,不管以后我对你怎么样,你都会接受,你现在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是为了什么?乞求我给你温存吗?”
白素倏时身子一晃,脸色苍白无血,眼泪不断的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她说:“我以为、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宫晏晨垂下眼眸,缓缓的说:“抱歉,我从未喜欢过你。”
白素扶着门,强撑着自己,眼泪流得更快,说道:“那我对你而是算什么,你说,宫晏晨,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说到最后白素已经控制不住声音,咆哮了起来。
宫晏晨毫无保留的回答:“工作伙伴和伴。”
白素身子一晃,跌坐在了地上,她双手抱着双膝痛哭了起来,“宫晏晨,你怎么可以这么的残忍,你怎么可以这样的无情,我跟了你整整三年了,而不是三个月,你对我真的连一点感情都没有,我在你的眼里真的什么都不算吗?”
宫晏晨抿紧着嘴唇,狠心的说道:“白素,早在从一开始你跟我的时候,我就跟你讲的非常的明白,不要对我动情,也不要爱上我,我对你仅此只是上下属和伴。”有些事当断则断,太过武断反而给了别人一丝的奢望。
白素倏时崩溃,她哭着大吼了起来:“你叫我怎么不爱上你,你是那么的有魅力,只要每次和你呆在一起,我的心就忍不住狂跳了起来,如懵懂的小女生见到心爱的人一样,忍不住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在爱人的面前,可你呢?宫晏晨,我问你,你的心到底在哪,难道你没有心吗?我跟你在一起那么多年,你就连对我一点心动都没有吗?你说,你说啊!”
宫晏晨有些厌烦的按了按太阳穴,很无奈的说道:“白素,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对你别说一点心动,就连一点的怜悯也是看到当初你跟了我那么多年,我才让你进宫家,而你,白素,你忘了你的初衷,也忘了我当初给你的警告,不要试着妄想自己有一天成了我宫晏晨的妻子,白素,如果你再不安分守已一点,也许我会连你在宫家的权力也没收,你别怪我无情,那是你自找的。”
白素冷笑了起来,说道:“宫晏晨,你是不是动心了,对林然动心,所以你才对我那么的无情,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爱,为了自己的新欢,所以才想把我这个旧爱踢出宫家吗?宫晏晨,你真的是个冷血无情的家伙。”
宫晏晨额头青筋突了突,他看着白素冰冷的说道:“白素,你别把林然扯了进来,今天的一切是由你自己造成的,你不该奢想着不该想的东西。”
“呵!”白素嗤笑,“宫晏晨,你承认吧,你就是对林然动心了,你不知道当我看到你的目光不断的在林然的身上游移,我是多么的嫉恨,是我最先认识你的,也是我最先爱上你的,她林然凭什么得到你宫晏晨的喜欢,就凭她有个名门世家的身份,就凭我是个穷人家的孩子,所以我才没有资格爱上你,所以你就算对我一点点的动心,也不敢流露出来吗?”
