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灯光还在亮着,余采推门进去送文件的时候,桌边的男子在低声打电话,语气说不出的冷峻,另一只手捏着鼻梁,英挺的轮廓上有着掩饰不了的疲惫。
这一次国外的合作按预期本需要一个星期才能结束,面前的男人却不知为何硬把时间生生提前了三天,其中的劳累可想而知。
余采把文件放下正欲退下,那边男子的电话已经打完了,开口唤住了她,“余助理,麻烦你下楼叫楚总上来一下。”
男子的话客气有礼,仔细听才能听出其间的淡漠和疏离,余采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终是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如果打破现在这副精干的模样,露出任何一点私人的情绪的话,她毫不怀疑他会把她踢出局去,能在他身边干两年,她太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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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尧吃了泡面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后就回屋里躺着,很久都没有回家了,躺在熟悉的床上,沈尧睁着眼看天花板,睡不着。
她想起了父亲,她是家中的独女,虽说家庭并不富裕,但也衣食无忧,小时候很调皮,时常欺负同龄小朋友,每每惹的家长找上门来。那时母亲就拿着鸡毛掸子要抽他,那时已经知道父亲对自己的宠爱,一个劲儿的往父亲怀里躲,父亲就把她抱在怀里,指责母亲。
“你要把她宠坏,都要飞天了!”母亲生气大喊,又拿父亲无可奈何。
父亲就呵呵的傻笑,一边揉着她的头,看着她不满的撅嘴,“嘿嘿,我的闺女我自己知道。”
也许就是这样受尽了宠爱吧,她才那样肆无忌惮,无知,让他担心,而今,她后悔莫及,却连道歉的对象都没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此。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沈尧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到外面有敲门的声音,家里的门还是还是那种很旧时的门,连个门铃都没有。
那声音响了几声就没有了,可能是错觉吧,现在谁还会来她家找人呢,沈尧翻个身继续睡。
床头的手机这时候却叫嚣起来了,半夜三更里听得格外清楚,看来不是做梦,沈尧也不知怎么想的,或许是某种直觉,没有去接电话,而是掀开被子跑去客厅开了门。
果然有人站在门口,见到她出来时挂断了手里的手机。
“你来了?”她只告诉过一个人她的行踪,只有可能是他。
因为之前盛大不让我登,我好像总是把事情弄得很糟糕一样,不过终于有时间修改了,最近又忙着考试,别人在复习,我是在预习呀,惨!!!!再继续日复一日的嚎叫~~支持我!!!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