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南吕布芬听了,“呼”地一下坐直了,“哈哈”一笑,若无其事的说:“全无能,罗依夏,对不起,我刚才使劲回想,恨不得把脑浆子都挤出来了,也没想起什么来。k更新我不知道这些事,说不清是为什么了,也许是我被谁掉了包吧,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掉了包。我瞎想啊,很可能是蓝星人,或其他哪个外星的人,搞得鬼花样,让我失忆了,或是全部换了脑子,换了人。当然,我还想,是你们编造出来的,强加到我头上一些乱七八糟的怪事情。你们心中有数,我也不想追究,就让它们烂到你们的肚子里。既然来了,赶巧了,就喝几杯喜酒,然后,哪来的哪儿去吧。”说完,不管两人如何挽留,如何拉拽,抬脚就走,跑回了大包间。
罗依夏和全无能并不慌张,也没有生气,相互勉励,再接再厉,非把这个一意孤行的小犟牛拽回头不可,绝不能让他就这样被亚当斯他们牵着鼻子跑了。
20、罗跑到楼道里来,掏出了手机,叫来了一帮年轻妇女——美鲁林齐北郊棉纺织厂车间主任七个美女。
原来,罗依夏和全无能出于防止被赶跑的心理,也对全南吕布芬撒了谎,她们早就成为座上宾了,不是被请,而是随大流,钻进大饭店,挤进大宴会厅的,特意选择了十七楼十八楼,准备上下合堵,不把基因汉抓住,决不罢休。
攀公花和习兰萍柳等七个美女。从十九楼跑下来了。罗对她们说了几句话,她们哄然一声大叫:“没麻嗒!”随即摇着,扭着腰肢,踢踢踏踏,跟着罗和全,快步走向1818号包间。
门口的便衣们因为见到罗全二人同新郎说了半天话,不再怀疑。反而点头哈腰的,笑嘻嘻的朝她们微笑,做着引导和请进的动作。
全南吕布芬跑回坐位上。舌头打个滚,撒谎说,那个罗女士打发掉了。她还带着她老公,就是想趁火打劫,捞几个铜子,满足了他们,去吃酒啦。咱们接着敬酒吧。
莫总统和亚部长说这太好了,没有耽误多少时间,端起杯子,就往外走。
1818号大包间的门打开了。一群头面人物大摇大摆,旁若无人的往跨出门来。
“噫呀喝!”门口挺立着的一群妇女,发出了一阵唏嘘声。
“这门开的真是时候啊!”
“基因帅哥原来是安排为我们及时开门的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亚当斯怒问道。“你们是哪儿来的?都闪开!”
“你闪开!”
“我们要看新郎!”
“新郎叫我们来的。还说要及时打开门欢迎我们。”
一群女人一窝风的吵吵着。
西部长看不顺眼,喝令警察来驱赶,被莫总统拦住了。
“姑娘们,你们先听我说,既来之则安之嘛。”莫非常客气的说。“你们是不是找错人啦?这可是新郎新娘的大包间嘞。你们回自己的包间去吧。”
姑娘们又嚷嚷起来:“没有错!没有错呀。”
几个姑娘伸手拽住了全南吕布芬。一起叫道:“呶,就是他!他就是极耐羞!极耐羞就是基因汉!我们和他有过戏的趣事嘞!嘻嘻嘻,哈哈哈!”
黛茹和亚娜维美不知底里,啼笑皆非。
全南吕布芬虽然心中明白,此时此刻,众目睽睽。群姑戏闹,他可是百口莫辨,最好别惹她们。她们明显都是来找岔的嘛。所以,他也装聋作哑,一声不吭,只是搂着黛,拽着亚,表现着大男人的风度。…,
姑娘们吵吵嚷嚷的,越说越乱套,终于把莫总统惹的不耐烦了,甩手不管了,朝西部长使个眼色,叫他来处理。
西会意了,朝两旁的便衣们一挥手,顿时,看热闹的人们行动起来了,拽的拽,拉的拉,推的推,架的架,把一群姑娘硬是驱赶走了。
罗依夏和全无能随即被赶出1818包间会客室,禁止他们再进去,连门口也不许呆了。
莫等带着一对新人又趾高气扬的往外走。
刚走到电梯口,一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大呼小叫:“极耐羞,基因汉,帅哥哥!我来啦!”
没有人回答。
全南吕布芬当然认出了她是谁,吓得大气不敢出,用酒杯挡住脸,假装身后碰到了什么,扭过头去看。
可是,那姑娘在便衣的阻挡下喊得更凶了:“极耐羞,基因大帅哥,你当缩头乌龟呀!我是公共车上碰到你,对你吐烟圈的美女毛茸长婧啦!你好坏呀,真流氓嗳,吐了一个大大的,长长的箭头嗳,硬是穿进的圈圈里啦!我要你赔!就要你赔。你现在有钱了,必须赔我一百万,算是名誉损失费和青春损失费……”
全南吕布芬不敢吱声,可把黛茹和亚娜维美两个惹恼了,一起喝道:“保安,便衣,还愣着做啥?撵走!叫她滚的远远的。”
毛茸长婧被撵走了。
文先表新却又闪亮登场了,引吭高歌,告诉越来越多的围观者,他是美鲁林齐牛家堡村文化艺术团团长,是基因汉的真师傅,教过他耍猴。他现在成了大富豪,狗眼看人低了,不认师傅了。可是,师傅还是认他,专门来这为他祝贺婚礼,毕竟师徒一场嘛。他要跟徒儿再说说,继续耍猴,最好开个耍猴公司。
黛茹和亚娜维美听得更加烦恼,老调重弹,叫西部长赶紧轰走了事。全南吕布芬都一百多亿了,还办啥耍猴公司啊,简直就是来瞎胡闹的。
非常有意思的是,文先表新刚轰走,梦美丽闯了出来,一下子冲到了全南吕布芬的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领,问他到底是不是基因汉,惊的西部长猛一把掏出了,迅捷地一下子顶在了亚当斯头上,惊炸炸的吼道:“马上举起手来!不许乱说乱动!再把枪交出来!老老实实的照我的命令做。胆敢动一动,我马上打穿着你的狗球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