宫晏晨倏时青筋暴突,对着白素低吼着:“白素,你别自作多情,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对你心动过,如果以前我给你了这种错觉,那么非常的抱歉,但现在我非常的冷静的告诉你,我宫晏晨从来都没有喜欢过白素你。”
……
白素心灰意冷的哭泣着,“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爱吗?晏晨,你明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
宫晏晨皱了皱眉头,冷声的说道:“白素你应该搞清楚,是你不该爱上我,当初那个约定是时候解除了。”
白素猛地抬起头,凄厉的吼道:“不,宫晏晨,我不要离开宫家,你明明答应过我的,你说你要……”
宫晏晨毫不留情的打断了白素的话,说:“白素,轮不到你说不,当初是你提出来的,但我有权利说结束就结束,你自己好好的想清楚吧。”说完,宫晏晨不给白素再开口的机会,打开林然的房间,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门外倏时传来白素凄厉悲痛的哭声。
宫晏晨双手放在脑后,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微微的叹了口气。
许是今天的事情太多,宫晏晨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梦中,宫晏晨仿若回到了那天的那个晚上,酒醉的他,醉意朦胧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上默默哭泣着的林然,她的唇是那么的红润娇美,她脸上的表情没了平时淡然平静,满脸泪痕无声的哭泣着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柔美动人,他的心在悸动着,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皮肤,她的眼泪像触动着他的心一样,让他不受控制的俯身吻上她的眼,她脸上的泪珠,还有她那张娇美欲滴的红唇,小巧玲珑的耳垂,她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的让他欲罢不能。
娇小的她却有着玲珑有致的身材,让他不自觉的抚上她光滑细女敕的肌肤,随后慢慢的伸进了她的上衣里,让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更多、再更多……
睡梦中的宫晏晨不断的急促喘息着,面色潮红,双手不自觉的揪紧着床单……
可是突然感觉不对了,有什么正模着他的胸膛,那是一双手,只是那双手没有那天那种触动的感觉,没有那天那双手的细女敕和娇小,那天身上的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淋浴露香味,而不是刺鼻的香味,倏时——
宫晏晨猛地抓住那只要往他下月复模的手,眼底倏然的迸出了冷光,翻了个身,用力的将那只手的人推倒在了地上,“大嫂,你这是干什么?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走错房间了。”宫晏晨的上衣被已经董艳霞退了一半,他双眼冰冷的看向董爱艳霞,双手则飞快的把衬衫上的纽扣扣好。
董艳霞了为引勾宫晏晨特意的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一副娇柔妩媚的向宫晏晨抛了个媚眼,嗲声的说道:“晏晨,我没有走错地方,我今晚是特意找你的。”
宫晏晨眼眸倏时冷得如冰窖,伸手摆了个‘请’的手势,冰冷的说道:“大嫂,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今晚很晚了,你应该早点休息,你明天还要去医院照顾大哥。”
董艳霞倏时气宫晏晨不解风情,她都做得这么的露骨了,宫晏晨怎么还无动于衷,甚至还想把她赶出去,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吗?怎么用在宫晏彬那里次次都灵验,到了宫晏晨这么怎么成了被甩冷光,她被宫晏晨冰冷的目光给看得浑身发冷,心里暗恨着宫晏晨太能忍了,为了得到目的,她咬了咬牙,强撑着被宫晏晨冰冷的目光扫射得发冷的身体,走到宫晏晨的身边,发嗲的说道:“晏晨,你大哥成了那样,大嫂我心里那个疼啊,晏晨,你能不能陪我说会话,只要一会,我就去睡行吗?”
董艳霞一走近来,宫晏晨便闻到她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他后退了几步,眉头紧皱,冷冷的说道:“大嫂,如果你是来求安慰的话,那么请你去外面随便找一个男人,我这里不欢迎你。”
“晏晨,你别这么冷情好吗?好歹我是你大嫂,你就安慰安慰一下我,你们男人不都是一个样吗?”也许是受了宫晏彬这种渣男的影响,董艳霞也跟着变渣了起来,在满是腐烂肉欲的环境中,董艳霞一直是宫晏彬带出去让众多男人一起肉欲,此时在她的眼里,男人都是一个模样,除了欲还是欲,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一个女人的致命诱惑,就算是再冰冷的男人也一样。
如果不是碍于董艳霞是宫晏彬的妻子,宫晏晨早就叫她马上滚出去,但很显然董艳霞没有自觉宫晏晨已经到能容忍的底线了,她仍不死心的想要靠近宫晏晨,用自己发软的身体靠向他。
“啪!”一巴掌把董艳霞给打懵了。
宫晏晨双眼布满着寒光,手指着房门,冰冷得像要动死人的说了一个字;“滚。”
董艳霞吓得打了个激灵,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瞪着宫晏晨。
