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魂笑了笑,忽然笑道:“早上解公子为婷婷拿的鱼,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解子轩笑道:“那就要问婷婷了,鱼虽然是我做的,但是我自己却一口也没吃。”
婷婷好似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她一看到血,就躲在任柏的身后,连头都不敢露出一丁点,这样的场合,他们带她来干什么。
荆楚魂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老庄主冷冷瞟了荆楚魂一眼,对解子轩道:“解公子来的正好,你来看看,常伯死的很特别。”
荆楚魂吹了吹头发,任杏子回去了之后到现在也没来。她来了荆楚魂就不至于这么无聊了。
任柏忽然对荆楚魂小声道:“我知道是谁杀了常老头!”
荆楚魂的眼镜立马亮了起来,道:“是谁?”
任柏看这他道:“就是你啊!”他哈哈大笑,带着婷婷走到一边。
荆楚魂苦笑连连,这无疑是一个很不好笑的玩笑,而在这里任柏的敌意更让荆楚魂觉得心里不舒服,他忽然发现要想这些人接受他,真的非常难。
老庄主他们和解子轩一直在讨论,荆楚魂这个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显得居然有些多余。在他身后,大庄主忽然道:“你怎么看?”
荆楚魂怔了怔,道:“对这里的看法?”
大庄主摆头道:“我问的是那个凶手。”
荆楚魂道:“我看不出来,几乎所有的人和老常都没有仇,但偏偏每个人都能够杀他,不过大费周章把老常带到这里来,然后再杀他的那个凶手,显然和老常事先就很熟。”
大庄主点头道:“老常本来是我们山庄内管生意的村民,这里的人大大小小他都认识,光凭和他关系不错这一点,山庄里很多人都做的到。”
荆楚魂笑道:“但是要把他带到这后山来,还要之后安然走出去,这人的办事能力和在山庄的地位,一定不是普通村民能有的。”
大庄主道:“不错。”他忽然道:“听说你在外面经历过很多有风险的事,也破过很多人的阴谋?”
荆楚魂道:“大庄主身在归隐山庄也对外面的事感兴趣。”
大庄主冷冷看了荆楚魂一眼,冷哼一声,拂袖就走。
荆楚魂没想到任杏子的父亲火气这么大,简直和任杏子一点也不像,只是说他对外面的事情感兴趣而已,有必要那么愤怒?
二伯拍了拍荆楚魂的肩,笑道:“我大哥他就是这样的人,你慢慢就会习惯,其实他这个人还不错的。”
荆楚魂笑了笑,没有说话。
解子轩仔细看那些白布,忽然高声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第一次就是说以前发生过类似的事。
老庄主沉声道:“贤婿是什么意思?”
解子轩扯下一块白布,递给荆楚魂,笑着道:“山庄内的人不认识这种布料,想必荆大侠还是认识的。”
老庄主撇着眼,质疑道:“你知道?”
荆楚魂道:“我虽然知道这布,但做这件事的人,应该不会是那个人。”
解子轩道:“我们只是从这布上看而已,并没有猜测这个凶手和这布有什么关系。”
大庄主大声道:“你们若是知道什么,就赶紧说。”
解子轩笑了笑,道:“既然荆大侠不肯说,那么还是我来说好了。世上其实有一个杀手,在他杀完人以后,总喜欢用白布缠绕着被杀人的身体,因为这个人杀人手法很特别,就好像在给人白色葬礼一样,所以这个人又被人称之为,‘白魔’。”
大庄主皱眉道:“还有这样的事。”
老庄主沉思道:“你是说那个白魔来了我们山庄里,然后在这里杀了老常?”
解子轩道:“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把这布的来历猜测一下而已。”
荆楚魂道:“现在杀了人之后栽赃嫁祸的事情,比比皆是,所以说是白魔,完全没有根据,而且就我所知,白魔虽然名字里面有个魔字,但他杀过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他好像从没杀过普通人,所以我看,这也只不过是一个嫁祸的手法而已,就是要扰乱别人的视线。”
老庄主道:“那个白魔和我们山庄尚无交往,又远来无仇,他怎么会忽然跑在这里来杀人。”
任柏呵呵笑道:“并非没有可能,我们这里也并不是没有外来人,说不定,我们庄子里就真的来了个白魔。”
老庄主看了荆楚魂一眼,二伯道:“荆公子不会是白魔,我敢担保。”
老庄主冷哼道:“你什么时候对外面的事情这么清楚了,他不是白魔难道你知道白魔是谁?”
二伯大声道:“以我来看,这件事一定是山庄内的人做的,老常很少外出,就算真的和别人有仇,也只会是山庄内的人日久结仇,外面的人根本没必要在山庄内,还在我们的后山杀人,整个事情明显的是有人故意做成这个样子给我们看的。”
大庄主点了点头,他好像很赞成二伯说的话。
老庄主沉声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归隐山庄还从来没发生过杀人的事情,过去的几十年,大家都是相亲相爱,这还是头一次发生这么恶劣的事,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
任柏道:“那么就一定要找到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只要找到了他,那么类似的事情就再不会发生了。”
老庄主道:“这个恶人是一定要找出来的,不管是外来人也好,庄子上的人也好,他一定要给我们归隐山庄一个交代。”
任柏嘿嘿冷笑,盯着荆楚魂道:“如果说是这样的话,我看这里就有一个人最有可能是这个罪魁祸首。”他悠悠的走到荆楚魂的身边,上下打量着荆楚魂,笑道:“这个人可能老庄主您不知道,他在外面被人叫做‘人见人愁’,是天生倒霉的象征,传说谁只要碰到了他,就一定会惹来灾祸。”
二伯冷冷道:“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能作为怀疑别人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