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没发生什么事吧!”刚出弦琴的办公室,张帅帅就一脸担忧的走过来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微笑的说;“又能发生什么事?”
“没事吗?没事就好。我刚才听到那帮小兔嵬子在那边,鬼鬼祟祟的拿你的事情在那儿打赌,这才知道你被廖哲东那臭小子恶作剧了,现在看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看着他一脸放心的样子,“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笑什么?”他疑惑的问。
我笑而不语的摇了摇头。
他见不回答,微笑的拉着我的手,像给我安慰的说;“在这里是幸苦了点,弦琴就是那个脾气,在二楼就是这样的,如果她对你不好,你也只能忍气吞声,绝对不要放弃希望,因为她是你惟一来此的目地,如果还有什么不懂的问题,你可以来乐器室里问我和萨克斯手老王,晓得不!”
我点点头,从他手里紧张的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张着一双大眼睛的道;“谢谢你的好意,我很清楚自己来此目地,认识你真的很高兴,在这里都几天了,还没有一个人像你对我这么关心的,你不怕廖肋理说你吗?”
“那小子,用四个字来形容他最好不过,那就是表里不一。”
看着张帅帅一脸不以为意的傲气,我终于放下心的跟他说;“但是他是惟一跟着弦琴跟的最久的肋理呀!我想和他靠近关系。”
他愣了一下的看着我,不可思议的指着我说;“你要和他靠近关系?”
“嗯!”我点点头。
张帅帅立刻像变脸般的,抽象道;“开什么玩笑!你要跟那个死人妖搞关系,他不把你算计到叫爹爹不应,叫娘娘不应的地步,你就该感谢上苍了。”
“但是…”我犹豫的说。
他立刻挥了挥手的打断道;“没有什么好但是的,跟弦琴靠近的又不止他一人,我不也是经常和弦琴做搭档吗?在说啦!你看弦琴是呆在化妆室里多一点,还是呆在乐器室里多一点?”
我想了想,马上反应过来的说;“是哦!弦琴每天都会到乐器室里呆很久才出来的。”
“哼!那不就是了,我陪在她身边比那个死人妖陪在她身边的日子,多的都数不过来了,在说,他哪有我知道弦琴的事情多,你要真想好好拜她为师的话,就应该好好的了解她。”
“可是,我连靠近都…”
张帅帅没得我说完的打断道;“相信我,老天不负有心人,只要你做的好,能打动她的心,她终有一天会明白你的诚意的,在说,弦琴也不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她的心虽然比铁还要硬,但是,在硬的铁也会被火给感化,不是吗?”
我微笑的点了点头,对于张帅帅的这番话说的确实有道理,在铁的心也会被大火感化,更何况是冰冷以久的心呢?这样一想,心里不免又充满起自信来。
“好了,不跟你说了,你没事就好,我就是特意过来看看你,免得又被白岩说我没有好好照顾到你,别看我一天忙这忙那儿的连个影子都见不到,实际上这些都是有联系的,你要慢慢去体会弦琴叫你做的每一件事情,因为,你会在将来知道她的用意为何?现在虽然还没看出来她让你做这些事情的端倪为何?我想她可能只是耍耍性子玩弄你一段时间,等时间久了,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
我看着他肯定的眼神,明白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还特意跑过来看我,真是麻烦你了。”
难得看到被表扬的张帅帅,突然脸上泛起了一圈红晕,我不竟愣了愣的看着他,他竟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来挠挠后脑勺,尴尬的说;“那我走了,拜拜!”说完,就一阵风的从我身边落荒而逃。
我在他后面望着,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爆笑声。
“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不过!”
我突然止住笑容的望向身后的办公室,弦琴现在又是一个怎么的心情,刚才听她说“要为我那荒诞爱情的逝世庆祝一下。”的时候,在我的心里猛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疼痛万分,好像隐约的看见了邵明的影子.或许,我跟弦琴总有某一处是真的很相似吧!