宫晏晨看着董艳霞眼里尽是厌恶,身上的低气压又降了几度,又是一个冰冷冻人的字:“滚。”
董艳霞倏时回过了神,尖叫了一声,转身飞快的跑了。
宫晏晨看着门外,冷冷的哼了一声。
他的身下在膨胀,不是因董艳霞的诱惑而引起的,而是自己那个即真实又不似真实的梦,那个林然在他身下不断娇吟啜泣的梦。
那似梦又不似梦,那似那天他对她的所做所为。
他跌倒在了床上,闭上了双眼,不断的回忆着梦中那段交缠。
渐渐的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不自觉的呻(和谐)吟了出来。
林然一进门便就听到宫晏晨怪异的声音,她走了过去,用脚轻轻的踢了宫晏晨的脚一下,皱着眉头说道:“喂,宫晏晨,你那里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
宫晏晨的呻(和谐)吟噎在了嘴里,涨红着脸,倏然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飞快的把被子盖到了腿上,目光有些闪耀的看着林然,咳了一声说道:“我没有那里不舒服。”
林然有些怀疑的“哦”了一声,眼睛偷偷用余光瞄了瞄面色仍是潮红的宫晏晨,耸耸肩说道:“你没有那里不舒服就好。”说完,她走到了衣柜翻着衣服,拿了一件睡衣进了浴室。
看着林然离开,宫晏晨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他突然觉得是那么的羞愧,居然在林然的面前那样……
浴室里传来了水声,宫晏晨的心思倏然的飘进了浴室里的那个人,刚被吓得消退下去的膨胀,又突然起了反应,随着浴室里水声的不断响着,他身下的欲(和谐)望逐渐的膨胀了起来。
那没办法控制的情(和谐)欲让宫晏晨懊恼的伸手揉乱着头发,这该死的怎么那么容易起反应,又不是没有过女人,以前在这方面也决不会那么的冲动,可是……面对林然,他怎么就那么的容易冲动。
身下越来越胀,让他难受得很,恨不得……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
随着那个心思的倏起,宫晏晨的目光不自觉的往浴室那边飘,像恨不得……恨不得马上把那个门敲开……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可仍没办法压下宫晏晨那身下的膨胀,他躺在床上,侧着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浴室门,等着浴室里那个人儿走了出来。
林然穿着一件比较保守的蕾丝边粉黄色睡衣,她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林然一走了出来,宫晏晨便眼睛一亮,他的脑海里倏时浮起了一个成语:出水芙蓉。
其实林然现在这个样子根本跟出水芙蓉沾不到边,可就在宫晏晨的眼里,刚沐浴出来的林然便就像出水芙蓉的少女,那样的美丽动人。
林然像是感觉到宫晏晨灼热的目光,她抬起头皱着眉头问道:“宫晏晨,你看着我干什么?你还不去洗澡吗?”
见林然皱紧着眉头,宫晏晨想着那天林然的决绝,他倏然的收回了灼热的目光,垂下了眼眸,声音略带低沉的说道:“我等会再去洗。”
林然觉得今天的宫晏晨很奇怪,但她没想要去问他今天怎么变得那么的奇怪,宫晏晨的阴晴不定她早就领教了,问了也是白问,她擦着头发坐在床边,提醒着他说道:“宫晏晨,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部手机,记得明天帮我买一部。”
宫晏晨猛地睁开眼睛,说道:“你不生气了。”
林然翻了翻白眼说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生一会气就够了,记得明天赔我一部手机,而且要最新款最值钱的那种。”既然宫晏晨嫌自己钱多,她也不客气诈他一部名牌手机。
宫晏晨唇勾微微一勾,说道:“行啊!明天就赔你一部。”
“你这个大忙人能记得就好。”林然撇了撇嘴说道。
宫晏晨坐了起来,抓住林然的手,拿掉她手里的毛巾,轻声的说道:“我帮你擦头发。”
林然转头,用一只没被宫晏晨抓住的手抢回毛丩,说道:“不用了,我自己会擦,你还是去洗澡吧。”
宫晏晨握紧着林然的手,手指不断的磨蹭着她的手心,说道:“明天你就要去公司上班了,现在心里有什么想法。”
林然手一顿,摇头说道:“没想法,一点想法都没有,明天去公司我真的一点都没底,宫晏晨,说真的,你爸他真的……怎么说好呢,他太狡猾了,居然挖个陷井让我跳,还让我被他的激将法气得差点揍他,你爸真不愧是商业上的狠角色,老谋深算得如此精细,连自己的人都加以利用。”她话一顿,转头对着宫晏晨笑了笑说道:“宫晏晨,说句不好听的,你爸这人在生意上很有头脑,可在找女人方面上,真的比你差,你不会像你爸那样随便在外面找了几个有姿色的女人就带回家,你爸如果再放任那几位姨太胡闹的话,早晚会出大事的。”
宫晏晨一愣,随即说道:“这个我清楚,我想我爸他自己心里也有底,林然,那是我爸和姨太们之间的事,不该插手的我们不要插手。”
林然抽出自己的手,继续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说道:“宫晏晨,我不会多管闲事,如果不碰触到我的底线,一般我都不会管别人的闲事。”
宫晏晨的心有些空落落,他出神的看着那只刚才握住林然的手的手,随意的说道:“那就好。”
“宫晏晨,你还不快去洗澡,我头发干了可要睡了。”时间已经不早了,林然催促着宫晏晨快去洗澡。
宫晏晨闻了一下来自林然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露香味,问道:“林然,你刚才洗澡用的是什么沐浴露。”
林然眉头一挑,问:“你问这个干嘛?”
