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圭女圭,你回房躺着去,伤口没好,别乱动。”老爷爷扶着雪白。
雪白震了震,心慢慢舒缓过来,笑着说:“没事了。”
“哎,你吓死爷爷了。是有什么放心不下,突然之间想到了,是不?”老爷爷看着雪白问。
“没有,爷爷,来,我来洗。”雪白转变话题。
但对爷爷的这句话,她在内心最深处放着,是不是有事放不下呢?自己会不会跟穿越剧一样越到什么皇帝王爷之类的呢?会不会也产生一段不忍离去的恋情?嗯,雪白摇头,自己再傻想什么?现代的恋情都牵扯不清,还在期待未来的莫名恋情,这可真不像我自己,难道来这里真的把性格都换了不成,也不知害臊了?
雪白收拾着碗,爷爷没法阻止,也就不阻止了,任由雪白帮助着,可是雪白拿着这大盆子,不知该放何处,见一个大桶子里盛满了干净的水,一不做二不休,把三四个碗全部放了进去,爷爷收完桌子,过来一瞧,“阿雷,女圭女圭呀,这可是爷爷我从远处运过来的水呀,你怎么说放就放了呢?”
雪白听爷爷的语气,知道自己放错了地方,但不知为什么错了?错愕着,手还在桶子里搅动,抬眼看着爷爷,“不是放在这里吗?”
爷爷摇摇头,也怕自己的语气过重上了这女圭女圭,于是笑着说,“好,没事,就放在这里吧,你会洗吗?”
雪白力气精神,“当然。”手在动,可是双手在碗里玩了一下水,然后捞出来,笑着说:“看,洗完了。快吧?”
爷爷走近一看,这油还在碗底存着,黄黄地,雪白只顾给爷爷看里面的干净度,没想到这碗还会动,饿,抓到抓不住,雪白叫了声:“爷爷帮忙,这碗是神碗,会动呢,用你的功力压住它。”
爷爷用粗糙的手一把就抓住了盆子,笑着说:“爷爷的功力大吧,一下就压住了。”
雪白看了看,真的耶,在爷爷手中坐立着,她一脸不解:“这碗真是神碗?”
“呵呵呵,女圭女圭呀女圭女圭,你是不是从来没洗过碗。”
“嘿嘿嘿,”雪白一脸傻笑。
“你看,这碗底的油,你可没有动过咧。”
雪白看到爷爷用了一点什么草往碗底搓了搓,呵,这油被水洗掉了,碗在爷爷手中稳稳当当地拖着。
真是奇了怪了,雪白诧异,心里又是一句赞美:爷爷真行,各种方面都是棒棒的。难怪胡子头发都白了,这脸蛋还像个顽童,雪白不由地想起了周泊通,他那好玩的性格,在雪白的脑海里,一闪一闪地,他会不会也是那种性格呢?雪白偏着头看着老爷爷。
“这样看爷爷,什么意思?把爷爷当顽童了?”
呵呵,爷爷还真会通人心术不成?我刚想到什么,他就说出来了,还是功力太深,有穿心眼。
想到这,雪白条件反射,遮了遮自己的身子。
也不知他在干什么,很快完成。整理好一切,所有的物品都会回某个具体的位置。
“爷爷,这物品就放在你做饭的旁边不好吗?这样做起饭来也方便呀。”
“方便是暂时的,你要过路什么的,看起多不舒服,不整洁,不是污染自己的眼睛。”
“嗯,对,做事情是为了自己舒服。”雪白点头。
“想去哪里?爷爷带你去。”
“真的?”雪白高兴着,真想把古代隐居的美景看遍,好期待哦。
雪白随着爷爷出来,诶,一片青青绿草,让人心旷神怡,赏心悦目,所有的不快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茫茫草原春风悄渡,雪白的视线跟随春风的飞翔瞭望,那一望无际的空阔还盖着未融化的冰雪,迎面传来百灵声。
百灵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像是在说欢迎你你欢迎你,雪白听着,笑着,美妙的自然之乐,让人格外的舒畅,她举头望着天空,蓝蓝的,天蓝天蓝,这才叫蓝呀,没有污染的天空就是不能跟现代的相提并论,雪白心想。
她需找爷爷的方向,见爷爷在羊圈外,都这里面的样儿,羊圈里的羊群翘首企盼,好像希望春风吹拂着它们,也好像希望百灵鸟围着它们来歌唱,又好像在盼望回到这辽阔的草原去自由地享受青草的味儿,那鲜女敕鲜女敕的青草味,应该环绕着它们的脑壳里。
正当雪白看得出神时,一阵“呜呜呜”的声音在不远传来,清晰可辨,雪白随声走去,就在离羊群没有100的另一个圈里,里面装着几十只昂头高鸣的狼,它们见到了雪白,都停了下来,看着雪白,有着各种难以琢磨的神色,是害怕吗?不像,是欢迎吗?也不是。这种表情,雪白也难以说出。
爷爷见雪白瞧着狼群,以为她会吓得躲到自己身后来,可并没有,她立在不远处,观察着狼的一举一动,没有半点惧色,老爷爷在内心重新审视了这个看起来弱弱的女子,外表柔弱,声音低低,没想到对着人人都觉得可怕的狼,没有躲藏的惧色,实在不简单,她慢慢挨近,慢慢挨近。
老爷爷看着倒抽了一口,立马跑了过去,“女圭女圭,你要近距离观察狼吗?”
