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瞟了他一眼,“夏青墨,别给我来温情这一套,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是……她不能回应。
这一生,她注定只能孤老。
夏青墨凝眸看着她,眸底突然迸出一抹寒意,伸手扯下她一根头发,冷冷问道:“你的头发怎么会白?”
凌寒同样一惊,她怎么会……有白头发?
夏景逸不是说,只有跟同样中了魅杀的人……才会有的吗?
夏景逸如同被激怒的豹子,狠狠抓住她的手,将她连拖带拽往东宫走去。
……
东宫灯火如昼,绚丽的八角琉璃灯在清风中微微摇晃,洒下半明半暗的灯光。
皇后一身翱翔凤炮,一顶奢华凤冠,嘴角含笑看着躺在象牙床上的皇帝。
“皇上,没想到你我之间还会有这么一天!”皇后褪下凤袍,亵衣,赤身站在象牙床边,妩媚拿下凤冠,一头黑发倾泻而下。
“贱人!”皇帝涨红着脸,恨恨骂道。
皇后闻言并不生气,看着他,吃吃的笑了起来:“皇上,臣妾这个贱人可是你的昭告天下的皇后呢!”
皇后弯下腰,用自己的**轻轻掀开锦绣牡丹图的薄被,足尖轻轻划过皇帝的腿。皇帝浑身轻颤,脸上红的更厉害了,精锐的眸子不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渴望的情、欲之色。
即便如此,皇帝仍然用仅存的意识骂道:“贱人,朕不会让你得逞的!”
皇后弯唇一笑,倏然起身,挥了挥手,两个个秀丽女子赫然从帷幔后走出来。
“花锦、花慕参见皇后!”花锦花慕不敢抬头看赤身的皇后,心底忐忑不安。
皇后冷冷看着花锦,道:“本宫养了你们这多年,墨儿也封你们为侧妃,可是你们却一点用都没有,在凌府这么多年居然连那副藏宝图的影子都没有见着!”
花锦花慕伏在地上,声音惶恐:“奴婢没用,请娘娘看在我姐妹二人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皇后冷眸看着两人,哼了一声:“忠心耿耿?难道你们还有异心不成?”
象牙床上的皇帝狠狠的盯着花锦和花慕,眸底一会愤怒,一会欲色迷离。
“当年南宫梦那个贱人偷走那张藏宝图,枉费本宫舍弃他而进宫……”皇后扭头朝象牙床看去,肆意大笑起来:“当年你为了稳坐皇位,不得不假意违和与我,我父亲逼得你只能立我墨儿为太子,你不觉得这个皇帝当得很窝囊吗?可是你知道吗,我进宫同样也是维和与你,我爱的从来都不是你,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你怎么能与他相提并论……藏宝图,是你故意让南宫梦偷走的吧!”
花锦花慕脸色苍白如纸,若无意外,她们将必死无疑。
皇后从金丝楠木架上拿下一间薄纱披在身上,从一旁拿起一个刻着复杂图腾的盒子,含笑看着花锦花慕,“过来!”
花锦花慕战战兢兢的走过去,皇后打开盒子,里面有两条暗红色的虫子在蠕动,划出两道猩红的痕迹。
“把手伸出来!”待两人伸出手,皇后冷笑一声,将两条虫子放到她们的手臂上,顷刻间,虫子咬破手臂顺着伤口蠕动,片刻不见踪影。
皇后侧头看着象牙床,抿唇低道:“去吧,从今晚开始好好服侍皇上!”
魅杀……真如那般神奇吗?一生不弃?
夏青墨拉着凌寒来到东宫,宫门前,夏净玉如青竹傲立,美眸冷冷的盯着夏青墨的手,“我来带走我的女人,请太子放手!”
“你的女人?”夏青墨褐眸阴沉,眸光在夏净玉和凌寒之间来回流转,侧头看凌寒,冷笑一声:“原来那个男人是他!”
“夏青墨,我出卖夏景逸只为带走她,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夏净玉凝眸看着凌寒,温柔轻笑:“凌寒,跟我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