宫晏晨靠近着林然,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说道:“这个香味很不错。”
林然不自觉的挪了一下,远离着宫晏晨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皱了皱鼻子说道:“就浴室里那粉红瓶子就是了。”
“我去洗澡了。”宫晏晨突然站了起来,急快的走进了浴室里。
林然擦干了头发,向在床上假寐了一会,宫晏晨仍在浴室里没有出来。
直到林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宫晏晨才出了浴室。
带着浑身的冷气,宫晏晨躺在林然的身边,他单手撑着脑袋,侧着脸看着林然的睡容,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脸,她像被打扰了睡眠一下,皱了一下眉头,令他手一颤,飞快的收回了手,直到发觉她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他才大胆的继续伸手抚上她的脸,温柔缓缓的勾画着她的脸形,手上软软的触感令他是那么的心满意足。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只是轻轻的模着她的脸,他的身子缓缓的贴近着她,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他低头看着她娇小的身体整个的躺在他的怀里,他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个弧度,手又再一次抚上她的脸,描着她细长的眉毛,眼睛,鼻子,到最后的唇嘴,他的食指在她的嘴唇不断的流连着,唇上柔软的触感是那么的美妙,他的心在饥渴着……饥渴着……
不满足、不满足,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他像是被盅惑了,被诱惑了,小心翼翼的将她整个人压在自己的身下,头缓缓的俯下,眼眸眨也不眨的盯紧着那张他不断渴望着的红唇。
直到只差一点点就碰到他一直渴望着的红唇,他停了下来,像是在看珍宝一样,仔仔细细的将她整个轮廓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脑中,最后,他缓缓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唇上轻轻一舌忝,再轻轻一舌忝,直到那张原本有些干的红唇被他舌忝得满是他专属的口水,他才心满意足的停下。
收回自己的舌头,他又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着她的唇,直到自己欲罢不能时,他想狠狠的又小心翼翼的攫住她的唇,怕惊醒她轻巧似的挑开她的唇,开始温柔又留恋的与她的唇、她的舌交缠着。
满心的渴望,就在此交点。
……
早上睡来,林然觉得自己的嘴有点酸,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然后拍了拍有些酸痛的嘴唇。
她想着昨天自己好像没有吃什么难咬的食物啊!怎么嘴巴会那么的酸,嘴唇也有些奇怪,好像有点肿。
她带着怪异的感觉下了床去洗刷。
感觉到林然的离开,宫晏晨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林然醒来时,他早已醒来,他微眯着眼睛,假睡的关注着林然一脸怪哉的模着自己的嘴巴,奇怪着自己的唇怎么肿了,宫晏晨转了个身,躺在林然刚才躺着的位子上,闻着属于她身上的气味,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宫晏晨闻着属于林然气息的被子一会,也下了床,他走到了浴室门那里,出神的看着林然刷牙洗脸。
林然转身,看到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宫晏晨,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胸脯,有些气恼的说道:“喂,宫晏晨,以后别神出鬼没的站在别人身后,那会吓死人的。”
宫晏晨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吓到你的。”
