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介绍一下那些不常见的,第一种是结界,也许你认为结界不是大众货吗,不过那只限于现在的教廷当中,个人结界一个用的不广泛,另一个就是普通,不强力,这种人才一般都被保护在教廷当中,结界适合施法者保护团队使用,最强的防护结界有2种,一种是自身恢复力极强的水之结界,一种是自身牢固性极强的光之结界。”郑磐回忆道。
“真是看不出来啊,现在的教堂也变得这么恐怖,以前还常常去做礼拜的说!”上条刀夜惊险道。
“普通小教堂里当然不可能有这些结界存在。需要有直系的神甫在,才有可能拥有一定的结界。”郑磐稍微说明道。
“那就好。”上条刀夜发誓再也不予宗教扯上关系。
“第二种名为灵息,短距离使用的魔法,一般人是不会用这种魔法的,一是因为距离太危险,二是因为消耗大、距离近,然而灵息却是魔物的本能魔法,不同属性的龙可以喷出不同的灵息。说到这里,想必你也明白了,这原本是属于龙的魔法,人类使用起来难免有麻烦,能够克服这种麻烦的魔法师才是厉害的魔法师。”郑磐努力回忆道。
“还有这种魔法,人使用起来岂不是很麻烦?”上条刀夜问道。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还没见到这样的人才。”郑磐遗憾的说道。
“第三种叫做拟化,这类主要随施展者的喜好变化的形状,不同魔法有着不同的最佳形态,比如风元素应该弄的更薄更长,土元素应该弄的更尖更粗,也可以形成临时的武器与铠甲,当魔法完全成型时,就会伤害施法者,所以必须有实体作载体,而对魔法亲和力越强的载体,能够发挥的拟化效果也自然越强。这个比较容易理解,现在这类人还是蛮多的,当然了,是相对的。”郑磐半开玩笑道。
“那第四种呢?”上条刀夜迫不及待了。
“第四种是比较危险的一种,瞳术,依靠施法者的眼睛施展的心灵魔法,不需要任何咒语和动作,胜在隐蔽性,弱在效果,对意志恍惚的人可以起到良好的作用,而对于一个正常人,起到的作用还不比一个恐惧术强。当然了,这并不适用于所有人,起码我见到过的人当中就有这种人才,瞳术强大,甚至可以做到让别人死于瞳术之中。”郑磐想到宇智波一族的瞳术的强大。
“第五种是咒法,依靠施展者的嘴唇施展的魔法,用固定的格式施展固定的魔法,胜在稳定性强,弱在不可以创造规则外的魔法,研究咒语就能加强使用者的施法效果,但现代所指的咒法通常是诅咒和预言,诅咒是咒法的分支,以弱化为主要手段,而预言除了能够预言未来,也能够扭转因果律,强行事先预言一个结果,周围的人受到精神波动影响会以自身的能力实现这个可能出现的结果。”郑磐使劲回忆道。
“诅咒这个我听说过,好像很恐怖,东阳的降头术应该就是一种诅咒吧?”上条刀夜不确定的问道。
“所谓降头术,从步骤上看就在于“降”与“头”。“降”指施法的所用法术或药蛊手段;“头”指被施法的个体,并包含了对被施法个体的“个体联系把握”(如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点,常用物品,身体部分关联物如毛发指甲等)。降头术本质即是运用特制的蠹虫或蛊药做引子,使人无意间服下,对人体产生特殊药性或毒性从而达到害人或者控制一人的目的;或者运用灵界的力量如鬼魂,通过对个体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关物品而构建信息,进而“模拟个体”,最后达到制服或者杀害被施法者的目的。实在是歹毒无比。”郑磐颇为厌恶的说道。
“这么恐怖!”上条刀夜吓了一跳。
“怎么?伯父遇到过这种事情?”郑磐奇怪的问道。
“没有,我只是好奇的问问,没想到降头术这般的歹毒。”上条刀夜拍了拍胸口说道。
“伯父不用太害怕,只要稍对周易或者对道家世界观有点研究的人,很容易理解降头术的施法原理。降头术的原理主要在于三点:药理的运用,精神的运用,和宏观联系的运用;其中,宏观联系就是降头术的核心。如果伯父还不放心,我还可以将如何区别的方法告诉伯父。”郑磐说道。
“你说。”上条刀夜有些急迫。
“看看自己的上眼白,就可以知道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青白色微带血丝一般健康的情况。满布血丝那可能是你前一晚熬夜、喝酒过度,刚哭过或得了结膜炎,可以不用担心。血丝深红,而且血丝的末端有血球身体的某个部位有问题,最好赶快进医院检查治疗,等到病发就太迟了上眼白的中间部份,竖着一条直线那你就要小心了---暗灰色的直线,表示你中了符术。深黑色的直线,表示你中了降头术。上眼白布满了黑色小点表示你被下了蛊毒。”郑磐指点道。
“如果发现中降了该怎么办?”上条刀夜急道。
“这个吗,最好请这系列的人物帮你解降,可以是当地人,当然阴阳师也可以帮你,问题是你要先找到,如果实在没办法,那只有最后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越往南北极等酷寒的地方走越安全,最好就在当地定居,不要回来了!因为谁也不晓得,你身上所中的降头术,到底有多长的潜伏期?它或许会因严寒的气候,暂时停止活动。”郑磐嘱咐道。
“啊,那岂不是永远回不来了!”上条刀夜惊叫道。
“当然伯父也可以找教廷,现在的教廷也不是那种不讲情面的地方,如果真的有难,你就前往当地最有名的教堂,如果不行,你就去梵蒂冈,那里是教廷的总庭所在。”郑磐笑笑道。
“你会不会解?”上条刀夜满怀期望的问道。
“伯父问错人了,我对这个也不是很理解,更谈不上解降了。”郑磐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