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根本就没有带枪支前来,带也只是几位骨干带了,可那只是几只手枪,怎么能和山口组的几百只相提并论。而狱堂几兄弟带的手雷也都已经在玄武酒店突围的时候用完。
山口组的人看对方没有手枪,一个个更加肆无忌惮地提着手枪就朝里面冲杀进来。对着走廊和楼梯就是一顿狂射,可怜那些受了重伤的狱堂兄弟来不及隐藏纷纷被山口组的流弹打中。满脸愤怒气愤地爬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只见三名狱堂兄弟没有来得及跑,被山口组的人打中腿部,双手伸直在向己方阵营中爬行,只见所过之处全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随即又是几枪,那几名狱堂兄弟后背中弹,口里鲜血猛吐。几人两只手朝安峰等众人躲藏的地方伸来,眼里流露着不甘和疼痛。
“峰哥,你们快撤,敌人有手-----手枪。”其中一身中数枪的狱堂兄弟伸着两只血琳琳地手朝安峰等人所在的方向竭尽力气大喊道。虽然是大喊,可声音依旧很小,原本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显得精疲力竭。
“操他妈的,山口组,老子跟你们势不两立。”看着己方那几名受伤的兄弟被山口组的人打成了筛子,众人一个个眼睛都湿润了,而一旁的吴天更是忍受不了大吼一声提刀就要冲杀出去。
这些狱堂兄弟都是和他在一起接受曾奎训练的,一起待得时间很长,相互之间的感情早已亲如兄弟,看着自己兄弟这样他早就忍受不了,这比杀他还要疼痛难受。
“回来。”看着吴天那怒火冲天的样子,安峰急忙一把拉住吼道。
“你这样出去也不是去送死吗?”
“峰哥,他们是我的兄弟,就那样死了,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就那样被狗日的山口组打死了。”看着安峰,吴天早已眼泪流了出来不甘心地说道。
其他狱堂的兄弟听着吴天说的,一个个早已眼里充满了泪水,他们都是一起接受过训练的兄弟,相互之间的感情非比寻常。
“小天,他们也是我安峰的好兄弟,我保证他们的血不会白流;兄弟死了,我们能做什么?我们就要坚持活下去,用敌人的血液和头颅来为兄弟报仇,而不是去送死知道吗?”看着众人那一脸复仇的模样,安峰眼神坚定地拍了拍吴天的肩膀说道,其实他比谁都难过,他是看着这些兄弟进入晴帮的,是看着他们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他们把性命交给自己,自己更有权利去带领好他们。
可是他是一帮之主,他要比别人更多的忍耐和承受,不然只会让更多的兄弟去白白送了性命。
“小天,活着的人总要为死去的人做点什么;兄弟们不会就那样死去的,兄弟的血必然要用敌人的血来偿还。”吴晴点点头也振声说道,听着安峰和吴晴说的,一个个皆擦干了泪水。一脸的坚毅。
“峰哥,晴姐,我们知道。”
他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可山口组的人仗着有枪越来越有恃无恐,一个个提着枪成群结队朝各个入口处冲击,众人立时往上后退,虽然这样还是有一部分兄弟还是被流弹打中,对这种被动挨打的滋味众人只能承受,也被无它法。
而正门处的关逍遥以及何冲留下的几百兄弟也好不到那里去,虽然没有遭到山口组大规模的持枪冲击,但也损失很大,受伤的人数已经占一半以上。
能够战斗的已经没有多少人,而关逍遥虽然没有受伤,可也比玄武帮众多的帮众压的不得不后退,更何况他现在不止掌握着自己的性命,更掌握着这几百名兄弟的性命,看着兄弟一个个受伤倒地,他心里更是难过异常。埋藏在心里的那份兄弟情义随即喷发而出。
不到一会众人都已经退到三楼,安峰也和关逍遥他们汇合在了一起;面对山口组的猛烈冲击众人皆感头疼可而已毫无办法。
不到一会山口组和玄武帮随即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整个楼道子弹到处乱飞,众人不得不低头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