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丰五十年,在令家庄。令狐这不是在庄里干村长已经有十来年了,因为这是山区,交通不便、闭塞落后,村里出去念书的孩子,很少有回来的,都到外边闯荡去了。
你别说是这些小青年了,就是村里的这些没有多少文化的青壮年们,人家这不也各投门路到外边打工去了呢,这不是村里就是只是剩下了一些老弱病残了呢。
令狐由于在外边上中学的时候学得是一塌糊涂,在学校里净调皮捣蛋的,根本就没学上什么东西。这不是中学毕业了以后他重活又不愿意干,这不哪里也没处去,就这样这不就回了老家了呢。
也该着令狐走那狗屎运,这不回来没待上几年,老村长年龄大了,这不乡里就让令狐干上这村长了。其实这村长令狐不当那谁还能当呢?别人根本就没人,就这样令狐这不是一当这不就是多年呢。
按说这令狐可不是一个好东西呢,他是吃、喝、嫖、赌、抽样样具全呢,这不是刚当上村长没几年,令狐他就把村里的一个漂亮大姑娘刘凤梅给了呢。说起来人家这刘凤梅这不是在村里帮着她父亲办了个养鸡场呢,这天她这是去找村长协调用电的事呢,哪成想在村长办公室里,令狐突然把办公室的门关起来,就把人家凤梅给了呢。
当然了完事后令狐他这不是把人家养鸡场的电给解决了呢,可是这被的事,人家这凤梅她咋好意思说呢?这不是她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白吃了这个哑巴亏呢。
可是遮掩归遮掩,这事它可没完呢。这不是时间长了,凤梅她就开始恶心呢,一开始凤梅的父母还认为是凤梅不好受呢,可是随着凤梅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这纸里它还怎能包住火呢?
在确认凤梅怀孕了以后,这不是凤梅的父亲大发雷霆呢,“这是哪里来的野种?敢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我非把他给捏碎了不可!”
可是当他知道这是他门村的令狐村长干的这事以后,他可是傻了眼了,“那可是个无赖呢,我躲他还躲不过来呢!”
可是在今天这件事情上,他怎能罢休呢?这凤梅的父亲他这不是还是气哼哼地到村长办公室找令狐去了呢。在挨了凤梅的父亲的一顿训批后,令狐他这不是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老泰山,您老就消消气,这回看来我当您老的女婿当定了。”
“呸,美得你呢?”这凤梅的父亲还在生气呢。
“老泰山,我令狐做事我一向是认真负责的,再说我大小还是个官,我这不是村长呢,我岂能说话不算话?既然这凤梅他是因为我的原因怀孕的呢,我就要对她负责到底,我就得娶她,给她幸福,您老放心就是了。只是现在我得听您老一句话,您老得点头才行。”
“嗨,这都到这个地步了,我不同意还有啥办法?只是这孩子凤梅她是许了人家的,我这都收了人家的彩礼了呢。”凤梅的父亲感到为难呢。
“不要紧,老泰山,只要是您老同意了,这一切那就都好办了。这彩礼的事,有我来还就是了。”令狐他这不是一口都应承下来了呢。
没有办法,遇到这么个流氓你还说啥?时间不等人呢,就这样这不是时间不长令狐就把人家这凤梅姑娘给娶回了家呢。
凤梅姑娘还真是不错呢,这不是一连给这令狐生了三个儿子呢,凤梅她就这样在家里相夫教子、其乐融融的,你看把个令狐恣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那就在村里好好地干吧,得对得起这凤梅,得给孩子们树立个好的榜样呢。就这样这令狐还真是有了不小的转变了呢。这一切令狐的老泰山看在眼里呢,他在暗地里高兴呢。当然了这凤梅她更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呢。
人他都是在变的,可无论怎么个变法,这江山易改,秉性它是难移的。这不是一晃又是七、八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令狐他把人家这凤梅给稀罕够了,他这不又旧病复发了呢。你看这不是村里有求到他办事的,特别是这些大姑娘、小媳妇的,他可又没少祸害了人家呢。当然了这客观原因呢,就是村里的年轻力壮的这些男人们大都到外边打工去了,给了令狐这作案的可可乘之机呢。你说是谁家里没有点事?有事人家不就来这村委求他呢,就这么着三弄两弄的,令狐他就把人家给办了呢。
其实令狐他干的这一切他的老泰山也有所闻呢,可是你闺女已经跟了他了,你还有啥办法?再说这凤梅她又不能成天跟在这令狐的上,你咋管他呢?你管他他还不承认呢。特别是这晚上,他说出去去给村里办公事,你拿他还有啥辙?总不能跟着去监督他吧?
