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一口气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头的黑线直在脑袋上挂着,敢情她们真把我当空气了,可是当空气也就算了,为什么白岩要这么说,她到底想要拿我做什么?总不至于让我死在弦琴的手上吧!要是就这样跟弦琴回去的话,说不定她会拿把刀的杀了我,这样一想,就觉得可怕的恐惧在我的后背上方油然而生。
“就拿我的位置跟你赌吧!你不是一直就想坐在这上面吗?所以才一直靠那些反抗来吸引那些有权贵的人将我从这里赶走,不是吗?”白岩闪着她狡黠的笑容。
“真意外呢?你会愿意为了这么一个愚蠢的人,而舍弃掉自己一直坚守的位置,向我提出这种的挑战,真意外?”
“为什么不呢?有些东西也会因人而异的。”
“呵呵,那还真是可笑了,曾经你不愿意为那个人舍弃掉现有的一切,现在却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自愿放弃掉,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笑。”弦琴说着,目光里透露出一种邪恶的笑意。
白岩冷着一张脸的看着她,口气变的有点冷漠。“可笑又怎么样?我也不一定会输呀!”
“是啊!就以我们之间这么久的明争暗斗,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拿来赌的。”弦琴机智的笑了笑。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要赌上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万一你输了,从此以后就要忠心的为海淀服务,不准在有闹事的情况出现,也就是说,以后不管你接的什么任务,只要是没必要去的你都要去,不得有耻笑客人的事情在发生,我知道你的特色在哪里,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以后签给公司的合同就要在延期五年,弦琴!您觉得怎么样?”
弦琴看了她一眼的望着河水中的自己,满脸的怒意无处可发。“你是在拿我现满的一年合同在跟我开玩笑吧!既然这么舍不得我,为什么不想别的办法留下我,用这种愚蠢的办法还真有你白岩的。”
“哈!弦琴,你还真会逗我笑,我为什么要留下你,留下你不但对公司的利益有损,就连我这个娱乐界的好招牌,也要在你手上被毁的七零八落,你就是个恶魔,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个毒瘤,我哪敢留你啊!”
弦琴愣了愣,这才无话可说的回过神来看着她。“说吧!你想怎么跟我玩这个游戏?”
“嗯!果然很果断,这才是那个不怕死的弦琴。”白岩欣赏她的赞扬着。
弦琴得意的看着她。“知道就好,难道我有理由不这么做吗?这回这个游戏我就看你想怎么玩喽!”
“游戏很简单,我赌上我现任的总经理之位,你赌上你的年华为公司效力,而这个赌约呢?胜与败的关键就是于她。”白岩手指一伸的指向我。
“我!”我指着自己的看着她们。
白岩点点头的说;“时限两个月,两个月后你要从弦琴那里学到所有的东西,如果得到所有人的赞赏,那么你就赢了,赢了!成英雪你就可以取代弦琴,当上二楼主管的位置,同样!如果我赢了的话,弦琴不但要签约五年,而且成英雪你也要自动离职,从此以后不准在回到海淀。”
“什么?”我惊讶的望着她,这个像闪电一样的消息打过来,让站在钢琴台上的我身子却冰冷的发麻。白岩她在利用我达到她的目地,可是,这个代价会不会太大了点,我不真实的想着这两端的利益,却困难的发现我想要保全自己有路可退,都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什么什么?你不知道你也在她的算计之内吗?真是个好办法,一举歼灭两个敌人的人,你还不抓紧点手里的武器,小心被杀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人,那可就悲哀了。”弦琴在我耳边说起风凉话,我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她却不以为意的嘲笑着我,望着她鲜艳如血的红唇,我自嘲起自己有多卑微了。
“弦琴,白岩,你们怎么可以拿英雪的未来当做赌博的工具呢?”文轩为我站出来的说。
白岩看了她一眼的冷笑,道;“那又怎么样?这对她也没有什么损失啊!如果输了不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吗?有的人不是一直都想离开吗?而且不懂得适可而止的人不但不能留在这里,就连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也同样适用,唯有这样才能重整公司的纪律,我想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弦琴习惯性的讽刺道;“是啊!有什么好伤心的,离开这里比呆在任何一个小角落里都自由的多,为什么要眷恋此地,真是一群不开窍的蠢人。”
“弦琴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文轩的话还没为我说完,就被我强行打断道;“没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个赌约吗?我才不怕了,赢了你们我就等于赢了天下。”
“好,说的好,真有准备去死的气魄。”白岩微笑的拍着手。
文轩拉着我的手,上前阻止道;“英雪啊!你不要这样跟着她们疯,快跟她们说不!快拒绝掉这个赌约,这不是闹着玩的,输了你可就在也爬不起来了。”
“怎么会呢?”就在此时,我的话还没说完,唐钰的声音从桥的另一端朝我们喝止而来。“你们都给我住手。”
“听见了没!快住手。”唐钰的身影在宛如童话梦境中的拱桥上毅然出现,他眼里的火焰压抑住平日里所有的温柔,那一团团的火像失了理智般的朝我们喷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