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么叫绝望,但绝望的事情往往隐藏在假象的背后,这零碎的夏天,不管谁说的承诺,那无法尝还的温暖,都被泪水所看穿,这个叫“夏伤”的某天,所有的情谊也将一一斩断。
“你美丽的双眸里到底看到的都是些什么?”弦琴脸色难看的怒斥着我。
我没明白她今天是怎么了,从我早上刚弹出的第一个音符开始,她就以经在发飙了,我想不是我没记熟音符也不是没背会曲谱,而是她那种强烈的不满意充斥着整栋大房子,空白的房间里,你可以大老远的听见弦琴那高八度的声音,响彻整片天空。
在被弦琴两眼冒火的盯着,我彻底无奈的说了一句。“到底哪里出错了?”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哪里错了吗?”
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摇了摇头的说;“不知道,你就不可以用心的教我吗?每次都重复着一个动作,你不烦我还烦了了,你不想教我就直说,为何还要这样变着相的侮辱我。”
弦琴立刻就瞪大了眼睛的死盯着我,道;“做为一个艺人,不要怪我丑话没说在前头,这大门就在你面前,你要是不习惯我的教学方式大可以走出这个门口,做你自己那永远没出息的服务员,我教你是看的起你,若是你不满意,我到要听听你所谓的音乐,在你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你你不可理喻。”我指着她的鼻子气愤道。
她不怒反笑的说话“不可理喻?是指我吗?我看不可理喻的是你吧!这么意气用事怎么能成大事,虽然我不知道你想赢这场比赛的目地,但我还是奉劝你一句,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你在不努力一点,我想你要走这条路就彻底的死了这份心吧!因为你根本就不适合。”
“谁说的!”我扬起头的与她对视着,气不压场的说;“你别得意,我一定会赢的,因为我有要赢下这场游戏的理由”
“什么理由?你要是说的好听点,我就姑且的放你一马。”
我“哼!”了一声的不给面子的说;“那就是赢你当上海滨的主管。”
她斜了我一眼的,好笑道;“自不量力的人我见过了,就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自量力的,我看你的目地也不是这么简单吧!反正不管你愿不愿意跟我说,我都要告诉你,我弦琴是这海淀永不可超越的音乐人,你要想站在我头上,就先过我这一关在说。”
好一会儿,我们看着对方不在言语,弦琴脸上不是得意而是微笑的像看戏般的望着我,而我则是带着一腔怒火的愤恨着她。
“你还没找到音乐的感觉,你还没有掌握好对钢琴放矢的感情,等你领悟后在学吧!现在就这样了,我不想在这里与你这一无所知的白痴吵,太浪费时间了,我看你就在这里等着怎么输掉这场游戏吧!我无所谓了。”
弦琴说着扔下了一个孤寂的背影给我,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她活的好累,需要休息一下了,可那仅仅是一会儿,因为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关心她,我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什么,是不断的增强。
于是乎,被弦琴否掉了的感觉,第二天中午便在钢琴下,从左到右的寻找着。
坐在钢架前,手指轻轻的弹奏着不知名的乡间小曲,来来回回的几曲,始终连接不上这乡间小曲要给他人们的感觉,越弹越觉得的音调不对,慢慢的我开始分辨不出弹的是个什么东西,在后来觉得自己的手指开始要变成机器人了,一直到最后彻底的模糊了视线。
是因为,因为我没找到那缺失的“东西”,那不是个“东西”的东西,我想着,觉得这样下去一定没得救了。
为了找到这些音乐是什么感觉而被世人欣赏着,我发了疯的在弦琴的空房子里寻找着,寻找着可以抽出灵魂的东西,结果,我把弦琴的空房子翻了个底朝天也依旧没有找到。
为了不浪费多余的时间,吃过中饭的我匆匆忙忙的带上外套便飞身出门去了。
在次回到海淀的时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我原以为不会这么早就回来的,却没想到因为用的东西竟要在这里模索起。
我没打算让更多人知道我回来了,便打了个电话叫文轩出来接一下我,文轩没让我等很久,没一会儿便在门口的方向看见了她的女圭女圭脸,还是那么热情的向我打着招呼,而我却有点急躁的只想往海淀里走。
文轩还没明白我的来意,便被我拽着往里走去。“喂,喂!我的姑女乃女乃,你特意这么急回来是为了来看我的吗?”