说起来在这村里这些妇女们那也不是个个都是那么好驯服的,也有那桀骜不驯的呢,你就像那辛红蕾就是个例子呢,这辛红蕾的丈夫这不是在外边打工呢,大半年的才来家一次呢,家里有年迈的公婆和一个三岁的孩子呢。
这公婆这不是年龄大了腿脚不利索呢,走路颤颤巍巍的很困难呢,这个家就靠这辛红蕾给撑着呢,只是这辛红蕾和公婆不在一个院子里呢。在村里自己家里用水呀电呀的,还有这死猫烂狗的事情,辛红蕾她这不是都得去求令狐呢。这不是瞅准机会令狐在办公室里就想着要把人家给办了呢,可是这小娘们她可是老虎拉大车,不吃这一套呢。
没有办法,这没捞着好事可是这水呀电的,你又没有理由不让人家用,令狐这不是窝心呢。人就是有那么个毛病,这越难得到的东西他就越想着得到呢。
话说这天上午这辛红蕾三岁的儿子这不是发高烧呢,吃上退烧的药这不是不退呢,这可急坏了辛红蕾和她的公公婆婆了呢,“这该咋办?”
还咋办?得马上上医院呢!可是这上医院那得几十里路呢,你说这山里它一天就是上午往县城通一趟公交车呢,今天那是不会再有车了,可咋去呢?
这说起来在这村里还就是这村长令狐有一辆摩托车呢,要想把孩子送到医院,那也只能求令狐了呢。你说是这令狐村长他是好求的吗?这不是这辛红蕾她硬着头皮来求这令狐呢。
不出所料,令狐这不是又提出了他的过分的要求了呢。“没有办法看来这次是得满足他了,这次这孩子的命可是全指望他了呢。”想到这这辛红蕾说道:“咱今天就是办这一次,以后你就死了这个心,也别再打我的主意了。”
“好,一次就一次。”令狐他这不是痛痛快快地答应了呢。待在办公室里办完了这事以后,令狐他这不是也不食言,这不骑着摩托车带着她们娘俩很快就到县里的医院里去了呢。
你看这在医院里那又是交钱,又是挂号的,令狐好一阵忙活呢,这不一连在医院里打了好几天的吊针呢。每天打完针后令狐这不就和人家辛红蕾这娘俩出去住旅馆呢,你看这一住旅馆不要紧,令狐他可是天天夜里追着红蕾不落下呢。
从这以后这辛红蕾这不就成了令狐的玩偶了呢,令狐他这不是变着法子在辛红蕾的身上寻找刺激呢。“唉,这很容易到手的桃子它是没有味道的,这越不容易到手的桃子它的味道才更加的鲜美呢!”令狐他就是这么一种感觉呢。
这不是后来发展到这令狐晚上都偷偷地潜入人家这辛红蕾的家里去偷腥呢,他欺负人家这辛红蕾是个妇道人家,看准了人家怕坏了自己的名声不敢声张这一点呢。
“这令狐也太猖狂了!”村里好多人对这令狐村长是敢怒不敢言呢。其实不敢言它并不代表是不敢说呀,令狐和这辛红蕾的事这不是三传两传的就传到外边去了呢,这不是慢慢地就传到了辛红蕾的丈夫的耳朵里去了呢。
“这还了得?这个畜生!”这辛红蕾的丈夫这不是火冒三丈呢,你看他这不是班也不上了,他这不是当天就往回赶呢。你看他这不是到了县城就黑了呢,回家心切,他这不是雇上了一个三轮摩托车,人家当晚就把他送回了村里呢。
天色已经很晚了,家里的大门已经从里边叉死了,“那该咋办呢?”这辛红蕾的丈夫这不是轻轻地从墙头上翻进去了呢。
“咦?这屋里怎么还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呢?不对呀是令狐的声音!”你看这辛红蕾的丈夫那个气呀就不打一处来,他顿时那是恶从胆边生。你看他突然这么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这会儿令狐赤身**还在被窝里呢,这不是辛红蕾的丈夫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就给令狐捅到他的脖子上去了呢。
“你、你、你……”,还没“你、你”出来呢,令狐这不就见了阎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