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回想起自己曾记得有个手机,不知道爷爷见过没有。
在吃中餐时,雪白问爷爷:“爷爷,你是在哪里发现我的?”
“发现你?”爷爷想了想,“哦,在一个山坡上,当时我在寻找我的狼们,它们被我放出去一整天了还没回来,我就骑着骆驼到处看了看,没想到狼没找到,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孙女,哈哈哈。”
“漂亮?我当时应该浑身是血吧?”
爷爷点头,“是的,当时吓了我一跳,以为出了一起命案,可往你的鼻子上一模,发现还有气息。”
“谢谢您,爷爷。”
“说这话干什么?”爷爷有些不好意思了。
“真的,爷爷,好事没有你,雪白早就死在了雪地上。”
“嗯,女圭女圭,你发生过什么事情?浑身是血?”
“我被箭射伤过。”
爷爷摇头,“不仅仅这样,你的伤有旧的的也有新的,你一个女孩家这么晚还在山上干什么?”
“我,我在山上?”雪白回想,“我开始没有在山上,我被撞了,当时车子撞树。”
“那后来怎么回到了山上?”
“回到山上,我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我丢在山坡上,开始我还以为是个梦,现在经爷爷一说,是现实,是谁把我丢到哪里的呢?”雪白使劲地想,怎么都想不出谁会出此毒手。
“哦,那我的手机,你也看过了呢?”
“手机?”爷爷不解,“什么手机,我没看过。”
“爷爷,你再想想。”
“我没看过。”爷爷非常那个坚决。
“看来真的没看过,可能是我的梦,也可能那人丢了手机,而爷爷您没有注意,手机应该还在山坡上,爷爷愿意带我去那个山坡上找回手机吗?”
爷爷拒绝。
对于爷爷的坚决,雪白有些不解,一向对自己颇好的爷爷,感觉总是在回避什么。他一眨眼就离开了雪白的视线。
雪白没有找到手机,想起很多是要通过它来解决,在现代,自己仅靠自己完全不能破解偷运羊儿之谜,更不能破解谁狠心把自己丢弃于山坡之谜。
雪白在爷爷家,把爷爷整理一些物品,突然把一个挂着的袋子撞起掉了下来,雪白蹲下正捡起时,爷爷突然回来,见状,一把抢过袋子,非常生气地说:“女圭女圭怎么可以随便翻爷爷的东西呢?”
雪白解释。
爷爷拿起袋子挂在身上,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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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在草原闲暇得很,做事不会,看书,没有,玩手机,手机丢了,电脑,嗯,更是没见过。无聊的雪白,整天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她引出来,可是出去,自己不认识路,叫爷爷,爷爷连叫他带自己找那个自己被捡回的地方,爷爷都是含含糊糊,好像在敷衍,总在躲着自己,原因,自己真的不清楚,想问,爷爷总以有事情为由,而使雪白不得不闭上嘴。
雪白拿着自己画的画,心想:她来运羊儿的目的,仅仅是想发一笔不义之财吗?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偏僻的地方,难道她住在附近?那应该来过这里呀,她见过我吗?见过,为什么不打招呼,并且还要出此不良之策呢?亏自己以前想法为她说情,经过那几回,她还灭改邪归正?
一连串的问题,让雪白心里在砰砰直跳,有问题不能解决,是人生最大的烦恼,雪白苦着脸,暗叹着。
“女圭女圭,怎么呢?暗叹声不断。”爷爷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爷爷,”雪白见爷爷来临,高兴起来,“爷爷现在有空了吗?”
