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让姑娘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只带了郭怀奇和清儿到自己的屋里。三人依次而坐,那清儿虽已十九岁了,却像个小孩一样,只顾着粘着郭怀奇。却是玉玲珑给郭怀奇自小选定的媳妇了,所以玉玲珑待她与其他姑娘不一样,也才能共聚一室,讨论即将面临的事情。
玉玲珑道:“宋七在刑场被劫走的事,你知道了吧?”
郭怀奇点了点头道:“孩儿已经向席大人证实了,被劫走的就是真正的宋七。”
玉玲珑道:“而我听下人说,前去追捕宋七的讲武堂众人,只逃回来了三个,这死去的还包括咱们秦州的捕头陈佑川。”
郭怀奇心知玉玲珑口中的下人,就是玉玲珑培训的风媒,专门刺探各种消息的人。本是为了寻找那个不知下落的“干爹”的下落,这些年虽未寻到“干爹”,却是打探到了各方不少的消息。
清儿却吓了一跳,惊呼道:“那个长着狗鼻子的捕快死了啊!”清儿自小在秦州长大,对陈佑川的鼻子是早有见识,突然听到他死的消息,不由惊呼了起来。
玉玲珑道:“是啊,我派人多方打听,才知道他们遇上了魔教的人。而且亏得讲武堂中一个名不见传的小子力挫魔教长老才逃得了性命!”
郭怀奇道:“这人是谁?不会是天外来的吧!”按照预言,郭怀奇要在秦州等到魔教到来,所以对于魔教的实力,郭怀奇是相当了解的。而此时一个名不见传的小子竟能打败魔教长老,自是有过人之处,是以郭怀奇心中想到预言中要与自己在秦州相会的天外来客。
玉玲珑道:“这人也是讲武堂的,我也打听了,他父亲是户部何怀礼大人。这人叫何又,从小到大的事都是有记录的,据说是练成了讲武堂里秘藏的一部武功,才能在与魔教交锋中大展神威。所以娘想,他虽然武功厉害,便决计不会是天外来客。”
郭怀奇道:“万一他是从小就被何大人收养的呢?或者被人偷梁换柱了呢?我们又没见过天外来客是什么样子,一切都有可能啊?”
清儿很是赞同郭怀奇这理由,拍手道:“妈妈,我觉得奇哥哥说得很有道理,不如让奇哥哥去见识一下他?”
玉玲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不行,这事不能去找那人。讲武堂受挫本身就是一件丢面子的事儿,这事知道的也就几个,根本没有外传。如果奇儿突然找上门去,说要见何又,那不就是说我们知道了讲武堂兵败的事吗?这样的话就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会你奇哥哥已辞官,说不定还会被认作是魔教内应。”
郭怀奇道:“那我们去查查魔教的事?奇儿怀疑那天在衙门门口对我下手的那一老一少就是魔教中人。”
清儿道:“就是害你晕倒在衙门前的人?长什么样子,看我不收拾他们!”
玉玲珑道:“我道你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晕倒,不知那人怎么偷袭你的,你给娘说说对方的武功招式。”
郭怀奇道:“当时孩儿没有防备,感觉被那个老婆子看了一眼,然后魂魄就被摄走了。”
“摄走了魂魄?”清儿大惊。
郭怀奇道:“可能那老婆子也不清楚我是谁,所以并未下杀手,不然奇儿就在劫难逃了。”
玉玲珑一笑,道:“你可是未来的救世主,怎么可能在劫难逃的,一切问题都会化险为夷的。即然这老婆子不认识你,又怎么会对你出手呢?莫非你看到了什么?”
“呃……”郭怀奇正准备说出看到了一个绝美的女孩,却想到清儿就在一旁,一时间却是不好开口了。
清儿见郭怀奇脸有点红了,口中又吐不出半个字来,便道:“奇哥哥肯定是看到不该看的了,说不好就是去偷看人家洗澡了。”
郭怀奇汗颜道:“哪会,人家都七老八十了。”
玉玲珑想大街上也不可能有人洗澡,便责备清儿道:“胡说什么呢,你奇哥哥可能在大街上看人洗澡么?”
清儿道:“怎么不可能,说不好就是爬在人家房屋上偷看,结果给人发现丢到了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