我没理会她的说;“帮忙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她好奇的看着我问。
我没顾忌的说;“你去白岩或者唐钰那里给我弄一些蜜蜂糖过来,要很多,这东西也只有他们那儿有了,我记得上次帮白岩放资料的时候,在她的左边抽屉的第二个里有这东西,还有唐钰的办公室里,在他头顶上的那个展览柜上,你帮我拿到,然后去三楼的厨房找我。”
“什么?”她惊讶的以经不能用恐怖二字说的清。
我停下来的抓住她的肩膀像委以重任的说;“我知道你一定行的,你也不想看到我输吧!我想要找一样东西就必须要那个。”
“可,可这也可怕了,你知道白岩的,她要是知道她那名贵的蜜蜂糖被人“拿”了,她会变成一座恶魔般的冰山,把我们都冻死在北极。”
“那我们还是不是朋友?”我无奈的摊着手问。
文轩点点头的说;“当然是啦!”
“那为朋友两内插刀,不是很好吗?”我亲密的搂着她。
这动作让文轩脸红了好一阵子,因为她男朋友就是这么搂着她的,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吧!在我的婬威下,她还是很不情愿的帮我去做这么一件事情,虽然我知道被发现后的后果,很可能是大家都受此牵连,但为了感觉,我一定要这么做了。
我以经霍出去所有的自尊和脸皮,霸占着三楼餐厅的厨房,一手拿着一把亮锃锃的菜刀,一手抓着一把青菜的认真观察着,切下去后的痛苦声,那声音无声却胜似所有的吵闹,我静静的听着,连流在脸颊上的泠汗也出奇的越流越多。
就在厨房里的所有人对我的行为不满时,文轩拿来了白岩和唐钰的蜜蜂糖,白岩的那瓶我在她的抽屉里见过,半软半硬的,而唐钰这边的蜜蜂糖完全还是个固体的存在。
对于,眼前的两样不同形态的同种蜜蜂糖,我一股脑的全部倒在了装烤面包用的大盘子里,银色的盘子呈现出的黄色蜜糖像是沁人心月复的甜蜜般,惹的在场地的所有人都诱食吞水。
还没等大家都去沾一点点来吃的时候,我以经将自己切青菜切到麻木的手直接,且快速的放了进去。
听到到所有人凭住呼吸的“哗!”一声,我就在他们面前否定的摇头道:“不是这种感觉,不是。”
我还在两手相互的从那粘稠中,上下寻找着重量的时候,意料之中的白岩以经破门而入了。
“成英雪!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没有理她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看到我这副模样,脸色黑了黑的说;“你不会是拿我上等的蜜蜂在那里弄着玩吧!”
我没有给她希望的说;“是的,我弄完了,这不是我要找的东西,你们可以把它拿走了。”说完,就在所有人惊讶的嘴型呈现出O型时,我赶忙的转身就走。
脑海里还在想着那粘稠的触感虽然很真实却很难掌握,尤其是在那种反复抬起落下的时候,中间的粘稠感更加强烈的让人不好掌控力度,所以它绝对不是我要找的灵感,之前,因为切菜所累下的反复练习力度,本以为这样的累会使手感的触模,能够更加清晰的敲打着,却发现,这中间的翻转有点困难的让手指不能承受那粘稠中的力量。
那如果这样不行的话,是不是该换个方法呢?我一边想着一边出神的往门外走去,文轩在我的身后呼叫着我,我却没听到的继续往前走着,直到门口的时候唐钰慌张的出现在我眼前。
白岩和其它的人还在为我所做出来的事情不可理解时,唐钰的出现打破了所有人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