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我听过血天使,那是几个月前我去老家的时候一个朋友说的。”其中一个圆脸保镖听着刚刚那保镖说的,开口说道。
“难道还真有其人,就算有又能怎么样?”前面那保镖听着圆脸保镖说的看了看继续说道。
“不要吵,阿仁你继续说。”樊文听着刚刚阿仁说却有其人急忙问道。
“我那朋友说前不久,市长早上起来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而纸旁边放着的正是和我们刚刚收到的这块布一样的一块。那个纸上面写着:市长先生既然时常爱收黑钱,我正好缺钱,这三百万现金我就带走了,记住我叫血天使,或许以后再见到它的时候也就是你绝命的时候,如果你做事公正为民做实事的话,它也有可能是你的朋友。”
“啊,敢偷市长的钱;那也太恐怖了吧,市长家里别说是一般人,就是本地有权有势的人也不是可以随便进的,更何况在深夜,而且在不知不觉之间。这也不太可能吧。”开车的阿强听了急忙说道。感觉很不可思议。
“不要吵了,赶快开车。”樊文听后脸色微变,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可究竟那里不踏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这种感觉很微妙,那是混黑道,时常在危机中自然而然磨练出来的,没有多余的废话,樊文急忙朝阿强喊道。
“好的,文哥。”阿强应了一声急忙加快车速。一路无话,很快就到家门前;一栋三层高的别墅,装饰豪华,气宇非凡。樊文在心里长出了口气。因为到了家门前野菊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是啊,对很多人来说,家总是温暖的安全的港湾,混黑道的人也不列外。阿强急忙下车打开车门,抬起头发现门口有一人蹲在地上抽着烟,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虽然下着雪,但那人却感觉不到一丝冷意;脸上带着一副青紫色的面具,给人感觉神秘而遥远。透过面具只剩下嘴巴和眼睛,在夜里更分不清男女。
“你是谁?”前面下车的保镖挡在樊文身前恶狠狠地喊道。
那人看也没有看那保镖一眼只是很随意地扔掉烟头,烟头在寒夜里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慢慢地站起身;一双眼睛明亮的深不见底,随即死死地盯着樊文,就在那一霎拉眼睛里布满了血腥,就像一只恶狼看见了猎物。
“妈的,老子再问你话呢?你是聋了还是故意给老子装神弄鬼呢?”保镖见对方对自己毫无理睬,作为斧头帮的人,更作为斧头帮白虎堂堂主的保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随即又喊道。
“有杀气,很强的杀气。”樊文对身边的几位保镖小声说道,随即几人都紧张了起来,纷纷吧手伸进腰间加强了防备。
“请问朋友贵姓,不知道深夜造访所为何事。”樊文推开左右看着那人问道,毕竟樊文也是老jiang湖了,更何况在自己的地盘有什么好怕的。
“见贴收命,血天使。”那人没有多余的废话,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保镖心里一颤抖。但却更加加强了防备,他们确信如果只要樊文一声令下,要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绝对能在一霎拉见把此人打成肉酱。作为斧头帮白虎堂堂主的保镖身手自然了得,也有值得骄傲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