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我不晓得项悦文明明是这么神仙的人物,而我刚才为什么会有他想潜规则我的疑虑,莫非这是某种性暗示?我倒是不怕这种念头,咱都是饮食男女,有点遐想无可厚非,可我介意的是为什么是我对他!
项悦文叫我来,不过是因为学术需要,认命地抱着一堆文献资料缩到书房一角,我终于开始了期待已久的劳工生涯。
说起来,我真是运气极好的一个人。当初我跟唐宋离完婚,正好项悦文向学校申报了一个文化选题,这选题倒是极好的,是关于江南桑花节传统文化的。选题倒是切合了现在对人文的重视,可这选题他项悦文一个人进行得很吃力,初期的文献查询工作量就很大,还不包括后期的实地考察,所以他就向学校申报带一个研究生。
要不怎么说我运气好呢?母亲才帮我去走后门,他就正好替我开好了门,我不堂而皇之地进去,我多对不起人家啊?而且这么一来,我就成项悦文带的第一位研究生了。
一个美好的早上就在我吭哧吭哧翻阅古籍资料里过去了,等我想起时间来的时候,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刚想问问项悦文中午饭怎么解决的时候,项悦文就站在书房门口跟我说,“饭好了,下来吃。”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转过身淡定地离开,然后我的小心肝连着我的指尖一直在颤抖,他……他……居然系着一条蓝白格子的围裙!!
系着围裙你以为能干嘛?等我下楼的时候,饭桌上已经盛好了三菜一汤,就几样家常菜,但是每一盘看上去都漂亮极了,绿的青菜、红的辣椒、蜜黄的糖排、漂亮的蛋花,不得不说,这样的午后,这样几盘赏心悦目的菜,以及对面这个解开围裙后赏心悦目至极的男人,心底某一处噗一声,轻轻地酥了一把。
看得出来,项悦文是个极有教养的男子,当然,我说的是教养,不是涵养。教养这东西是打小被家庭镌刻进一个人骨子里的玩意,就好比母亲对我与小夏的那一种,不管我们日后富贵或者贫穷,它将永远不会被改变与忘记。
倘若母亲赋予我们的教养是要我们让自己活得更好的话,那么项悦文身上的这一种,便只有两个字可以来形容,儒雅。
说起来,项悦文年纪也不算大,比我大五岁,二十九岁,还没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偏衬极了儒雅这词,不是说他皮相老成,只是夸他真的气质极好罢了。
就在我不知不觉撑着下巴直勾勾盯着他看了许久之后,对面的项悦文终于施施然抬手,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我碗里,眉梢一挑,眼底的熠熠生辉,掩映在这张儒雅皮相下,倒也透出几分真心实意的笑意来。
只不过说出来的话足够我噎死自己一百次罢了,他说,“都说女孩家爱俏,难不成我这叫做秀色可餐?”
我低下头,不晓得为什么,心底竟有一种忍气吞声的感觉,看着白米饭上那株绿油油的小青菜,我再一次哽噎,从小到大,每一株夹给我的青菜都是小夏帮忙吃掉的,这一回,小夏不在。
(不好意思啊,最近身体实在不舒服,请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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