看着窗外的夕阳安静的渐渐深落,我突然意识到,原来二楼也有安静到让人害怕的时候,若大的一个房间里,只有空落落的风,那些人呢?我迷茫的看着,不晓得从哪来的筋疲力尽。
夕阳的光,橘黄的柔软,散落的光线从落地窗外好看的折射在地上,斑波成一块一块的,像记忆的碎片,零零碎碎的映照着,我抱着自己的身子,孤单的蹲在了夕阳下,有些温暖有些冰凉,是不是还不习惯现在冷漠,没有人回答,我望地面上的黑影,心疼的发着呆。
我们真的要过了很久很久,才能够明白,自己真正怀念的,到底是怎样的人,怎样的事。而我却总在失去后才明白自己想要的不过是温暖中的安全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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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如张帅帅说的,弦琴现在只是对我耍耍性子的玩弄着,但是,为什么?她玩弄的事情,总是相同的,而且还乐此不疲。我真的好怀疑她是故意整我的,借着上次我给她送酒的事情.
原来,并不是当面的不爆发就可以以为自己就此没事了,而是,为日后的平安付出残痛的代价是相对于当面辱骂,来的更加狼狈。一直以为她是个很明事理的人,现如今看来,我要推翻所有对弦琴的好感。
记得,我送完酒后的第一天,她对我说;“雪呀!你看你现在什么基础都没有,不如先跟着廖东,好好的学学最基本的事情,等你有进步的时候,在上台给大家表演,怎么样?”
我点点头,同意了,然后就跟着廖哲东这个大坏蛋,屁颠颠的走了。
第二天,廖哲东发话了。
“成英雪!你怎么搞的,谁叫你动我的粉盒了…”
第三天。
“成英雪!你是猪来着,谁叫你碰我的百宝箱啦!”
第四天。
“成英雪!我在次警告你,不许动那些漂亮的衣服,那里的每一件,就算把你卖了,你也是赔不起的”
“成英雪!你给我滚过来看看,这是你做的好事?谁叫你把水沾到小提琴上的,你不知道它是有多金贵吗?就不说你把你手里的那块破麻布往上擦有没有影响到它品质,就光是你那双手碰到的,你就该给我死一千次,不!是一万次”
“成英雪!”
然后的,每一次。
“猪雪!”
“雪鬼!”
“雪脑袋!”
最后,廖哲东为了他的生命安全着想,将最后的骂法省略N次后,我终于被他的变态折磨的要发疯了时,他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愤恨的看着我,然后连秒杀的眼神都省了的说;“好吧!为了不在折磨我们俩个人到精神崩溃,从现在开始,你只要负责每天表演完后的场地清洁,你给我记住了,那个舞台,你只许用手一点一点的擦洗,不许给我用拖把在那上面拖,而且,你要保证我去检查的时候,那个舞台的地面,是干净到发亮,不然,你的后果就是给我等着凌迟处死,要不然,就回到你原来呆的地方。”
之后,为了保证自己不会在被调回去,于是,我尽心尽力的听他摆弄,每天早五晚九的上上下下,日子也被他折腾的不在规律起来,反而每当我上班的时候,二楼里除了值班的二三个人以外,其它的人都下班了,而每当他们上班的时候,却又正好是我下班的时间。
廖哲东真的是个很会折磨人的人,为了不想看见我,但又不能让我就此消失掉,于是,就安排了这么一个班给我上,若大的舞台下,空无一人的冷清,连鬼都要害怕的冷藏起来,更何况是我这么一个弱小的人。
被安排到这个地步上的我,第一天忍着强烈的不满认真的做着,一切都只为能留下来,希望日后有机会跟在弦琴的身边,学习着她的音乐才能。
但是,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
一个星期后
两星期后在日复一日的劳动中,生活自那一天后依旧没有丝毫的改变,反而越来越难过,越来越坚难.有时候一个人发着呆时就会为现在的这副狼狈恨的直咬牙,直到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弦琴这是故意的,她把我安排在廖哲东的身边,明知道所有人都晓得他是个多挑剔的一个人,却还是把我安排在他身边,其目地是让我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