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也是从来不相信世上会有想念那个东西的,又不是生离死别,又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面,有什么好想的。
但真的就是忍不住,休息的时候会想,办公的时候也会想,甚至有一次开公众会议的时候走神,惹得一整个办公室的人奇怪的瞧着自己。
因为突然想起她说他是工作狂,十天时间里有九天时间在上班,还有一天在上班的路上。
她是在变相劝他休息,他哪能听不出来,不过也不知道她脑袋瓜里怎么装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沈小姐,你还是从了我吧。”抱紧她的腰就不松手,男子低语。
怀在腰间的手臂因为刚洗过澡而显得温暖湿润,虽然不舍得这样的温度,乳.液却是必须得继续擦下去的,沈尧头也没抬,“你别闹。”
实际上事情有点儿大条了,是最近的他和以前的那个他相比来说太和谐了,她下意识里就选择了那个好商量的,但凡事讲究一个物极必反,男人虽然有时候很孩子气,但骨子里还是那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高傲的男人,此刻眼睛一眯,双手一抄,就把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抱了起来。
当然,后来沈尧后悔也没有用了,谁让她一再在老虎头上拔毛呢。
——
夜已深,古城这个平静而又安谧的小城也已经进入了沉睡的梦乡,清醒的,除了还有絮絮低语的情人,也只有趴在草丛里不知名的小虫子了。
“你说了明天去香格里拉的。”某人彻底化身幽怨女。
“嗯。”男子懒懒回答,困意席卷。
“可你把我弄成这样。”
“没事儿。”漫不经心看了一眼某幽怨女雪白脖颈上欢.爱过后的痕迹,淡定道,“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我们改天再去。”
“……”这根本不是她好不好意思的问题吧?“听说那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嗯。”
“你明天早上按时叫我,我要去。”
“好。”他答应的很爽快。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沈尧次日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看一眼床头的时间,早过了和杨凡约定的时间,而屋里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
身体酸疼得要命,她的衣服昨天洗了还没干,随便套了他的衬衣下床,第一时间她就跑到镜子前看清楚自己,果然比想象中的还要“惨烈”,即便是蕲峄真的按时叫她出去,她怕也是不敢了。
自弃般的使力把自己往床上一扔,沈尧把脸埋进被子里,神呐,打个雷劈死她吧!劈死她吧!她没脸活了!
蕲峄进屋的时候沈尧还在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埋在被子里滚来滚去,嗯,就像一条巨大的毛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