林然挥着牙刷,翻了个白眼说道:“好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上班时间快到了,快点刷牙洗脸吧,真奇怪,你平时不是很早就起床吗?怎么今天起得比我还晚,是不是昨天事情太多了,把你轻倒了吧。”
宫晏晨挤着牙膏,面无表情的说道:“昨晚睡不着,所以今早睡过头了。”
林然将牙刷放好,挑了挑眉头问道:“你昨晚睡不着?是在担心着公司的事吗?难道昨天的事还出什么纰漏。”
宫晏晨喝了一口水,漱了口后,才说道:“不是,昨天的事已经彻底解决了,多亏了你,不然这事不会那么容易这么的了事。”
林然拿着毛巾擦着脸哼了哼说道:“知道谢我就好,宫晏晨,你以后说话可要对我客气一点,别老给我摆脸色,怎么说我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大忙。”
宫晏晨满嘴都是泡沫,他刷好了牙后,才缓缓的说道:“你要什么礼物,我送你,算是送给你谢礼。”
林然挂好毛巾,转头看着宫晏晨,眼睛有些闪了闪的说道:“什么礼物你都愿意送吗?”
宫晏晨放好牙刷,拿着毛巾,说道:“只要是我拿得出手的礼物就好了。”
林然走了几步,站在宫晏晨的面前,说道:“宫晏晨,如果……”
宫晏晨眼光一闪,倏然打断林然的话,说道:“林然,我说的是礼物,如果你要的是要求的话,我无法答应你。”
林然嘴一抿,哼声的说道:“宫晏晨,我话都还没说完,你就知道我要的不是礼物,而是要求?”
“我就是知道。”宫晏晨面无表情,但眼底闪着冷光。
林然蹙紧着眉头说道:“算了,礼物什么的,等我以后想好要什么礼物再说。”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浴室。
宫晏晨捏紧着手里的毛巾,目光有些沉沉的。
林然刚走出房门就被董艳霞堵在门口,她眉头一挑,问道:“大嫂,你这是在做什么?”
董艳霞下巴一抬,说道:“林然,我有话跟你说。”
林然双手抱胸,问道:“大嫂,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
董艳霞看了看四周,说道:“我们换个地方谈话。”
林然想了一下,点头:“好吧。”
她们选了后院的凉亭坐下。
林然双腿交叉,看着董艳霞说道:“说吧,大嫂,你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因为大哥的事,那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董艳霞露着冷笑说道:“你当然和我没什么好谈,把我丈夫踢成了废人,林然,你可真有能耐啊!”
林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说道:“谢谢大嫂夸奖,我的能耐可没有大嫂你强。”
董艳霞双手捏紧,透露出微微的不安,她说道:“林然,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宫晏彬的事,而是宫晏晨的事。”
林然眉头一挑,说道:“哦,怎么说到晏晨的事了,晏晨好像跟大嫂你没有什么关联吧,大嫂你是想跟我谈晏晨的什么事呢?”
董艳霞双手捏得更紧,咬着唇,说道:“林然,你把我丈夫踢成了那样,怎么说也得给我一点补偿吧。”
“大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有意把大哥踢成了那样,就算是有意的,大嫂,我该补偿的应该是大哥,而不是你吧。”林然觉得董艳霞说话透露着点奇怪,她到底要她补偿什么东西?
董艳霞犹豫了一声,说道:“林然,你也让我造成了损失,晏彬废了,我算是没了半生的幸福。”
林然倏时了然,董艳霞说的此幸福彼幸福,是下半身的性福么?
这女人怎么这么贱得可以,连这种事也找到她头上。
林然嘴角勾出一丝冷笑,佯装不懂的说道:“大嫂,你怎么没了半生的幸福,大哥不是好好的活着吗?你下半身的幸福可还在呢!大嫂,你这些话可别乱说,要是让二姨太听到你诅咒大哥没了,二姨太可会找你算账。”
董艳霞愤恨的咬着牙,瞪着林然说道:“林然,你别给我装傻,你明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林然歪着头,轻笑的说道:“大嫂,恕我没脸聪明,我真的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麻烦大嫂你再说清楚一点。”
“林然。”董艳霞咬牙切齿。
林然笑呵呵的叫着:“大嫂。”
董艳霞彻底被林然给激怒了,她握紧着拳头,恨恨的说道:“林然,你少给我装傻,我就跟你说白了,我要你把宫晏晨让给我一半。”
哈!
