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教唐天澜的,不是洛语葶,而是平安。平安娇憨可爱,非要说姐姐已经教过唐天澜,唐天澜已经有一些基础,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学会的。唐天澜婉拒,但平安岂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缠着唐天澜非要跳,唐天澜无奈,乞求洛语葶解围,但洛语葶看着平安热切的眼神,微笑颔首。不管结局如何,她都希望平安快乐,哪怕只是这一点点短暂的美好时光。
洛语葶在一旁,讲着要领,摆手打着节拍,平安走女步,唐天澜自然走男步,可是唐天澜到底是拘谨了,总是踩平安的脚,这番舞学的,唐天澜面红耳赤,平安一会儿一个惊叫一会儿一个惊叫,洛语葶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
唐天澜埋怨平安。
“我说不行,你非让跳,看看,出丑了不是。”
“怎么不行了,姐姐教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但是后来不就学会了,那是你太笨,姐姐说他们老家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这样一起跳舞的……刚才,刚才你不是跳的很好嘛,呵呵,哎呦,又踩我脚。”
平安这句话一出,唐天澜停住了舞步,看似无意的看着平安,问道。
“你们不是一家的?”
平安这才惊觉自己说漏嘴了,急忙掩住嘴,看着洛语葶,希望洛语葶解围。洛语葶倒是淡笑。
“谁告诉你我们俩是一家的了,平安吗?我没说过。”
“那。你们,你们……”
“我家不是清朝的,在海外,或者说我家祖上是中国的,后来移居海外了,这次回来游山玩水,和我的家人走散了。”
“哦,怪道你能说出那样的话。那,平安呢?也是吗?”
唐天澜觉得自己此刻简直就是个小人,明明已经知道平安是公主,为何还要明知故问?难道这就是掩饰吗?
“我要是就好了,就不用被……”
平安本想说被皇阿玛赐婚给喀尔喀部落,但是说到一半,看一眼唐天澜,幽怨的没有再说下去,那是她心中的痛。
“看来,语葶姑娘还是要回家乡的,是吗?”
洛语葶点点头,唐天澜眼里闪过无言的痛楚,看着洛语葶的眼神越发的痴情。洛语葶与唐天澜目光一碰,急忙转头,看着远处。长天流云,微风拂面。北方的天气,八月初就开始有秋的味道了。
“走吧,天快要黑了,我们还要赶路,不然又要露宿野外,我可不想再和狼打架了。”
三个人前行,洛语葶牵着马,走在前面,唐天澜和平安走在后面,洛语葶故意这样,她在为平安制造机会吧。
月上中天之时,三个人终于找到了一处破落的庙宇,说庙宇有点牵强了,应该是一处破烂不堪的断壁颓垣,但是总是有些屋顶能遮风挡雨,收拾收拾,将就一夜还是可以的,最重要的是别上木门,相对还安全些,比露宿野外和狼打架,强了很多。
唐天澜到处捡拾柴火,洛语葶用火折子点着火,虽然是8月,但塞外的夜晚还是有了些凉意,洛语葶可不想让平安再受到惊吓或者再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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