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追”一般在夏秋季节繁花争艳的草原上举行,远近牧民都骑马前来参观。活动一开始一对对未婚青年男女向指定地点并肩慢行。去时,小伙子可向姑娘任意笑谑或求爱,姑娘只能默默倾听,不能生气;返程时,小伙子必须策马急驰,姑娘则在后挥鞭追打。姑娘若追上小伙子可任意鞭打,有时还将帽子抽落在地,惹得观众一阵哄笑。如果姑娘对小伙有情,则会鞭下留情,只见鞭子在小伙子头上转圈虚晃,却不见鞭梢落身,或姑娘故意将鞭抽打到小伙子坐骑的马上,场面热列,妙趣横生。
费宜鸿骑在马背上怅然所思,汪安萱,是个无可挑剔的女孩,样样都是那么的优秀。人长的纤瘦而漂亮,保龄球打得一流,马术也是一流,帮父亲把汪氏企业打理的活色生香。她的个性如那匹“王子马”般华贵而高雅……
不好,前面有一个障碍,拉马叫停已来不及了,费宜鸿一咬牙夹马前冲,跟着马儿腾空而起那一刹那,简直是豪情万丈,比在热气球或者直升飞机上还壮怀激烈,言语难以形容……只是,马儿越过之后,他却从马背上翻了下来。
费宜鸿大叫一声随而翻来,汪安萱拉缰回马疾驰而来“费宜鸿,你怎么样了?”她焦急的问。
“应该没事”费宜鸿已从地上爬了起来。
“别动,你的胳膊流血了。”稍等一会儿,我去取药。
汪安萱他们每次来赛马,她都会准备一些药棉纱布绷带之类的以防身体偶尔受伤的不测。只是很少用得上,费宜鸿总是嘲笑她多此一举,汪安萱嫣然一笑不屑的说也许会用得上。
费宜鸿怅然间萱萱已经回来了,她用药棉小心的擦去他胳臂上的血迹,敷上药后用纱布碰带缠上。整个动作如医院的护士小姐般流畅而麻利,费宜鸿笑笑抬头看汪安萱一眼,这才发现她眼里噙着晶莹的泪珠。
“萱萱,你怎么了?我这不是没事嘛。”他用手指揩去她脸上的泪珠。
汪安萱对视他,心疼的目光里满含爱惜之情“你怎么不小心。”
费宜鸿也深情的盯着她,她的样子让他感动,汪安萱嘴唇微启欲要说什么,费宜鸿忘情的覆上来,遮住了她涂有水晶唇膏的两片玫瑰红唇。
汪安萱急情中有所反映,她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迎合他吻,像两条追逐缠绕的小鱼,湿润的舌尖灵活的跟他缠绕在一起,纠缠,纠缠……
“宜鸿,要了我,要了我。”汪安萱低声轻吟。
费宜鸿推开了她:“萱萱,这里很多人呢。”
“哪有人,我不管,我想要你。”汪安萱醉眼迷离。
“萱萱,不要闹了,这里真的不是地方,好了,我的胳臂也受伤了,我们回吧。”费宜鸿挽起她。
汪安萱有些怅然,有些失落,或许是落寞,她渴望得到他的身体,一直都渴望,也许那样身为他的未婚妻,她才更踏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