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半卢,基因汉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快慰感,自打到地球村来了,他没有和女人亲密接触过,这一回却撞着了八个美女,真的就像八只凤凰,被她们的香布条牵着**儿,走出女厕所,走到大院里,走出大院门,走在大街上,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羞惭,反而觉得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享受,他也弄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心理,又是一种什么体验,如果不是在半卢,而是在神昌基因人再造中心的大楼里,他一定好好地翻翻心理籍,再读读其他资料,或是问问冬妮娅还有那八大科学家,探个究竟,求出答案,看看基因人与传统人的亲密接触,到底应不应当出现这样的“一比八”现象,再研究研究今后会否出现更大的比例,出现了又该如何对待。
他躺在地铺上,孤芳自赏,越想越有意思,不停地吃吃笑着,尽情地消受从来没有过的快慰。忽然想起了大黄牛,未免又感伤起来,唏噱不已。
卢外传来汽车的嘶鸣声,唤回了他的思绪,又想起了工作,从上衣口袋中掏出钱来,一张张地数过了,总共2400元,其中抓尾巴挣了600,扛钢筋挣了300,掏大粪挣的最多,1500块。既然基因人老大能挣到钱,那就好好挣钱喽。
哈!基因帅哥能挣到钱啦!他在铺上蹦跳起来,像跳蹦蹦床,跳了好一会,又将钱猛然抛了一地,自己骂自己:“基因汉,没用的东本!子不如父啊,更不如爷爷呀。你在中心多少报酬啊?年薪一千万啦!现在你是自己挣钱了,可你挣的比阿超阿娜给的,对,就是他们给的,并不是华继业给的,他才不肯给工人开那么高的薪饷哩,少了许许多多哟!还是你没用,基因人没有传统人有用啊!还说什么当地球人的大英雄?”
这么一闹,他的快慰感一下扫个精光,自己给自己加劲说:“赶紧去挣钱啦,要挣很多很多的钱,比一千万,多,比华继业多得多!”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这句话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怎么会比华继业多?怎么可能?怎敢口出狂言,说出了如此虚亡的大话?
拍拍拍!他拍嘴巴三下,接着说:“基因汉,我命令你,马上出去找事做,将挣钱进行到底!”
从地上把钱一张张地捡起来,重又揣到上衣口袋里,想想不合迁,又掏出来,再数一遍,抽出四百装入上衣口袋,余下两千,用一块破布置裹了,扒开床铺,再扒开泥土,刨个土坑,将钱埋到里面,重新铺好床,满意地笑笑,说:“下稳了,不怕全无能的狗鼻子灵了。嗳,就像阿超的老祖宗,埋钱罐子喽!”
埋了钱,他又想起了大黄牛,又拿自己来比较,又伤感起来,一下子心灰意懒,不走了,躺下来,蒙头大睡。
这一睡,竟然睡了三天,茶不思,饭不想,仅仅嚼了一些军用饼干,当然还是垃圾食品。
他已记不清是何月何日,反正知道从棉纺厂回到半卢已经是每三天了。
太阳又偏向西边,大约下午四点钟了,他跨出卢门,长长地伸了几个大懒腰,下意识地向牛家堡村那边张望了一下,想着老是窝在半卢终究不是个头,还是去牛得太那儿挣钱好,拉上卢门,刚要迈步,却有两个人转到卢门前来了。
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罗依夏和全无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基因汉因为判定全无能趁混乱之际奸污了罗依夏,一直耿耿于怀,视他为仇储。一眼见到他来了,顿时怒不可遏,像只老虎一样,猛扑上去,揪住了全无能的头发,全无能冷不妨,一下撞在半卢的柱子上,脚下一滑,倒在了半卢内的铺上,基因汉趁势扑进卢内,扑到全无能身上,一阵拳打脚踢。全夫能一边招架,一边斥问:“极硬汉,你疯啦!你疯啦!再打我就还手啦!”
罗依夏上前来拉架,叫基因汉别打了,在她的心里根本不信基因汉的话,虽然化验结果不是基因汉的骨血水,却也不能证明就是全无能的,她一厢情愿是基因汉占有了她,而极不情愿接受是全无能趁机媾污了她这个事实。所以,当全无能打电话给她,约好民一起来看基因汉,别叫这个帅呆了的大孩子发生意外时,她毫不迟疑地答应了,还陪全无能专门到水果铺里买了些香梨和香蕉。
基因汉一边打,一边吼叫:“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贼,打死你这个犯!”