雪白冲爷爷笑了笑。
“离
它们远点,它们……”
“它们是爷爷养的宠物吗?”雪白问。
“宠物?”
雪白突然觉得自己说得不对时代,这是现代的词,这爷爷怎么会明白?
“我哪里还有心思养宠物。”爷爷像狼群们挥了挥手,呵呵,狼群们也摇了摇头。
神奇,雪白露出看好戏的样子。
“我是为了生计,真年头靠羊儿不行的,只能供一年的吃,而狼可以为我添加一些需要品,比如被子,毡房的扩大。”
“爷爷还有这样的愿想挺不错的,思想前卫。”雪白说着,突然觉得不对,爷爷不是说没见过其他的人吗,真的,这辈子、这衣服不可能也是他自己织的吧。
“女圭女圭又在猜想爷爷的事了。”爷爷看出了雪白的心思,接着说:“我说你是我接近的第二个人,不是说见过的第二个人,我每周要去赶一次集市,购一些必需品,完整的来说,是换一些必需品。”
“换?怎样换?”雪白好奇着。
“我用羊儿换一套被子,我用一只狼换一些修理毡房的必需品。”
“这样换呀,那不是不平等。”
“等于不等有需要的人决定,谁也不会逼着你换,自己情愿,别人才会成交。”
雪白想想也对,难怪小时自己愿意用一个布女圭女圭换别人的一架纸飞机。
雪白望望四周,还有一个骆驼圈,哼,挺有味儿的一块草原,跟自己以前看到的真不同味儿,不知他们在那块草地上在欣赏什么?他们那儿的春天是不是也来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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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安娜为米格喂吃喂喝,旁人看着都觉甜蜜。
康复了,卓安娜害怕脑部不好,以防倒地摔掉,造成脑部出状况,因此要求米杰给米格坐一个月轮椅,米杰自从知道卓安娜也是医生起,对她的话还是非常信任,任由她处理米格的起居,只是要求卓安娜绝不可以跟米格睡一个房。
卓安娜羞羞地,骂过米杰把自己想成了什么,她说蒙古的女子,没结婚,是不会这样自己糟蹋自己的。
米杰也就放心,为使米格呼吸新鲜空气,他们来到了青青草地,米格坚决要来一个地方,也就是雪白失踪的雪地,此地已经冰雪融化,满地的青草特别养眼,米格看找到这美丽的山坡,可是满脸的忧伤,怎么都兴奋不起来。
卓安娜对米格的要求,很是震惊,开始怀疑他是否真的是失忆了,是不是在卧薪藏胆探自己的虚实?可见他对自己那股笑,内心的疑虑给否决了。但来到这个地方,真的有些心虚,冷汗都流了出来。
“你冷吗?”米杰问。
卓安娜假笑着,“嗯,这春风还是有点刺骨。”
“刺骨,不会是想到可怕的事了吧?”米格突然冷笑一声。
对米格的怪笑怪语,卓安娜莫名奇妙,感觉要发生什么,盯着米格看了良久。
亲亲们,你们希望后文怎样继续,可以留言,久久一定照顾。
米格为何冷笑?雪白在所谓的“古代”会做些什么呢?请继续关注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