林然傻眼,董艳霞这女人是不是疯了,把宫晏晨当菜市场的菜吗?说让就让?
林然眨了眨眼睛,问道:“大嫂,你是在开玩笑吧。”
董艳霞黑着张脸说:“我没有开玩笑,林然,你必须补偿我。”
这、这女人当自己是白痴,还是当她是白痴,你说让,我就必须让么?
林然轻轻的勾笑,说道:“大嫂,我凭什么得补偿你,晏晨可是我的丈夫,你觉得有哪个女人会把自己的丈夫让出一半吗?”
董艳霞憋红着脸,气极的说道:“我不管,林然,你一定要把宫晏晨让给我一半,你别那么心胸狭窄,你能容忍白素的存在,就能不容忍我的存在吗?”
这女人脑子肯定被驴踢了,神经错乱,认为什么都是她做得了主的。
林然换了腿交叉着,淡笑的模着下巴,说道:“大嫂,我凭什么就得把宫晏晨让给你一半,白素是晏晨自己带进宫家的,我阻止得了吗?要是大嫂有那个本事的话,也可以像白素那样,让晏晨把带到身边,不过,大嫂,你觉得宫家会容忍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呆在晏晨的身边吗?”
林然说得云淡风轻,可话却像一支支利箭的刺进了董艳霞的心里,董艳霞只觉得后背冷涔涔的,想到自己一旦被太老夫人知道违背道德的爬上了宫晏晨的床,后果会是怎么样的悲惨,可她又转念一想,如果靠自己的魅力,在宫晏晨的心里得到一席之地,要是怀了他的孩子更好,那样,就算宫家人再怎么怀恨,也奈何不了她。
董艳霞想着以后跟着宫晏晨美好的生活就忍不住心花怒放,又怎么想得了,凡事不要想得太过简单。
异想天开不在董艳霞的字典里,她的心里眼里只想着如何搏得自己喜欢的男人欢心。
董艳霞刚才的紧张一散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欢喜,她说:“林然,这个轮不到你担心,我只要问你一个字,让还是不让。”
林然翻了个白眼,这些人凭什么认为她的回应就得到了允许,想着上次的上官泽,也同样跟董艳霞一样,自认为只要她一句话,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不过上官泽的算计比较深,他不过是诱她与他合作,然后把她一脚踢开。
而董艳霞,这个女人看来真的够蠢了,宫家不知有多复杂,她真以为像外面的小三一样,随随便便的把男人勾引上来就可以满足了自己的私欲,而且,她凭什么一副自信满满的认为她会答应呢?
她以为宫家那些妯娌对付起来有点难度,她真是高估了她们,就单董艳霞这句话,只要让宫家哪一位长辈听到,她就得被扫地出门,宫家绝不会容下一个思想不正又恬不知耻的女人。
她实在懒得跟这个没有脑子的女人多说一句话,林然站了起来,冷冷的勾唇,说道:“大嫂,我敬你才叫你一声大嫂,别人可以不要脸,你可是宫家的庶长媳,可千万不要这么不要脸,你就这么认为我同意把宫晏晨让给你一半,你就能称心如意了吗?大嫂,你可不要把我看得太高,我的十句话可顶不上宫晏晨一句话,有本事的话,你就爬上宫晏晨的床,让她为你出头,那时候可就不用我一句的话了,你就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宫晏晨的身边。”
董艳霞眼底迸发着恨意,咬着唇恨恨的说道:“林然,我就是爬上晏晨的床,才跟你知会一声,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我怕你知道我已经和晏晨上了床,会受不了打击,才没有告诉你实情,看在你是晏晨的正妻,我才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你一回,林然,你怎么这么的不知好歹呢?”原本在董艳霞的计划中,她想在林然这里得到允许,然后再用计爬上宫晏晨的床,那样以后在宫家她可以挺直腰的说自己是得到宫晏晨俩夫妻的允许才敢这么的大胆。
可很显然,她把林然看得太低了,一直认为林然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女生,对付起来容易得很。
林然心一紧,被董艳霞的话给惊呆了,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宫晏晨不会这么的饥渴吧,连董艳霞这种庸俗的女人也要?
