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到这里,我准备结文!对不住各位了。因为和网站有一点,@#¥$%
但是结文不是说弃文,我绝不弃文!只是结文后,另外以新书的形式发表出来后面的章节,成为免费的文。
不会对不起大家,但是不愿意让网站得益了,反正我对稿费从未上过心。
我不要了!
因为前段时间因为这个有点过不去心里,所以写出来都是狗屎一样的东西,我也不想浪费大家的钱,所以想停一段时间,用免费的形式贴上来媲。
以后还会写文,但不一定会在这里了,哈哈,走了!
冒顿是作为质子被送到月氏,质子实际上是人质,以保证结盟的可靠性。一旦匈奴背盟,月氏就有权杀死质子。可头曼把冒顿送到月氏为质以后不久,就背信弃义出兵攻打月氏,月氏恼怒,欲杀了他。可他历尽千辛万苦逃回匈奴,还险些遭到纳塔阏氏的暗杀,遂忍辱负重的自请守卫狂风沙硕,暴雪无边的边境。
所有的磨难过后,他——成为一代枭雄,称霸大漠!
窦漪房这才释然的迸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原来冒顿对她的特别来源于他母亲啊,这下就更好办了。
抬高视线仰望着那山峰一样高不可攀的冒顿。
“恕我冒昧,此次前来我的确有事相求于单于。”她迎视着他的目光,淡定而又坦然。
“我只说了你和我母亲有些相似罢了,看来你会错了意,太得寸进尺了!”他的语气和他的眼神一样带着犀利的尖锐,像是一把冷冷的刀锋利的刮在窦漪房的脸上,让她疼却流不出血。
他高挺的鼻梁下那两瓣噙着傲视一切的薄唇紧紧抿着,狂风咧咧吹乱了他不拘不束与那眼眸一样深褐的发丝。凛冽桀骜的目光毫不留情的投射在她的身上,在她周围结出森寒的冷意。尽管被他盯得小腿已经微微打颤,可窦漪房却毫无气馁,只是坚持说出自己相求之事。
“不知单于是否清楚代表汉朝前来商议和亲的代王刘恒如今何在?”
闻言冒顿微微有些诧异,可那诧异确是转瞬即逝,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却突然收住笑意,在这冷月寒风的夜里安静得有些诡异,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他捏住她的下巴,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放佛要把她看穿看透,可雾气氲氤的眸瞳里分明是模糊一片,令人捉模不透。
“你是——”他一寸寸的逼近,那喷着热气的呼吸也渐渐地隔她越近,几乎就快鼻尖碰着鼻尖,隐隐透着几分暧昧。
“代王是我夫君!”这下你该明白我来此的原因了吧,窦漪房毫不避开他那越靠越近的脸,咫尺距离的对视让她眼睛微有些发酸。
快撑不住了,窦漪房怕再瞪下去两人都会变成斗鸡眼,唉!
终于在窦漪房快要流下泪的时候,冒顿选择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赶紧闭上眼,默默地将酸涩的泪水吞回眼眶,可还是有一滴随着她睁开的瞬间一滚而落,被冒顿恰巧接在掌心,狠狠握住,然后一抹淡的化不开的笑意在唇角绽放。
“果然”顿了顿又说道:“只猜到你的身份定不会寻常,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是代王的王后,这等情意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女子了。”虽然是笑着,可不知为何却包含着那淡淡的讽刺意味。
“我不是他的王后,只是……一个美人而已。”窦漪房解释道,在别人眼里,或许只有王后才是他的妻子吧,而她只能算是妾,而不能在人前称之是他的妻子,只是告诉冒顿,刘恒是她的夫君。
冒顿定定看着她,似乎想从她秋水朦朦的眼眸里寻到一些不真实的虚幻,可他没有,那里面只有最柔软,最真挚的情意。
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冒顿心里叹道:想他终其一生,或许也不会再碰见拥有这样不顾生死,孤身大漠犯险,只为寻回夫君的女人了。不过也正因为罕有,所以更显得独特珍贵吧。
可是——
多情自古女儿身
窦漪房身上裹着冒顿的赤红狐狸皮鹤氅,满脑子都是他说过的话,他说她是傻得不能再傻的女人,其他,便再也不肯多说一句,也不说答应她,也没有拒绝她,只是丢下这样一句话后扔下她一个人冷冷的离去。
那混合着草香的夜风拍打在身上,不由地让她生出一抹寒意,尽管她还裹着那带着陌生男子体温的鹤氅,可柔弱的身子仍是微微颤抖着。独自噘着那话中的含义向自己的穹庐走去,一路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浓得化不开的墨色,更没了马儿的身影,只有那无数点红火光依旧跳跃在视线里。
就这样盲目的走了许久,却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迷失了方向,黑暗中那一个个大同小异却又不一样的穹庐对她这个从未踏足于此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海里淘沙,无从寻觅嘛。
哪个——才是她的穹庐?
