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脚踩上飞碟,基因汉怎么也不肯站住,使劲往下跳。克萝蒂急忙命特卫队员们将他抱住。他说,克萝蒂,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好走吗?你们都看见了,本帅哥受到蓝星大魔女的什么羞辱啊?她把我的帅蟒蛇硬是整成了了长牛鞭,如何追尸,又如何与九十亿地球人平等互利?快让我下去!
克说他就是下去了也无法马上解决长牛鞭的问题。
他恼火了,责问道:“克萝蒂,你特派员怎么当的?队长又是乍当的?是还是不是,基因变弱啦?想不清楚问题了?你马上放我下去,我自然有办法解决。”
基因大帅哥,你有什么办法解决?不妨说给大家听听嘛。克不远讥讽的说。
基因汉反唇相讥:你这样说话不觉得非常可笑吗?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没听过这样一句成语吗?
你要去找震地狐解决长牛鞭?能找到吗?她是个大魔女,恐怕不会轻易给你解药的哟……特卫队员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基因汉心中直冒火。
我懒得跟你们磨牙!基愠怒的说。闪开!都闪开!我要下去,必须马上下去!下去了我就有办法了。
特卫队员们哪里肯听他的,反而是把他围的紧了。
哈哈!基冷笑两声。克萝蒂,你以为你们能阻挡的了我吗?我再说一遍,让本帅哥走。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特卫队员们谁也没有动,就像他没说一样。他五怒不可遏,叫道:“得罪了,都是被你们逼的。”一手抓住克的胳膊,一手抓住叶捷多列娃的胳膊,往起一拎,提起来了,使劲一扔,扔到了秦精度路和幸安理的碟上,纵身一跳。跳到了地上。
克萝蒂急忙指挥大家快追。
基因汉迈动双脚。跑的飞快。可是他不能甩开克萝蒂她们。
飞碟的速度还是比他的两条腿快多了。
“马上就要追上了,再加把劲。”克萝蒂命令道。“这次一定把
他带出这个鬼地方。”
可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震地狐像幽灵一样又冒出来了。
她张开双臂,一把搂住了基因汉,也不说话,迅捷地抓住他的**。把他提起来,飞到了沙雕场,也不降落,就飘在半空中,狂叫道——
地球人小蚂蚁们,都听着!你们满怀希望的基因人大帅哥。这回彻底没戏唱啦。他的小**变成了长牛鞭,再也不帅了,再也不能**了,成了驴球蛋蛋,中看中不中用啦!他的心思大乱了,灰心丧气了,追尸半途而废啦!你们说,这样的驴粪蛋蛋还要他有休处。不如马上杀了他。让我来替你们把他化为灰烬怎么样?
蓝星大魔女。你敢动基因帅哥一根毫毛,我们绝对饶不了你!
震地狐。你有何能耐就使出来吧,看看你能把我们的基因人大帅球咬了还是舌忝干净了他的?
…………
地上的地球人或怒或笑或诙谐或直白,跳的跳,叫的叫,骂的骂,不一而足,都尽情地发泄着心中的愤慨。
震地狐不理睬这些,把基的**解开来,牵在手中,叫道:基因汉,你为什么一声不吭了,吓破胆啦,还是想**了?都不成嘞!来吧!给本姑娘当牛吧,好长好圆的牛鞭,应当尽其所能嘛!你和三个大魔头一样喽。
不许你说我跟三个魔头一样!基因汉怒道。
那好吧!你学他们吧,在地上爬行,为蓝星人耕田耙地,开荒拓土吧。你这个没娘养也没娘教的野牛,来!耕田喽!