罗依夏拉不动他,将水果兜扔到铺上再来拉,还是拉不动,纳闷地说:“帅哥哥,几天不见,你好像有劲多啦。”
基因汉不理他,还是揪着全无能猛打。
全无能“哈哈”大笑,喊道:“极硬汉,我让过你几招啦,不能再让你了,看招!”双腿一并,一屈,再猛地一弹,准准地踢到了基因汉的胸脯上,这一脚添足了力气,基因汉承受不住,一个后跌,坐在了地上,嘴上还是大叫:我打死不要脸的贼,我打死犯!
全无能扑过来,把他摁倒在地,挥拳来打,被罗依夏挡住了,喝道:“全无能,他没骂错你,你不能打他了。要打,你就打我。”
“看在罗姐的面子上,我就放过你这个不识好歹忘恩负义的叫化子!”全无能说着,放了基因汉,转而对罗猥亵地一笑,说:“罗姐,我怎么舍得打你呢?你可是娇娃嘛!”
“什么娇娃?瞧你说的多肉麻!”基因汉爬起来,又来撕拽全无能,被全猛地一把推到了卢外,冲进来还要撕拽,罗依夏抱住了他,操着哭腔劝说道:“阿汉啦,你就别再逞凶啦,尽吃眼前亏,算不上是好汉啦!我都心疼透啦。你就听听女乃妈的。我们来看你,好好说说话,大家都安心嘛。”
“你这是护着他,嗯?为什么?你不该护着他的吗?”基因汉大惑不解,口气中全然带着责斥。
罗依夏不由自主地转眼与全无能对视一下,扶起基因汉,轻声说:“几事皆有因。现在女乃妈不想说原委,以后再跟你细说。”
“你不想说就不说。”基因汉仍然怒气冲冲。“但我要说,我没有这样的哥们!我早说过了,决不与贼为伍。你听见了,刚才他叫我叫化子了。叫化子就由他叫了,我不怕当叫化子。但是,叫化子跟叫化子大不相同。我看过古,《射雕英雄传》里头的洪七公就是老叫化子,但他是丐帮帮主,不是贼老大,他武功盖世。全无能,你算什么东西?贼娃一个!流氓一个!犯一个!你的基因全是垃圾,没有优秀因子。罗依夏,你要真心疼我,就马上叫他出去!我可以跟你好好说话。但我不愿意跟这个垃圾同日共语。”
罗又不由自主地同全对视一眼,心中的鄙薄感也油然而生,三天前她见到全无能的情景像幻灯片一样,从她眼前一幕幕地晃过——
三天前的傍晚,罗依夏拖着一天的疲劳,回到了家。刚刚进了屋,全无能像鬼魂一样,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轻轻地一闪身,就像蛇一样溜进了门。她惊讶地张嘴要大叫,他却毫不迟疑地捂住了她的嘴,并趁势搂紧了她,把他张不干不净说不清是什么味儿的大嘴,先是轻轻地,接着便是狠狠地烙在她那红润细致但略带干涩的线状双唇上,两腿一夹并,夹住了她的双腿,顺势靠上门,门关闭了,他那双放荡不羁的粘着一层灰垢粗手,像抽茧拉丝一样,轻巧而娴熟地插进了她的胸脯,轻轻的满满的握住了她那半饱和半枯涩的山峰,她隐约觉得比天马爷的动作还要轻车熟路,还要柔情蜜意,还要**摄魄,还要不可抗拒,本能地伸手去推他,却软弱无力,那双细细柔白晰的手由推挡的姿势,自然而然地变成了迎合的样子,轻轻地展开,再往他身后滑去,在他那黑色牛仔服上轻轻交接在一起,嘴里不由自主地“嗯,唔,哟,哼”着。
全无能得意地“喔喔”两声,双手给力,抚弄起来,她顿时软酥了,交接的双手迅速加力,变成了铁箍一般,紧骒地箍住了他的腰杆。而他像一个老猎手,恰到好处地做出了她所期望的举动,一手在上,一手以雷不及掩耳之势,滑插到了她的要害部位,轻劝地撩拨着,她情不自禁地申吟起来,忘乎所以,轻轻唤着:“阿汉,我要!要!快给我,给阿夏!”
“别急!别急嘛,阿夏!”全无能真是老辣的猎手,并不着急占有猎物,而要把她撩拨到极限,再叫她化作泥巴,由他美美享受一顿玉液琼浆,心中骂道:“叫你想着极硬汉,我就代替极硬汉。女人都这德性,想不到的人就用替身。哼!极硬汉,你瞧不起我,今天我又代替你了。你就配个虚名,而我就配个实惠,相安无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