这个想法刚在心里浮起,又很快的被林然否认,她认识的宫晏晨不会这么的没有分寸,董艳霞那可是他大哥的女人,他就算再怎么饥渴也不会上了自己亲大哥的女人,更何况,宫晏晨才不会这么没眼光看上董艳霞这种女人,要看上也看上像白素这种年轻美貌、身材火辣的女人。
林然不自觉的把眼睛放在董艳霞身上,扫射了董艳霞全身,有些唾弃的想着,董艳霞样子长得还算是个美女,身材也不赖,就是她那脸色,苍白中透着点暗黄,这分明像是纵欲过度而成的肤色。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上过,怪不得连一天都受不了,就想像要爬上宫晏晨的床,等等——
董艳霞的左脸有点肿,再仔细一看,好像是个巴掌印。
林然眨着眼睛,再靠近董艳霞的脸,认真仔细的确定一下,真是的个巴掌印,而这这巴掌印还不小,应该是个男人打的巴掌。
倏时,林然想起董艳霞说自己已经爬上宫晏晨的床,再回想起宫晏晨昨晚那怪异的表情,心底的无名火瞬时的火起,董艳霞这个女人居然这么的手脚快,昨晚就爬上宫晏晨的床了。
林然不自觉的握紧着双手,拳头咯咯的响着。
此时,林然真想一拳揍在董艳霞这个不要脸女人的脸上。
你想贱,也用不着贱得这么彻底吧。
看着林然脸色倏时黑得跟锅底似的,董艳霞很解恨的笑了出来,林然,你不是总是一高高在上的样子吗?今天我就要把你的高高在上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林然,怎么样,我和晏晨事情办成了,你是不是该……”
“啪!”董艳霞的右脸被林然狠狠的甩上了一巴掌,现在董艳霞的左右脸刚好对称——俩个一大一小的巴掌印。
“林然,你、你打我。”董艳霞难以置信的捂着脸瞪着林然。
林然冷笑的甩了甩手,说道:“董艳霞,我甩你一巴掌算是对你客气了,我告诉你,不要在我面前那样抵毁我的丈夫,我丈夫才不会那么的没眼光上了你这种作贱的女人,你想爬上我丈夫的床,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多斤两,别被别人耻笑了。”
董艳霞的脸色变了好几个颜色,最后狞狰着张脸低吼道:“林然,你说我作贱?你才作贱。”说着,她抬头就要回给林然一巴掌。
林然在董艳霞那一巴掌快要甩到她脸上时,飞快的握住她的手,再狠狠的甩开,讥笑的说道:“你听不明白吗?我说的就是你作贱,一个女人居然可以下贱到这么愚蠢,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蠢到连三岁小孩子都不如,董艳霞,你就那么的认为你所想的一切就能成真吗?别那么的天真,我告诉你,只要你敢碰宫晏晨一根寒毛,宫家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像捏死蚂蚁一样,把你给捏死。”
董艳霞的脸变得更加的狞狰,对着林然嘶吼着:“林然,你别把自己当得什么都懂似的,你懂什么?一个女人只要死死的抓住男人的心,还有什么能不称心如意的,我只要能攀上一位权势高又有钱的男人,就像宫晏晨那样的男人,只要我下决心把他的心紧紧的抓住,那时我要什么就有什么?”
林然听了觉得是那么的可笑,董艳霞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爱情?还是只要能攀上权势就好?
她到底在想什么?她觉得一个男人的心能想紧紧抓住就能抓住吗?