爷爷想退会,挥手:“我要去打猎,您在家等着。”
“爷爷,我也去。”雪白追了过去。
爷爷本是躲避雪白,现在看来,躲不了了。
他们拿着弓箭,骑着两匹马。
雪白在马上问:“爷爷的马关在那里,为什么雪白从来没见过。”
“在这房间的隔壁。”
雪白随爷爷的手指的那个方向望去,哼,难怪没见到,在一个看似毡房里。
他们在马上往森林深处走,爷爷在前面追赶猎物,雪白则喊着:“爷爷,不要伤害它们。”
本就要到箭下的猎物,被雪白这样一喊,爷爷的手就软了下来,以至于半天了没猎到一只动物。
爷爷很沮丧,雪白却很开心。
“女圭女圭呀,我们是来狩猎的,不伤害它们,如何能得到猎物。”
“对不起爷爷,我实在不忍心看到活生生的动物就死在我们的箭下。”
“嗯,你的心太仁慈了,有时会吃亏的,你看现在,我们忙了一下午,什么都没得到,多吃亏。”
“得到了呀,”雪白说。
‘得到什么了?”爷爷看着她的手里。
“嘿嘿,得到了第一次捕猎的快乐。”
爷爷想想,“哄哄,只能这样想了。”
森林里有着一股动静。
“听,女圭女圭!”爷爷警惕起来。
“什么?”雪白低下声。
“嘘!”
雪白捂住自己的嘴。
他们下马,挨近每棵树牵着马儿前行。
“啊!”雪白喊了一声。
“什么事?女圭女圭。”爷爷反面发现雪白已经不在后面。
“女圭女圭,女圭女圭…………”爷爷没有听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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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回到毡房,想起女圭女圭的事情,内心非常愧疚,但回想起女圭女圭一直想找回手机,他在自己的胸间取出一个怪怪的东西,自言自语:“这就是手机吗?女圭女圭,你的失踪,可以通过这个手机找回吗?”
爷爷在手机上乱错动了一个键,手机响了起来,爷爷马上一丢,以为是什么怪物降临,等了很久,就是看到一束光从手机里发出。
爷爷再次捡起手机,看了里面有汉字,字还是认识,他看到有一个自己熟悉的名字,“米格。”这不是我的徒弟吗?女圭女圭认识他?
这个名字表示什么意思?他又按了一下,有响声,还是一首歌曲《我和草原有个约定》,在换物品时,经常听到市场上再放这个声音。
卓安娜陪着米格吃晚饭,袋子放在米格的家里,人已不见踪影,米格听到卓安娜的手机在响,犹豫了很久,还是接了。
爷爷轻哼了几句,里面有人在讲话,“你是谁?”
爷爷接话:“你是米格吗?我是师傅。”
米格听到师父,心头一震,师傅?我的师傅吗?于是又问了句:“是米格的师傅吗?”
“嗯,米格女圭女圭,我是米格的师傅呀。”爷爷非常那个激动,这个玩意儿没想到还会说话,还是自己好多年没见到的徒弟的声音。
米格一看显示,这不是雪白的手机吗?再看了看手机的牌子,以及型号,哼,这就是我丢失的手机,原来在她那里。
“米格,”
“嗯,爷爷你怎么会有雪白的手机。”
爷爷把自己与雪白的相遇,以及雪白的丢失都一五一十地讲给了米歌听,米格一听,急得从轮椅上跳出来,“什么?失踪了,”转念又想爷爷是局外人,不要把它给绞进来,“好,爷爷放心,我一定会把雪白找回来。”
关断手机,米格拿起车钥匙,直奔卓安娜的家。
酋长见米格来临,人情好客,可米格的脸阴沉沉的。
“卓安娜呢?”
“在同学家,王子有事吗?””有号码吗?”
酋长给了个号码。
米格一看,这不是自己家的座机吗。
哼,这个卓安娜是个大骗子,连自己的爷爷都骗。
他没有把事情告诉酋长,礼貌地离开。
想起她曾跟范玲玲联系过,心想这个阴谋应该与范玲玲有关,可是范玲玲的号码应该早换了吧?想起她的旧号码,带着一股试试的态度,拨了一下,嗯,响了,对方一接听,甜甜的声音,“米格,你终于想起我来了,我等你的这个电话好久了。”
“你又复出江湖了?”
“怎么一讲话,就带着讽刺的味儿呢?”
“你快说,把雪白弄到哪里去了?”米格大吼着。
“我好久没看到雪白了,怎么她失踪了?”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好,我信你,可如果我一旦查出,雪白的失踪与你有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