不许你说我没娘养没娘教。基因汉吼道。
好,本姑娘就不说了。你马上耕田耙地,我就不说了。
耕就耕,耙就耙。基因汉无所谓的说。
基因汉趴到地上,让震牵着他的**,做耕田状。地上的地球人未免气不打一处来,一起指着天空,骂骂咧咧,责恨基因汉糊涂,不讲究,丢了越来越少人的脸面。
基因汉朝地上挥挥手,淡然一笑,说:“本帅哥十分愿意为地球人民当拓荒牛,先在这沙雕场耕田耙地,由此慢慢扩展,扩展到整个地球村和月球村。最后,我还要到蓝星球去耕田耙地呢。
说的好极啦!震地狐没有听出基因汉的话外音,得意地叫着。地球人的基因人大帅哥,来吧,你就用你的长牛鞭,抽一抽你的同胞吧!你去抽!抽那些不要脸的光们。
说完了,震就拎着基跳到了地上。叫基因汉自己抓住自己的**,当作牛鞭,抽打**果的男女老少们。
基因汉“呼啦”一声,月兑掉了身上的裙子,抓着**,甩一甩,打了起来,打的很轻,但没有一下落空,全都打在光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一边轻轻的打,一边轻轻吟唱:基因帅哥,手拿着皮鞭,轻轻打在,亲爱的同胞身上。为你抚平被侵略者践踏的创伤。再贴上唇膏,为你化好节日的盛装。手拉着手,奔向神昌,走进基因人再生堂,快乐的成长,七七四十九天,横空出世,变成人见人爱的帅郎,离家出走,告诉故乡,受尺羞与辱,吃遍垃圾箱,再穿上皇丐装,打打杀杀,生死离别,就是不投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震地狐狂笑不止,得意洋洋,竟然两手朝天挥动,做起了追尸操。
沙雕场中,所有活着的人们,无不心如刀绞,齐齐的呼喊——基因汉,别唱啦!心碎喽!快穿上衣服吧!眼睛滴血啦!
基因汉还是打亲眼,唱着。
震地狐还是笑着,跳着。
沙雕场的活人们还是哀叫着。
哀叫的人们忽地一起跪下了,大声疾呼:“基因帅哥呀!求求你了,别再糟蹋自己了……”
地球人基因人大帅哥举起长长的**,向蓝星人大魔女缓缓靠近。
蓝星人大魔女张开双臂,向基因人大帅哥轻轻的逼近。
两人零距离接触了,就要擦肩而过。
说时迟,那时快。基因汉猛然张开又手,一把抱住了震地狐,将她紧紧地箍在了怀中。与此同时。用他那被大魔膨胀的老长走向世界长的**缠住了她的腰,把他和她捆结在一起。
震地狐一下没反应过来,“嘻嘻”一笑,说:“阿汉啦,你要捆绑夫妻呀?其实,不用……”“啊——”她猛然惊醒,长嘶一声。惊恐万状的说:“基因汉,你要拼命,跟本姑娘死傍啊?”
“谁跟你死傍?”基因汉咬牙切齿的说。“蓝星大魔女,傍上了又有何用啊?听着,我要绑死你!”
“绑死我?为什么?你不想追尸了?你要当反复小人?”
“别血口喷人?也别心惊肉跳。听清楚了,我要还你帅牛鞭。你必须还我帅蟒蛇!”
“为什么呀?”
“解铃还须系铃人。”
“帅牛鞭不是很好嘛,一甩,啪啪的响嘛!”
“所以,我要把她还给你,让你自己支甩喽。”
“我要是拒绝呢?”
“那我们就永远紧紧搂抱在一起。”
“哼!你以为你是谁,有这个能量吗?”
“哈!你果然不信。那就试试!”
震地狐勃然大怒,吼道:“试试就试试!看本姑娘如何摔你个粉身碎骨!”
摔碎你!摔扁你!摔你个粉骨碎身!她恶狠狠的一边吼叫,一边猛摔。急不可耐地要把基因汉从她身上剥离开来。
左一摔。右一摔,前摔后摔。上摔下摔,摔了一遍又一遍,不知摔了多少次,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把她整得上气不接下气,定睛细看,基因人大帅哥还是接着她,像蚂黄一样叮在她的身上。
啊——她气急败坏,仰天长嘶,两眼通红通红。
“震地狐!”霸宇宙那阴森森的声音又从传感器中冒出来了。“你在耍性子了。不可这样。小不忍则乱大谋。完璧归赵吧!”
