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敲了敲那扇木门,有礼貌的往里面喊了一声。“您好!有人在吗?”
从门内回应给我的是一句。“进来,门没关。”声音冰冷而不带有感情的回应让我在门外打了个寒颤.
我暗自望了一眼身后给我带路的人以经离去的很远,心里犹豫的将门把扭开,当门推开后的一刹那,刺眼的光划破了身在黑暗中的我,眼睛在不适应的情况下,我用手遮挡着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事物。
一张黑色的办公桌上放满了黄色和白色的文件,堆集起来的文件码起来差不多比人还高,但在这些碍事的文件中并没有挡住我要见的人,因为在那中间正好空出来一个空隙,足够看到躲在后面的人在做些什么?
我仔细的看了一眼走进一步,这才发现文件后面是一位身着非常整洁的黑色礼服的女人,她正埋头看着桌上的文件,大量的日照光从头上落到落地窗上,然后折射到在那个女人的背后,看着她就好像在闪闪的发着光,而那画面更像是从天堂来的魔鬼一样,即冷艳又美丽。
虽然,感觉这个不足蓝球场那么大的地方却有股很温暖的感觉,应该是因为这里的光射性强烈的关系吧!也可能是因为停电的原因我还没有从外面的世界适应到这里,可为什么这个温暖的地方却依旧散发着一种叫冷冽的东西,而我在她面前站了这么久,她却连头也没抬起的看我一眼,只是依旧写着手上的东西,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我觉得进退两难的时候,我以经不能在用理智和礼貌提醒她,注意到我的时候“噔,噔”身后的门板上响起了一连串的敲门声,紧急的救起淹在水深火热中的我。
我正感激的转过身去看来人时,结果却看到那个给我带路的家伙正一脸冰冷的站在门外,他怎么过来呢?不是说不陪我的吗?看着他继续敲着门,不轻不重的声音在一次响起,我正在想会不会打扰到那个女人的办公时,他却笑着对那个办公桌上的女人说;“白岩,有客人来了哦!怎么也得去招呼一下人家嘛!看你烦的。”
终于,那个女人闻声抬起头看着我们,一脸寒冷的样子,让我担心她会不会因为他而讨厌我,正想上前补充一下时,就听见那个叫白岩的女子,眼光冷冷的说;“唐钰!你找我有什么事,弦琴不需要照顾了吗?这么闲的你.”
原来他叫唐钰呀!这么好听的名字怎么就配了这么一个人呢?我在心里小声的嘀咕着.这时,唐钰微笑的开了口说;“弦琴睡了,你不用担心她。”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说着,白岩又拿起手中的笔开始写着。
这回我算是长了见识,原来那女的一直当我不存在,心里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但毕竟有求于人,在怎么不好受表面也是不能显露出不高兴的样子,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大活人在这儿,可人家压根就没当我是个事嘛!我正打算说点什么好引起她的注意时,这时唐钰又开口道;“嗯!在门口遇见一个要来应聘的,便带她过来看看。”
唐钰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明看到他眼里的那份失落,可每次想要在接近点,那东西却又一闪而过,仿佛我刚才看到的全是幻想。
白岩听他这么一说,这才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我,她盯着我看了好久我没敢哼声,但是被她看到我全身发麻时,我觉得她的目光犹如一条蛇般缠紧了我的身体,让我一动也不能动,那目光中像是带着血腥的味道正在慢慢的向我袭来,我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心里也一直在发怵,脑袋里全是那双可怕的眼睛,活月兑月兑的寒冷让我不得不说,她的眼光太冷了,不但冷,更有一种看透人体本身的秘密一样,我真的有种被她的眼神看透了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是来应聘什么岗位的,以前有做过这一行业没!”白岩机械似的说完,然后目光转向另一边,我终于有种被放开的感觉,她刚才的样子真的有点可怕,要不是这里还有个活人唐钰站在这儿,我真怕她会吃了我也说不定。
整理好情绪表情的我看着她,微笑道;“我叫成英雪,以前没干过这一行,是刚从学校毕业的。”
她“嗯”的点点头,然后在她身边的柜子翻着什么东西?
“你毕业了没,哪儿人?”
我想也没想便回答道;“我是X人,高中毕业的。“刚说完,这才想起自己其实还没毕业了.我想起自己没有参加高考,是属于直接辍学的那种,但这种事情,还是说成毕业效果应该会好一点吧!
看着她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个文件放在桌上看了起来,身后的人有点疑惑的看着我,我正在想,他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才看我的,可惜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在这种小人眼里我就是个嘲讽,除了这个在他眼里什么都看不到。
小声的骂了自己这么笨居然这样也会上当之后,我真的有种想晕死的感觉,我到底到了个什么地方呀!心里正在观察着,她突然接着道;“哦!你就是成英雪呀!是小帆介绍你过来的,对吧!”
“小帆?”我疑惑道:“你,你认识小帆”当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时,心里那股流动的热泉涌涌流到胸口,是那样的安慰,那样的镇定,小帆是我的好朋友,能够在三年前认识她,我真是三生有幸了,或许我在悲惨的生活中有了她这样的朋友,或许我还不算太悲惨,但她对我的感情似乎
白岩平静的说;“是的,几天前,小帆就打电话跟我说过,她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会来我这里,让我好好的招待你,看来你这关系托的不错,谎也说的很溜口呀!”
我听她拐着弯着嘲笑我的时候,一下子脸都红了起来,想起之前撒的谎就不由的脸红,毕竟我是不知道她也认识小帆的,我没想到上火车前小帆在我的火车票上留下的那一行字,她做这么多事,目地怕是在她毕业后,可以快速的找到我,只要我没月兑离掉她的视线她就可以随时帮的到我。
“那个,抱歉!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低下头不敢在看她的说。
白岩微笑的收起我的档案,然后接着说;“你什么也不用说,我明白,做我们这一行就是要用谎言来遮掩那些缺口,你不用太在意。”
我小声的“哦!”了一声,只好盯着地面使劲的跟地毯暗暗的较着劲。
“唐钰,这小女孩估计是没进过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你带她去三楼好了,那里是餐厅受影响最少的,我就把她交到你的管辖之内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帮我好好的照顾她,相信朋友之托,你会做的更好,对吧!”
唐钰听完那四个字“朋友之托”的时候,整个脸都拉黑了下来,只是这里有我在所以他依旧保持着一脸的平静,我看着他像没事人一样接过白岩手中的文挡,不知道是我的一时恍惚还是什么?总觉的唐钰脸上有一种叫苦笑的表情,而白岩在看着他的时候,眼里的东西又像是在逃避着什么?这两个人古古怪怪的样子,让这气氛突然也变的尴尬了起来。
不过,好在这感觉没有维持的太久,当唐钰带着我离开后,我看着那扇木门又关上的瞬间,白岩正在愤怒的撕着她桌上的纸,那张从我刚进去就一直不停的朝上面写着字的纸,她为什么写了又撕?在那上面写着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