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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她女乃女乃个臭水沟的。”古懊恼起来,骂开街了。“阿金,阿蝶像是过了河却被人拆了桥的人,没退路啦!你呢,也一个球样儿。咱俩是一根绳上拴着的两蚂蚱,谁也跑不月兑,都是可怜虫,不能退避三舍,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怎么走呢?我他妈的苦思冥想,想的脑浆子都快熬干了,巴望着能憋出条解救自己,当然顺便也解救你的妙计来。可是呀,我操他八辈祖宗的,我的智慧基因像是全部僵化了,灵感似乎存心跟我作对,整个了几个小时,也没迸出半点火花。”
她轻轻的捏了居的鼻子一下,妩媚的笑一笑说:“阿金,想不出来我气呀,气得把刚点着的香烟向窗子上砸去,有气无力嘛,瞄不准,扔不远,落在了洗脸毛巾上。‘扯蛋!’我文不对题的怒骂一句,走到窗下,拾起毛巾,取下香烟,打开窗子扔了出去,恰巧看见一辆邮车从窗下街路上开过去。哇噻!我的智慧基因被激活了,我的灵感也被这个不经意间的新发现猛烈刺激,像大姑娘被强暴一般,一边痛苦地大叫:啊呀呀!啊呀呀!一边浑身颤颤巍巍,打着冷噤,快活嘛!就这么痛并快乐了一阵子,我一下瘫在地上,自言自语的说:有啦!给阿金发个电报,叫他到月台上接老婆,马大卡他们准是做梦也想不到嗳!妙呆喽!
听古凤蝶噜苏了这么多,居美金被假电报激起的一些个兴奋和热情荡然无存。气得说不出话来,推起车子就走。
古凤蝶没有阻拦,威胁道:“锯子呀。有种你走啊!大胆的往前走,莫回头!回了头就戴不上东方雄的大手表啦。哼!姓居的,你以为你是谁?你觉得你就是一把天下无敌的锯子,能锯断一切阻碍你的东西吗?球毛灰哟!你听着,老娘我可不是好惹的。说明白了,你是锯子,我就是斧头。比基因汉的剁肉大斧还要利害几分的斧头。你这个猪头啊,告诉你,我已经把你告发嘞。”
人总是做贼心虚。居虽然半信半疑。却还是刹住了车子,疑惑的问:“真的吗?你这个蝴蝶可真毒嗳。”
“大傻猪!现在才知道哇!”古毫不掩饰对居的嘲弄。“新世纪了,男女都一样。无毒不丈夫。放心吧,我告了你。马大卡他们反而不敢轻易地动你。他们聪明绝顶嘞,自然会想到我使的是苦肉计再加反间计。所以,他们就格外慎重啦。走吧!和阿蝶喝几杯去。”
两人真的扮成了夫妻,相拥着走进了一家咖啡馆。馆里客人真多,座无虚席。新世纪,地球人的胃口越来越好了,有了基因人,大家什么都想的开了。真正是看破了红尘,不象以前的地球人。越是说看破了红尘越是觉得自己在欺骗自己,骨子里头没一个不留恋尘世的,所以才出现了绞尽脑汁寻找长生不老药的怪事,上演了许许多多企图千岁万岁的怪诞剧。你看这咖啡馆中,男女老少,喝着,品着,千姿百态,地球村几百个国家和地区,再加月球村的稀奇古怪的咖啡和茶叶,从服务生的手中传进客人们的杯子里,化成种种清香,沁人心脾,袭人肺腑。大概就是这迷人的香味,牵制着形形色色的人们,才不至于使居古这对假夫妻感觉到,有什么怀疑或是色相的目光在偷窥或是暗暗盯着他俩。
古凤蝶还没看定地方,居已经挤进了一个两人桌前,拽过古来,叫了两杯月球桂花沏b国咖啡,一起品,压低声音,貌似亲切的交谈着,给旁座的感觉,俨然一对甜蜜的情侣。
“阿金,好告诉阿蝶啦!宝贝在哪儿?”
“你说的对极了。我早就不想埋在肚子里头,怕烂掉了嗳。说吧啥条件?”
古慢条斯理地伸出了三个指头。
居用余光罩着那三根骨感极强的指头,轻蔑的转过脸去。
古皱了一下鼻子,加上一个指头,再皱一皱鼻子,加上一个指头。
居咧了咧嘴,似笑非笑的说:“何必问在哪里,我去取来给你就是了。”
“别跟我玩里格郎了,取什么取呀?老娘我能掐会算,你那宝贝疙瘩跟你的小**一个球样,贴身带着,粘的紧哩。”
“你真他妈的会胡编乱造,粘的紧?粘你个臭水沟哇!小**才十几公分,那宝贝可是尺把长,宽宽厚厚,乍好贴身,你说乍好贴身啦?嘿嘿!除非把你的窝囊囊安到我**旁边来,那就比基因再造更神奇了。”
“啪哧!”古一口咖啡喷到了居的脸上,像故意又不像,做作地用湿巾替他擦拭着,忍住笑说:“阿金,没想到嗳,你的想象力还这么丰富,我看你比王拓基强嗳,可以给阿超阿娜当徒弟了。学什么?就学着把你的我的粘到一起来。”展开五指,揪紧他的脸,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大色魔,**不过十来厘米,远不够基因帅哥的大蟒蛇一半哩,还想把本姑娘粘到一起?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马上把宝贝交给我,不然,我就叫你当太监!”
