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俊驰话音刚落,就被那位保镖笑骂道:“你真是比我们还蠢唉!”
任俊驰一愣,不解其意。
只听那保镖说道:“老板知道我们办事从来就没有失手过,她怎么会相信我们没有追上史小姐呢?我们三人虽然笨了些,但是我们可是号称京城的绝佳搭档,在保镖界可是有名的,办事从来不失手。我们虽然是出了名的笨,但是我们的功夫也是出了名的厉害。”
“哦,我终于明白你们为什么说我比你们还蠢了,那你们就不会破例失手一次不行吗?”任俊驰道。
“大哥,他在侮辱我们弟兄呢。”不料,他身后的哥们忽然说道。
“你?就你出来,我俩单挑!”令一保镖说。
“哎,好了好了,”这时,史傲菡忙着递给窗口那位保镖了一沓子人民币,“算了算了,不单挑了,这是六千块,你们拿着。”
“不,不拿。”那位保镖不禁耍起了倔脾气。
“呵,”史傲菡诡异的一笑,“喂,这可不是我第一次给你们钱了哦!”
“可……史小姐,你也不是第一次偷跑出来了嘛!”
史傲菡闻言不禁给了那保镖一个脸色,“不管怎么样,我妈毕竟是我妈哦,她可会向着我的哦,信不信我向她揭秘哦?要不然,你们就乖乖的把以前拿我的钱退给我?”
“嗡”那保镖哪里料到她来这招,“那……我……”说着,他伸手欲要接过那沓子人民币。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有钱也能使磨推鬼?关键时刻,还是人民币是最有力的武器?傻子都认钱,还有谁讨厌钱呢?
史傲菡她妈的那几个保镖这下没招了,接过钱,乖乖的回到了他们的车上,然后将车倒了出去,让出了道来。
于是,史傲菡也将车倒了出去,然后掉转头,欲要驾车离去。
这时,这几位保镖眼瞅着他们即将离去,忽然像是感觉有什么不妥,不禁,一位保镖悠然冲史傲菡道:“史小姐,可千万要说我们没有追上你哦!”
“呵呵,”她开心的一乐,“我就要说你们拿了我的钱。”
“啊?你……史小姐?!!可不要过河拆桥哦!”
“呵呵,还懂得过河拆桥,看来也不傻啊,嘻嘻。”她笑着,然后得意忘形的猛然一脚踩下了油门,“拜拜!”
“喂——”悠然,那位保镖焦急嚷了起来,“史小姐!”
“还想怎么样啊?”她扭头问。
“小心……啊?!!”
他的话音还没落,悠然传来了“咚——”的一声巨响,紧随着,任俊驰感到车身剧烈的一震。
“啊?!!”任俊驰超前望去,瞬间慌了,懵住了,只是楞楞的瞅着一根电线杆朝车前方倾斜而来。
任俊驰随着本能的反映,嚷道:“你撞到电线杆了!”
随后“嘭”的一声,车身又一震颤,然后“咣当”一声,无数碎玻璃砸落下来。
几位保镖不约而同的叫:“史小姐!史小姐!史小姐!”
一切成了定居,只见那根粗大的电线杆倾倒在车挡风玻璃前,玻璃已经破碎成了模糊的、蜘蛛网状的样子,部分碎玻璃已经掉落。
“小涵”任俊驰焦急的叫她。
只见方向盘顶在她的胸前,安全气囊顶在她的咽喉处,她被卡的两眼瞪得
圆鼓鼓的,整个脸部通红通红的。
一位保镖欲要拽开那方向盘。
“别乱动!”任俊驰大叫,“这样,她会更加的危险!”
“报警,赶快报警!!”任俊驰大叫。
“嘻……”不禁,史傲菡发出了轻微的一声冷笑,“我终于逃月兑了,不用担心明天的婚礼了。”
说着,她努力的瞟了任俊驰一眼,问道,“这是不是……就是上天的旨意啊?现在……我相信缘分了,你相信吗?”
“小涵,不要再说了,坚持住啊。”任俊驰点点头,“我一直都相信的,小涵,一定要坚持住。”
站在车窗外的那位保镖忽然放声哭了起来,冲任俊驰说:“太感人了,早知道,那天夜里,说什么我也不会送你去河北的。”
大约十来分钟后,终于听到了警车的报警声和救护车的救护声。
随后,几名保镖留在了车祸现场,任俊驰陪同史傲菡去了医院。
史傲菡她妈和胡睿几乎同时赶到医院来看望她,任俊驰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见他们俩进来后,忙起身冲他们礼貌地举了个躬,并称谓道:“阿姨!胡先生!”
然而,首先是胡睿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是她妈凶神恶煞的瞟了他一眼。
看来,他在这里是不受欢迎的人,是他人缘差吗?还是他们的眼睛带有颜色?
史太太见她女儿躺在病床上,脖子上缠绕着白纱布,不禁心疼得落下了眼泪,直冲病床急忙迈步而去,俯身看了看她女儿,模了模她的脸蛋,哽咽道:“小涵,你……”
结果话还没说完,忽然起身转向了任俊驰,向他投来了钢锥般的目光,那种眼神不是在吞噬他,就是在诅咒他。
任俊驰没吱声,站在哪里也没有动。
史傲菡只是默默的躺在病床上瞟了她妈一眼,暗自里给任俊驰使了个眼色,意识他避开,出去先躲躲。
任俊驰读懂了她的眼神,然后,他默默的迈步向门外走。在路过胡睿身边时,胡睿又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倘若不是在病房里,倘若没有史傲菡在跟前,他一定会举起拳头雷他个半死。
接下来,任俊驰知道的,百分之零点一是幸运降临,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噩运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