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石门粉裂,一条挺拔修长的月白身影出现在门口,俊美的脸黑成锅底色,冷眸闪着暴怒,倏地闪进,提起方遥晨狠狠摔到墙上,方遥晨闷哼一声,吐了一口浓血,昏死过去。
王乐凡手一松,籫子“当啷”落地,眸子带着乞求,费力道:“东方……帮我……”
东方霁心一抽,带着心疼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再坚持一下。”将她衣服拉上,轻轻抱起她,脚尖轻点,驾御着绝顶轻功,飞纵而去。
王乐凡晕过去前,只想赞一句话:这轻功,跟神仙驾云差不多!
东方霁低头见她晕过去,大急,疾飞片刻,在一处幽静山谷停下,捡一处隐蔽之处放下她,一把扯下她袍内衬裤,急急进入,许是被突然入侵有些不适,她竟皱了下眉头。
东方霁见她尚有痛觉,暗松一口气,加紧速度,在她体内驰骋。身体在奋力冲刺,一双凤眸却一瞬不眨地看着她,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随着他额上的汗珠滴下,她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看着身下昏厥的女子,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药。方遥钧竟敢给她下如此歹毒的药,一剑杀了他委实便宜了他,既然方遥钧心心念念想着皇位,他就让他亲眼看着皇位落入他人之手,死在他亲生父皇的手里比死在他手里的滋味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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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王乐凡幽幽醒来,软榻锦被,环视四周,房间华丽,摆设奢侈,这是哪里?
她猛地坐起,“哗啦”铁器相碰的声音,王乐凡讶异低头看向双腕,顿时惊呆:谁在她双腕上扣上了镣铐?!是谁?!
铁镣够长,有两丈多,她顺着铁镣望去,一直到门边终止于两颗铁球上,铁球甚大,一人环抱,根本抱不过来。
她试着提力,仍旧提不起劲力,不禁骂娘:他娘的方遥钧究竟给她下的什么药?东方霁呢,她明明记得东方霁来救她了,他哪里去了?
“东方——”霁字尚未出口,一人进来。
王乐凡惊道:“大师兄?”
方遥晨抿唇笑了笑:“醒了?”
王乐凡奇怪打量着他,大师兄么??
方遥晨眸底有着熟悉的关切,问道:“感觉怎么样?”
王乐凡模着鼻子,诚实回答:“内力全无,这副镣铐太过沉重。”
方遥晨笑道:“内力很快会回来,至于镣铐,带着罢。”
王乐凡:“……”
“大……师兄,东方霁呢?”
“他有事要办。”
王乐凡再度抬起沉重的手腕,模模鼻子,抬眼注视着他的眼,“东方霁……他,没生气吧?”
方遥晨凝视她片刻,大手抚上她的头顶,“他很生气,很生气,所以他去收拾那些害你的人去了,你且安心在这住着,等他。”
王乐凡稍微放心,晃了晃自己的双手:“大师兄,这镣铐要戴到几时?”
方遥晨眸子沉下:“戴到他气消了吧。”回头朝外道:“冯太医,进来罢。”
王乐凡讪讪放下双手,见一名背着药箱的老头进屋,她不解地看向方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