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看到的周围是一片的漆黑,稍动一下手脚,就发觉四肢酸软,无法用力。
这是今天以来,第二次视线没有在看到光的感觉。以前从来不觉得阳光会对眼睛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否认这一点。
失去了对颜色的辨识,眼睛的感官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旁边有人低声说:“她醒啦?”
另一人没理会,只是说;“醒了就醒了,你别动她,小心让博知道了,你小命不保。”
旁边的人“嗯。”了一声,便没有在说话了。
我撑起身来,觉得头晕晕的,得扶着什么东西才能坐起。
“我们这是在哪里?”我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静了几秒,又接着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连灯都没有,窗户也不打开,这么黑?你们是怎么开的车。”因为能感觉到身体还在摇晃,这很明显是在车上。
“明月小姐!”旁边有人声音很惊惶。
“怎么?”我茫然的四下张望着,想找到说话的人。
“现在是下午时间,外面阳光还很足呢,车子里除了我们四个人以外,窗户是开着的,本来是打算要给你带上黑眼罩的,但是你昏了过去,所以我们并没有给你带上。”
虽然有好心人给我解释,但是听到这种解释的人心情就如石沉大海。
“我的眼睛!”我伸出双手的在眼前晃了晃,除了黑漆漆的世界以外,什么影子都看不到。
“小迈,她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冷冰冰的答案。
听到这种答案,我彻底无语了,此情此景,我只有瞪大了眼睛的鄙视着他们。
到底是谁让我的眼睛失明的,不就是眼下的这帮人嘛!
我低声道:“告诉我,你们准备带我去见的老大是谁?”语气连我自己都觉的软弱了。
旁边那位好心人继续替我解答;“不知道吗?组织的博,代号蓝雨。”
又一个意外,我并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跟黑道打上了什么交道。
真是人生赏心乐事不多,忐忑的黑暗路途却漫长啊!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大都市里,庞杂的黑帮家族,总有一个运筹帷幄的中流砥柱,那个人就是享有着一切上流社会的待遇,喝着红酒抽着雪茄,享受着一整天的美好时光,可一旦情况有异,他们会动若月兑兔,目光比谁都凌厉三分,处理事务绝对不会拖泥带水,手段毒辣的令人畏惧三分。
“组织”就是黑帮家族的典型代表。90%的黑暗势力都在这一个家族的掌管内,他们可以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都是一个个训练有速的黑客杀手,对于世界的各行各业有着不同执行的任务,暗杀更是不在话下。这里面的领头人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蓝雨博,传闻中的“博”。
对于,这个人,从来就是神秘的,他们不会曝光自己的行踪,行动敏捷的让咋舌。是个地下世界的王者。历时数十载从未变过。这是这个家族足有的自豪。传说,他们可以自由的穿梭在世界的各行各业里,让人不会怀疑起他们的身份,传说,曾今的一次内变让整个庞大的组织差点曝光于世界,而这个号称蓝雨家族的人以无人可敌之势,力挽狂澜的歼灭了叛变的八个人,威猛之势势不可挡,接着又将这八个该区的毒业和金融业的控制权全部牢牢握在手里。组织的收尾跟进控制得相当严谨。
黎明时分,博在街头留下了八具有名的尸体,而警方至今还没有掌握到更确切的证据。
而最近八卦的应该算他的私生活了,传说,为了更好的筑固自己的家族地位,不得不找到一个能与自己身份相当的情人来做他将来更大的势力筹码,但是传闻中这个人物却是个十足的花心的大萝卜,风流成性的记录最大为一天内换过十几个女情人。
当然,这只是部分好事之人的胡乱猜测,真正知道真相的恐怕没几个人。然而,对于想攀龙附凤的女孩子来说,博的身价绝对不只是钻石王老五那么简单,他更算的上是亚王电站的活字招牌。
在白道警方,抓到他的悬赏是一亿万。
光他的名字就值一亿万了,想知道这价值在哪儿吗?地位和黑道最顽固势力党。
能逮住他,不但可以掌握到组织内部的资料而且还可以找到更多的突破口,光这件事情的本身,就可以打击掉尽一半的黑势力从而掌管更多的出口生意。
而对于黑道,他以经不是一个神话了,而是一个经典之作的表现。有了他的组织,不管是平凡人还是穷人,都可以一夜成名,瞬间成为黑白两道排行榜的N.O1
而我竟想不到的是,眼下即将会见的是这样一个人,真正意义上的黑社会老大。
难怪,来抓我的人都有着这样身手不凡的手下,只是他贸然出来见我这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
人,欲意为何?
