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学校之后,周三少在那段为我制造的绯闻中将我调离开了,他只是想让我在次感受一下他的可怕,风波过后我还是回到了学校,因为跟那个人在一起,我会痛的连神经线也会崩溃掉。
新开学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好在,学校栏上的照片由学校终于出面的处理了,而学校网上流传的那些视频,也有人花大笔价钱给处理的干净了,就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正想着那家伙还是有点人性的,却在听到小帆跟我说事情之后,我感觉那冰冷冬天还是没有结束。
小帆说;我不在的这几天,邵明因为跟家里吵架的关系,他以经在自己的家外跪了三天两夜,为自己的不孝请父母原谅,一直到后来体力终于支撑不住的病倒了,邵明的父母也没有说要原谅他,邵明一直抱病在床,听说因为得不到父母的原谅而昏过去好几次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她说完后,我沉默了好久,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以经凋零的树叶,松树发黄的叶子里摇晃着一种病态,像是一种压抑着的死亡,又像是一种折磨着身心的病痛,如果不摘掉,叶子就不会成长的长出来。
我知道邵明的家庭是那种传统观念超强的人家,在加上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自然交什么朋友,跟什么人打交道,这些七姑六婆也会八卦一圈的,但我不知道的是有钱人家的家族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它可以将一个人的命运活生生的窜改,也可以活生生的逼死一条人命,只要是不被容许的,大多数人都会逃不过那种力量的压迫。
有钱人与有钱人打交道,自然是为了“利益”二字,而周三少为了折磨我,竟然使出这种手段来,我自然而然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像邵明那种家族,只要放一点利益在上面,很快就可以得到他想到的结果,所以当他微笑的拿出我的照片跟邵明的父母说;“我是他们家养的小三!”我想那种效果不用他刻意去制造,也会得到他想要的效果。
冬天果然离我是最近的,我对着玻璃窗难过的吐了吐气,还在想这样的结果是意料之中的时候,我人以经到了周三少的书房外了。
跪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的我,早以摇摇摇欲坠的盯着那扇紧闭着的大门,这间书房里是周三少最喜欢的房间,他每天都有将尽一半的时间窝在里面,我跪在外面的时候,他是看着我进去的,如今以经这么久了,他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在房间里躲着。
那么冷的夜,邵明是如何度过这么漫长的时间?我以经头脑不清楚的思念起好久不见的邵明,我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只是听小帆在电话里头对我说,邵明还在和自己的父母对抗着,两方互不相让,情况有点严重。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救邵明,只能跪在这里求周三少的原谅,用我的尊严去换取,在我跪在这里的那一瞬间,心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疯狂的叮咬着。
忍一忍就过去了,只要这样可以换取邵明的平安。我对自己安慰着,身后刘管家以经悄悄的上来给周三少送早茶了,他扶着我,将一杯热茶端在了我的面前。
“以经一天一夜没喝东西了,在不喝点怎么和少爷继续奋斗?”
看着他满脸皱纹里的慈祥,熟悉的温暖一时间有了感动的泪水,我哽咽了一声的笑了笑道;“刘叔,在周家也只有你最疼雪儿了,谢谢!”
他微笑的点了点头将还在冒着气的水杯递给了我,我刚接过来喝了一口,热水一点也不烫的在我冰冷的胃里翻滚着,刚一口气喝完我就听到面前的大门打开的声音,周三少站在里面一脸冰冷的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死了了,看来还没死嘛!”
我没理会他的毒辣,只是淡淡的说了声;“我是没死,要是死了谁陪你在地狱里游荡?”
他冷冷的眼光里,闪出一丝邪恶。“是呀!没有人陪我玩的游戏,我一个人怪无聊的,你要是还没死,就给我进来。”
我坚持的动手在前面的毛毯上爬了爬,脚上的酸痛以经让我麻木的站不起来了,好不容易能爬起来一点,脚就像抽经般的疼了起来,好半天我都站不起来,周三少看在眼里,不耐烦的将我从地上横抱了起来。
在进门的时候,周三少用脚将门狠狠的踢关上,在那一瞬间,我看到刘叔的脸上,有一种欣慰的笑容。
我在他的怀里不安的紧张着,整个人的神经线就像过敏般的紧绷了起来,他的怀抱一点都不安全,跟邵明的比起来,是这样的让人心慌,这样的让人觉得可怕。
周三少没好气的将我用力一扔,我就着地的摔在了宽大的桌子上,忍不住叫了一声“痛!”他就在那边得意的骂道;“活该!”
我一脸没的看着他,真的有种很想就这样杀了他的冲动,可是我打不过他,从小到大,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也从来没有把我当对方看,所以在他的世界里,我不过是他在家里白养小白鼠,是拿来给他做实验的动物连宠物都算不上。
想着,我用目光打量起这间屋子,这是周先生生前所用的书房还记得他在世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缠着他给我讲故事,那个时候天天往这间屋子里面跑,现在呢?以经从来没有进来过了。自从周先生去世后就在也没有进来过。
这间屋子什么都没有改变,惟一改变的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屋子依旧是满屋的书架,架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四面的墙上除了一个古董的呆钟在那左右摇摆的晃着,还有一红色的盆景,盆上开的红花我不认识,只知道有点像红色的天堂鸟,而右边的墙上开了三扇的大窗,风从外面吹进来掀起百合窗的一角。
我愣了愣的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像是回味着幼小时的我,曾经在这里玩耍过的一切竟历历在目.周三少悠闲的坐在藤椅上,藤椅被他摇的发出难听的“嘎嘎”声,我望着我坐着的书桌,宽大而油亮,小时候经常喜欢和周先生在这里玩躲迷藏,就喜欢躲在这个下面,因为下面很大很容易躲,而且很容易找,所以每一次都被周先生找到。
桌子上放了一台电脑和一盏古式台灯,台灯的中间有一盆蓝色的风信子,正饱满的开着白色的小花,一串串的,很好看,很清香,就连坐在这里的我都能闻到从花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我用余光偷瞄着放在风信子下的那一个相框,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上面的两个人,一个是周先生,一个是周三少,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而我没有看见的另一边,其实那一个人是正在开怀大笑的我,只是我不知道的是,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你在看什么?”坐在藤椅上的周三少突然“哧”的一声睁开了眼睛。
“没看什么?”我否定的看着他。
他一脸不悦的叹了叹,问;“你都跪在门口一天一夜了,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一提,我突然就想到邵明的情况,尽量口气柔软的说;“我和邵明以经分手了,你也该给我收手了,不然你别想看到我会乖乖安份的样子。”
“你想要做什么?”他睁大了双瞳,眼睛里闪出来危险的信号,我看着心里没底的硬着头皮的说;“不想做什么?只是跟你谈谈条件,放了他,我们俩个人的事情跟别人无关,你不要以为这样对他我会有多心疼,告诉你,我只是在利用他挑衅你的极限。”
“你”他愤怒的站了起来“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印在我脸上,赫然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