冒顿又撇下她,周围又竟是不认识的匈奴人,她才发现自己在这里显得有多格格不入了。如自己这样瞎转悠怕是天亮也不能回到自己的穹庐了,望着那些围着篝火谈笑风生饮酒豪乐的匈奴儿女,而自己的身子已是冰凉一片,不知是夜风袭的还是冒顿的话给激的,总之那句话让她莫明的感到不安和心痛。
肚子里的小家伙适时地又踢了她一下,动作很轻,仿似在安慰她一般,又一踢,却稍稍加重了力道,窦漪房搁在小月复上的手从外面抚了抚小家伙,微笑道:“你是在怪娘为何傻傻的带着你跑到这里来找爹爹吗?因为这些年你爹爹用生命在爱着娘,所以,娘也要用生命去维护你爹爹。这些日子苦了你陪着娘经历生死磨难,等以后你来到世上了,娘一定加倍的疼你爱你,把最好的统统都给你。”
“咦,你怎么不在自己的帐中享受那暖暖的炭火……而跑来这里吹冷风?”一记夹杂着疑惑的沉稳女声传来,在空旷的黑夜听着甚为清晰。
定睛一看,原来是白日里为她安排穹庐的匈奴女子,妩媚的双眼正紧紧锁在她身上裹着的鹤氅上,流连忘返的眼神像是在审视着一件珍宝。
她“噗”的一声轻嗤,缓缓踱至窦漪房跟前,细长的手指轻佛过赤红狐狸皮的鹤氅,再执过窦漪房莹白细女敕的右手摊在手中称叹道:“果然是玉指素臂,肢体透香,难怪单于他竟然舍得。”
感受着她掌心中略微粗糙的触感,想不到这个看似妖娆可人的匈奴女子竟然手中的茧子不亚于常年习武的刘恒,甚至更甚,都说匈奴人是生在马背上的民族,如今看来,就连女人也不例外了。
她突然脸色微白,放开窦漪房的手就咳了起来,那样子不像是初得风寒,反而更像集结了老久的旧患。
拍着她的后背,窦漪房带着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咳咳……咳咳咳……”咳过之后的她声音更显沙哑,麻麻的刮过窦漪房的耳膜。
平复了胸中不适后,她这才慢慢说起了话:“你肯定觉得我的声音很难听对吗?所有人,包括单于都这么说,谁都不愿意多听我说出的话,所以这两年我几乎能少说就少说,免得污了单于的耳朵就不好了。”
的确很难听,这是窦漪房心中肯定的事实,可她已经将自己的声音当成是心头抹不去的伤疤,她怎么忍心再往上面撒上一层灼痛的盐?
“这里”她翻开被高领遮住的脖颈,指一指下巴往下,锁骨往上接近喉道的地方。
窦漪房顺着她手指的部位向她走近一些,看清楚过后不由骇了一跳,惊道:“这是……”好骇人的伤疤,圆圆的凹了一块下去,周围的肌肤也如五六十岁的妇人一般松弛无力,与她姣好年轻的面庞形成鲜明对比。连夜晚看去都那么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换做白日的话不知道清晰成什么样子。
“那一箭几乎要了我的性命,如果再进一分一毫,也许我早就死在荒芜的山岭,成为万千秃鹫争相抢食的目标了。”她手中端着的马女乃酒有淡淡的热气袅袅飘起,把她的脸沐浴得一片朦胧,看不真切。
原来,那里竟然是受过严重的箭伤,窦漪房不敢想象那一箭到底有多深,有多狠,只是更让她惊诧的是受了这么重的箭伤,况且那里还是呼吸,吞咽的部位,她能活下来真的是奇迹,实是大难不死。
“从此,我的声音才会变得如此难以入耳,甚至一度觉得宁肯自己变成哑巴,也不要留着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声音。可我又拜这箭伤所赐,终究得到单于的关爱,不过我也很清楚这关爱并不是爱,只是还恩和怜悯。”她接上之前的话,继续往下说。
女人一旦爱上哪个男人,真的是飞蛾扑火也无怨无悔。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岂是拈花难解月兑,可怜飞絮太飘零。香巢乍结鸳鸯社,新句犹书翡翠屏。不为别离肠已断,泪痕也满旧衫青。
一切都源于一个字——爱!
抬眸,她的眼中闪过一抹不知名的光亮,却是瞬间隐没,窦漪房垂下眉睫,依稀还能感觉到她那醋妒的目光正一寸寸的想要将她身上的赤红狐狸皮鹤氅剥离一般。
自己丈夫的氅衣穿在别的女人身上,这种煎熬像这个匈奴女子一样心高气傲的人怕是怎么也忍受不住的吧。
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匈奴女子,她骄傲的眼神,得体的举止,行事的利落稳妥……一切的一切都在显示着这个女子出身的高贵,果然,在她口中得知,她叫做姬容丽拔,前身是东胡国的公主,骨子里流着的是最尊贵的王族血液。
自从天下出现东胡族开始,一直到被冒顿带军所破灭,东胡都是大漠上十分强大的游牧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