“好吧!”她怒气冲冲而又无哥奈何的说。“基因帅哥,地球人的基因帅哥,你赢啦!本姑娘就让你的回,收下你的帅牛鞭,还你帅蟒蛇。快松开你的两只狼爪子吧。”
基因汉哪里肯松,不理睬她,还是紧紧地箍着她的腰。
“你这个死磕的小蚂蚁!”震咬牙切齿。“真拿你没办法了。好吧!再让你一回。带你进蓝气球。”
“咕哧”一声,震地狐隐了形,拎起基因汉,腾空而起,飞上了蓝气球,也不给光亮,就黑呼呼的,不让基因汉瞅见任何物件。她在黑暗中模索了一会,不知取出了什么东西,在基因汉的**上涂抹并摩擦了一阵子,厌烦的说:“好啦!药到病除!”
基因汉不理睬她,集中心思和精力,感应**是否在收缩。哦哟喝!强烈的凉爽感浸透了整个**,须臾,“咕哧”一声,紧接着,一个颤动,**恢复了原状,下意地低头来看,看不清,急切地用手来模,哈哈哈!一条大蟒蛇舒舒服服地躺在双腿之间。
“扑嗵!”基因汉一个仰八叉,倒下来了。震地狐恶狠狠的推了他一掌,坠空而落,却稳稳的站在了沙雕前。那沙雕恰巧是基因汉的塑像,笑嘻嘻的模样。
同胞们!基因帅哥康复啦!基因汉如释重负的说。一切照常进行!
沙雕场终于被开心的笑声所淹没,先前那种悲惨凄切的气氛一下子荡然无存。
突然,震地狐怒吼着扑了过来:“基因汉,你这介窃贼,还敢顺手牵羊,偷走了我的性具当归膏!还不快快还给我!”
“你这蓝星大魔女,就会疑神疑鬼,还要血口喷人。”基因汉愤然而起,一边怒吼,一边躲避,奔跑到了克萝蒂跟前,假装塞给她一个东西。接着,又跑到旁波宁东方雄寇宝正清和特卫队员们的面前,都假模假式的塞给他们一个东西。他们一个个都心领神会,也装模做样的往怀里塞或是往别处跑,很像是接到了基因汉送来的东西。
震地狐见状,犯开迷糊了,这么多人接受了基因汉塞给他们的东方,必定是她的性具当归膏,究竟是哪一个人拿到手中了呢?她只能狐疑不定。
基因汉快步如飞,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震地狐还在犹犹豫豫,霸宇宙又在传感器中逮住她臭骂一顿,叫她算皮子了,反正地球人破解不了蓝星人的先进技术,性具当归膏虽然被基因汉顺手牵羊子,还不是和蓝气球、思维干扰器和体温调节器一个样,束之高阁,干瞪眼,有想法,没办法。
沙雕场雕刻了一具极其丰厚又史无前例的,基因人与传统人,地球人与蓝星人,合唱交响的歌剧,曲终了,人散去。
旁波宁东方雄寇宝正清如释重负,都说多亏了基因人,才能昂首挺胸的返回回万和号。
穆玛德琳风趣的说:“基因帅哥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蓝星艺术的超常能量,能够及时地发现并捕捉住种种历史的现在的未来的真善美,把它变成脍炙人口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基因汉利用他的绝顶聪明和英勇无畏,勇中有智,智中有勇,临危不惧,置于死地而后生,取得了还掉帅牛鞭讨夺回帅蟒蛇的大胜利,扎扎实实为地球人长了精神和志气,打击了蓝星侵略者的嚣张气焰,可把九十亿地球人都惹高兴了,激动万分,众口一词,要学穆玛德琳,再为基因帅哥歌唱。
文森特诗兴大发,茶不思,饭不想,说他已处于绝食状态,为的是赶写出一首歌词,续上追尸歌,帮助基因帅哥把追尸大战进行到底,直到大获全胜。
大文豪实在是妙笔生花,一顿晚餐没吃,就吐出来一篇锦上添花的歌词——
牛鞭啊,帅又帅,猛将魔女箍在怀,左摔右摔剥不开,帅刀帅斧真可爱。
蟒蛇啊,帅又帅,男爱女爱大家爱,今生永世不分开,前赴后继往开来。
阿汉嘞,帅又帅,血战到底创世界,星星万花常盛开,球球和平永安泰。
歌词由万国春媚及时播出,立即风靡一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