居下意识地做了一个缩身并捂裤裆的动作,惊恐的说:“阿蝶,你乍又来了。跟你说过多少回啦,你不是答应了的嘛,再别拿我的**开涮了。独磨俄及为他的命根子活着,我也一球样。我……”
古娇横地堵住他的嘴,没好气的说:“你狗杂种总哄我嗳,你老婆不让你下崽子,只要你基因再造,你还要命根子有个球用啊?”
“哎呀——你可不能这么认为哟!基因汉是基因人老大,也一样怜惜他的命根子哩。”
“关公面前耍大刀。还想和基因帅哥相提并论,给他提裤子都不配哩。”
“我就说嘛,你不是我们a国人。a语使的憋脚透嘞。应当这样比喻呀——叫化子还想跟龙王爷比宝啊?给他提鞋都不要哩!”
“别瞎说!”古被击中了要害,羞恼的大叫起来。“闭起你的狗嘴,没谁说你是哑巴。”
居还没回答,旁座几个男女已经跳起来,捉住了古,喝问她骂谁呢?怎么这么粗野?新世纪了,穆玛德琳统领下的不二河山。绝不允许蓝星人及其走狗胡言乱语,胡作非为。
古还没还嘴,居硬充好汉。伸手去推那几个男女,一边吼道:“识相的,马上靠边站!惹毛了爷叫你们灰飞烟灭。”
几个男女立即借题发挥,扯着嗓子喊叫起来——
“哦喝!还真是蓝星魔鬼嘞!”“快些个啦!跟侵略者血战到底喽!”“打倒蓝星侵略者!活捉蓝星魔鬼!”……
一边喊叫。一边就来揪打古居二人。古仗着自己的身手,毫无惧色,冷笑着同他们打起来了。没料想那几个男女也都训练有素,三两下就将居打倒了,眼看就要揪住了古,围观的人群中闪出几个人穿着怪模怪样的男女来,一面指责不许以多欺少,不可危害公共秩序。一面挥拳踢腿,来打那几个男女。这么一闹。全场大乱,惊叫声,吵闹声,咒骂声,撕打声,口哨声,搅作一团,保安们来了,十几个人,却也一时解不了乱象。
毕生栋梁和梅艳四季混在人群中,担心丢了目标,正要掺和着去打闹,却接到了马大卡的信息,命令两人切勿恋战,马上出去,盯着一对假夫妻,防止他们溜之大吉。
毕梅二人何等灵敏,立即意识到马局是得到了情报,那些借机抱不平的人们正是来帮古和居逃月兑的,而那几个故意寻事的男女却是来涮蝴蝶的,就是要明争暗抢基因汉的两袋资料。毕说现在戏越来越精彩了。梅说也越来越难演了。毕有些满不在乎的说,难啥?我们俩只管跟着马局的指挥棒棒转,就万事大吉啦。
两人退出馆来,正巧与居古两个撞了个满怀。由于惊慌和紧张,古和居竟然没盯毕梅一眼,急不可耐的逃走了。
毕梅两人嘻嘻哈哈的说着笑着,手挽手,大摇大摆地走出咖啡馆,尾随着居古二人,挤进了19路公共汽车。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居古两个下了车,相拥着,一路浪里浪荡,哼着小曲,走进了一个小客栈,昂首踮步,登上了小阁楼。
这是一家私营客栈,非法经营,没挂牌子,没有执照,没有前台,只有一个半死不活,说话粗声大气,满脸阴沉的胖妇女,挡在屋门前,收钱,给钥匙,指给房间。
使毕梅二人乍舌的是,找人也要交钱。两人无奈,算算帐,索性住下来吧。
可是,交了三百元,进得二楼一间鸳鸯房一看,条件简陋,卫生很糟,还怪味薰蒸,梅直说要吐了。
毕说,古居这对假夫妻,真是善于委曲求全,选中这等烂脏的住所,实在是难以置信。
梅把鼻子松开,笑道:“亲爱的,咱俩还是找个好去处吧。”
毕说,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两人随即快步走出来,跑到一个僻静处,向马大卡报告,说是发现了居古的第二个洞房,不晓得他俩会不会学基因帅哥,或是学亚当斯,也整出五个洞房来。
马大卡听了,像是打了一针兴奋剂,乐呵呵的说:“咱们的判断没错啦,黑蝴蝶仅仅是个打扫卫生的角色,迎客摆宴并不靠她。所以嘛,蝴蝶婆才敢如此委屈她呀。既然如此,她们岂能学得了基因汉和亚当斯?”
“后面如何行动?”毕请示道。“古从居手中接过的那个大塑料袋整了些啥,搞清楚了没有?”
“这还要问?全他妈的假冒伪劣,屁用不顶。你们只管继续监视,专心致志,直到山穷水尽。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