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刚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阿超就来了,唉声叹气的说:“阿娜,你吃的好饱啊,我也吃了个撑破肚皮啊。”
阿娜不由一惊,问:“听你口气,又遇到麻缠了,谁又来了?有什么意外?”
阿超使劲摇摇头,说:“我就觉得玛甘捷琳不地道,可老爸总是护着她。你看,她又跑出去啦!”
“啥时候走的?”阿娜紧张起来。“是不是又跑到昌连山脚跟去了。如是去那儿,也没啥,亲爱的,你就放心!再别老是煎熬自己啦!”
“你说了多少回了,说的轻巧的很啦。”阿超负气地说。“怎么能放得下心喽?你说,这样没头没脸的生活着,自欺欺人,啥日子呀,哪天哪月是个头啊?如果,唉,万一基因汉真的没了,我们还不得以死来谢天下,唉,功亏一篑倒也罢了,遗臭万年,那就是老祖宗也要口诛笔伐千刀万剐的孽障喽。”
阿娜一把将他搂在怀中,像哄孩子一般,哦,哦,嗯,嗯,叫了好一阵子,见他稍稍平静了,方才搂着他坐到沙发上,叫他慢慢说给她听,玛甘捷琳又怎么了。
他从她怀中挣月兑出来,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恼怒地说出了玛甘捷琳刚才的表演。
阿娜带着基因汉陪福特刚刚出去没多一会,玛甘捷琳疯疯颠颠的跑到了华继业的办公室,说是她妈得了急病,可能是胃肠基因突坏了,吃不下饭,水米不进,打电话来,叫她必须马上回家去,要是慢了,也许就看不到母亲最后一面了,身为人女,不能养老送终,罪莫大焉。
这样的事情,属于继承传统人的传统美德,华继业向来身体力行,马上表示同情,塞给玛甘捷琳一张存折,100万A币,叫她马上停工,赶回去料理,如果需要钱,尽管向他开口,最好是抓紧治愈,实在不行,就到中心来,由他付费,做整体基因再造,叫她妈死而复生。
玛甘捷琳“扑嗵”一声,跪在了华的面前,声泪俱下,把华的心一下子搞软了,也陪着落泪,催她快走,别耽误了时间。
玛甘捷琳揣着华的100万存折,来不及收拾,就穿着工作服,跑到了车库,开出她的专用车,开到了神昌环球空中高速铁路站,登车赶回E国爱伦市。
“她这么急的回了,到底为啥?”阿娜疑惑地问。
“天知地知,她知,你我不知,不知老爸知还是不知。”阿超气恨的说。
“我们去问问爸就明白了嘛。”阿娜果断地说,拽着阿超就朝华继业办公来。
一进门,阿娜说问:“爸,玛甘捷琳怎么说走就走了?到底有啥急事?”
华朝阿超瞟了一眼,不高兴地说:“呆子,没跟媳妇说吗?”
“谁说没说?你没听她问吗?你的干女儿到底有啥事呀?”
“她老娘病了,水米不进,你说啥事?”华继业口气严厉起来。“你们啦,老嫌我偏着她,不该偏着么?我跟你们说,人活在世上,凡有大出息者,无不是有人偏着才成功的。我拿我来说,要不是阿吉斯一直偏着我,有啥出头之日?再说你,要不是我老爸偏着,你从哪儿弄成基因人配方?恐怕只能以死而谢天下了。玛甘捷琳是有些任性,但总的看,她还算不错,对我比较听话,比业洋不差啊。她家庭条件差,父母挣不到几个钱,突然间母亲又基因突变了,我这个干爸不帮谁帮啊?不就是100万嘛,毛毛雨,你们还眼馋?”
阿娜勉强笑道:“老爸,你也别把儿子媳妇想得比干女儿心眼小了,我和阿超可不是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主,我俩来问你的意思,她做为干女儿,做啥事情,应当给你老,给华家人说明白,别老神秘兮兮的,好像是特工。”
华继业笑了,说:“媳妇啊,我就怕你这张铁嘴,啥话到了你的口中,就显得力争上游了,难怪连所罗彪还有科学家们都让你几分。唉,不多说了,我也不知道玛甘捷琳到底是啥事,老爸我是悲天悯人,你们说,现在咱们华家简直就是风雨飘摇,多事之秋,孙孙基因汉。孙孙……”
他说不下去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溢出来,连忙用手去擦。阿娜眼疾手快,从桌上的卫生纸卷上拽下一些纸,替他拭了泪,劝慰道:“爸,别伤心,你不是说了嘛,面包会有的,天塌不下来。”
他破涕为笑,用力地说:“儿媳妇说的,曙光就在前头。你们去忙,后头不知又有啥怪事呢?林主席他们这个计谋真是苦坏了我们华家人了。”
阿超提醒道:“爸,可不能这么说,让人家知道了,还不得责怪我们不识好歹啊。应该说是我们的基因汉不争气。怪就怪我们自己。唉,怪我。我怪谁呢?我怪华氏基因人配方。”
华继业有些不满的说:“我就怪林士卓,怎么啦?怕他?鬼才怕呢!华家现在可是不甘示弱了,我们动动脚,地球也得抖三抖,谁不信谁就来试试。他娘的B,惹恼了我老华,我不干了,看他们把我怎么样?哼!妈妈家的,惹得老华狠了心,我叫他下台,变成庶人。”
阿娜“咯咯”直笑,说:“老爸,别又发恨了,你总是嘴硬而心太软。不管那么多了,还是问玛甘捷琳到底为啥,要不要给她家里打个电话。”
“不打了。”华不耐烦地说。“我相信纸包不住火,地上撑不了船。她要做坏事,总会遭报应,狐狸尾巴,你们说,迟早还不是露出来。”
阿娜拍拍阿超,搂着他默默地走了。
华继业说的对,纸包不住火,问啥呢?水落石出嘛,相信好有好报,恶有恶报就够了。你问玛甘捷琳,她能和盘托出么?
玛甘捷琳不是回去看她母亲。她母亲确是病了,病的不轻,但不是基因突变,而是摔了跟头,脚崴了,卧床不起,她歪曲了事实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