“董艳霞,我突然觉得你是那么的可悲。”林然脸上的冷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董艳霞的厌恶。
这个女人真的可悲到令人厌恶。
董艳霞不怒反笑,说道:“林然,是我该替你可悲才对,被白素欺负成这样,讨好了那么多人,却依然换不来老四的爱。”
“董艳霞,我看你脑子真的出了问题。”林然眉头挑了挑:“我不觉得我可悲,倒觉得你更可悲才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要爬上我丈夫的床,结果被他甩了巴掌扔了出来,董艳霞,你听清楚了,我是嫡媳妇,不要说我可悲,因为你们没有那个资格。”不用林然多加猜忌,她知道董艳霞想勾引宫晏晨的事没办法成,还被打了一巴掌,那巴掌印还没有消肿,已经证实了那是宫晏晨昨晚打的。
董艳霞疯狂的神智被林然这么一说,突然有些清醒,她狠狠的咬着牙,说道:“林然,你以为你是嫡媳妇能怎么样?宫晏晨爱的不是你,你还不是要像大太太那样,永远看着新人笑,旧人哭,看着宫晏晨往后带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进宫家,那时,你还会笑得这么的轻松吗?”
林然呵呵的轻笑着,神色很轻松的说道:“董艳霞,你相信爱情么?你相信在这么复杂又冰冷的家族里,有爱情可谈吗?男人是喜欢女人,但他绝不会失去理智带着一个有损失家族事业的女人进家门,他们永远都是下半身放纵,头脑依然清醒的男人,女人他们可以随便的玩,但家族的事业才是他们的第一,他们妻子可以是名媛、是高官千金,但绝不会是一个下贱的女人;董艳霞,你觉得一个成了二女乃的女人,就算得到了男人的心,也得到自己要想的权势和金钱,但在别人的眼里,她们永远都是下贱恬不知耻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那时,你会满足吗?在那时你的**会永远止境,你会想要更多再更多,就像此时的你,你是不是一开始只想着只要嫁给一个有钱的男人就好,可现在,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自取灭亡,不自量力的认为只要爬上了宫晏晨的床就能成了宫晏晨身边的女人,呵!我告诉你,想跟宫晏晨睡的人多的是,也差不你一个,你就算被睡了,只会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众人恨恨的踩在脚底下蹂躏,然后毫不留情的扔掉。”
林然的一席话如同好几把利箭狠狠的刺进董艳霞的心,让她的心痛得彻底,就像快要死亡的那刻,带满了恐惧和绝望,她心里悲怆的想着,是她自己想得太简单太天真了,宫家不是什么普通的家庭,它是有着三百年历史和威望的家族,这样的家族最容忍不下去的就是耍尽手段想要爬上嫡系子孙的女人,她犯了最严重的错误,也做了最天地不容的事,她那时太害怕,太惊慌,宫晏彬下半身废了,给她太大的冲击,宫晏彬废了就等于他不再是个男人,一个不再算是个男人的男人,在宫家如何生存下去?他会被看不起被耻笑,这种侮辱她这个妻子也会跟着承受,她怕别人用耻笑的目光看着她,她怕别人在背地里说她有男人却守着活寡,她很害怕、很害怕下半辈子都要守着不是一个男人的丈夫,这样没有任何性(和谐)欲的生活,她又怎么受得了,所以她只急着想要快到攀上另一个能让她衣食无忧、又能满足她生理需求的男人,那时,她满脑子里想着只有宫晏晨,他是那么的有魅力、那么的性感,而且又那么的有权势和金钱,这样的男人她做梦都想得到,她就那样迷了心智、昏了头,不管不顾的只想爬上宫晏晨的床,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只要爬上宫晏晨的床,她都愿做。
她魔怔的不愿去深想后果会怎么样?就算在昨晚被宫晏晨甩了一巴掌叫滚,她依然只想着要用尽办法一定要成为宫晏晨的女人,所以,她找上了林然,而结果——
她不过是自取其辱,清醒的认清自己在宫家不过是个用了之后,随时都可以扔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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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写这章时,我也被自己给写囧了,觉得男人什么形象被自己给写没了,唉!那啥,题目我把作贱给和谐了,禁言啊禁言。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