据我所知,我好像最近从来没有与黑道上的人打过什么交道啊!更不用说摊上如此之事的人。能知道这些传闻还真是拜了海淀所赐,这里面的名人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更何况蓝雨博这么一号大人物的事迹,想着都觉得可怕。
长久黑暗的等待让我的心情忐忑不安,要见这样一个人物,在怎么镇定也一定会有马脚露出来的。
我不得不为自己之后的生路着想了,手指悄悄的在口袋里模着,那里有我之前差点当砖头扔出去的手机,幸亏,这玩意之前没有试先发挥出它那独特的作用。
不然现在,我怕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机警的将手机放在怀里,好在黑色的外套和手机的颜色是一样的,我假装整理着自己的外套,其实扯在外套的手指在手机上触模着,按键上的手有点微微发抖,我屏住了呼吸生怕吐出一口气就让车里的所有人发觉到我的异常。
车子驶得很平稳,我心里计算着拨通那串我熟的不能在熟的号码,那是唐钰的手机号,我一直都记得那串简单的数字,很快的拔完后不管对方是否接通,我又悄悄的将手机放回到了口袋中,现在我只能凭介着这一口气的运气逃离这个狼窝。
“还有多久才能到啊!你们的“组织”不是不轻易现身的,怎么?为了我这一介凡夫俗子,要破了规矩吗?”
还是那个好心的解说员,为我指引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其它的一律不知!”他说的好严肃,我不觉得好笑。
我左右的望了望,因为黑暗实在是令人觉得恐慌。“你们能不能找点话题跟我聊聊。我现在也算的上半个囚禁者吧!”
不知道声音发源于哪个方位,我只知道那个冷冷的声音在次响起时,心里突然知道他是旁边那位好心解说员口中的小迈。
“你要是在不安静,我就给你一针让你彻底的闭嘴!”
我无言,他们根本就不由我考虑,直接就拒绝了对我的热情,我在心底数着时间,车子却在外面左转了十二次,右转了三次,然后笔直的向前驶了有半分钟的时间,突然停了下来了。
有人打开车门请我下车。由于我的眼睛看不见的原因,我也因祸得福的没有带上那该死的眼罩。因为我听见他们带我来的地方,有鸡叫的声音,还有老人家咳嗽的声音。是个乡下的地方,我闻的到这风里有乡间独有的味道,在别墅的那三个月里,森林的气味成了我最好的识别方位。
左边有棵非常茂密的树,那棵大树上长满的枝叶被风吹的“沙沙”响,而脚下的泥地上,也长满了长长的草,根头应该不大,只到五,六寸的样子,右边应该有个杂草房子,因为我闻到那干燥的杂草味和养猪发出来的“哼哼”声。怎么会是个如此轻松潇洒的地方,真是个无端的讽刺!
我看不到的张望着那有人的方向,说道;“这里怎么会有老人家呢?”
那人没有听到我的疑问,只是对着那老人家突然可喝斥道;“看什么看,不关你什么事情,还不快走。”
我左右胁持的被人架着快速的离开,怔了怔的望着,突然我立刻向那位老人家大喊;“快打电话报警啊,我被几个流氓禁锢了,在这种乡下的地方好危险千万不要一个人单独的来。”虽然这话是说给老人家听的,但实际上我怕电话那头的唐钰冒险一个人来,所以特意这么嘱咐着。
结果,我听见那个老人静了静,然后继续的咳嗽,母鸡继续的咕咕叫。老人没有理会我,因为我听见她的咳嗽声越来越小,最后到离开,我才心里无力的倚靠在两边的人身上,什么反抗也没有了。
所以说,这人心真是难以逾越的屏障,这以经不是多管闲事的年代了。
之前,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次在我耳边警告道:“明月小姐,你最好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别跟我们耍花招,不然后果自负。”
我本来并不需要听从他的命令,但因为以经到了博的地盘,知道在反抗也没什么用了,莫名的心里有点敬畏,之后在也没有多言语了。
带路的人将我一步步架入黑暗。在这令人不舒服的黑暗中时间度过的那么长。
本以为以成定局的事情不会在有转机,但是很多的时候往往就是在绝望中才有绝处逢生的奇迹。
这样的奇迹显示的结果,也往往代表着转机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