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一言不发,他迅速从腰间拔出一把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来,对着马天绝的声音传过来的方位就是两枪。
“白痴!”马天绝冷笑道。如果这样都会被对方打中的话,他这个名满东南亚的南天一绝未免也太不值钱了。
就在这时候,小巷的入口出停下一辆宝马车,车门打开后下来一男一女。马天绝一惊之下,手按九宫飞星,迅速推算起来,最终松了口气。
车上下来的正是秦天霖和王燕妮。
“马大师……”
王燕妮刚准备开口,马天绝却立即打断他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上车再说!”
说着他也不客气,径直穿过秦天霖和王燕妮,上了车,关上车门。
秦天霖和王燕妮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诧异,片刻之后,他们也上了车,迅速离开。
车上的气氛有些凝重,谁也没有说话,半晌之后,王燕妮有些忍不住了,刚准备开口,马天绝再次阻止她,只是目光却落在了秦天霖的身上道:“我已经知道你为什么找我,我和你秦天霖虽然素未谋面,却神交已久,所以,王老先生的事我会尽力协助你的!”
秦天霖倒没觉得有什么,王燕妮却已经张大了嘴巴,马天绝未卜先知的能力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马大师,你简直太神了!居然连这都能算出来?果然不愧是南天一绝!”
马天绝摇了摇头道:“其实秦大师胜我十倍!南天一绝这个称号让我很惭愧,因为秦大师的不止玄门易术上的造诣远胜过我,人品更是胜我十倍。”
王燕妮道:“马大师太谦逊了,秦大哥要找你可是费了很大的劲,而你稍微一推算就知道了我们的来历!”
马天绝揉了揉脸颊,真诚地道:“这话不是谦逊,是事实!秦大师之所以算不到我在什么地方,是因为我用特殊的方式屏蔽了自己的磁场,而秦大师却没有屏蔽自己的磁场,所以我能算到他,而他算不到我!”
马天绝继续道:“这些年来我在东南亚一带声誉日隆,也使得我日渐狂妄自大起来,几乎丧失一名玄师应有的悲悯之心,所以这一次才会被那些印尼人蒙蔽,铸成大错。反观秦大师,他在玄门的地位其实不逊于我,但却从不去计较那些虚名,一直信守玄师的操守,造福于人而不求回报,所以我才说秦大师的人品胜我十倍!”
王燕妮这才恍然大悟,她经历了海底的惊魂和香艳,心中已经对秦天霖暗生情愫,此刻听到马天绝这样有身份的人当面夸奖秦天霖,她看向秦天霖的眼光中顿时又多了一丝异样的神采。
正在专心开车秦天霖此刻也不得不开口道:“马大师言重了!”
马天绝道:“闲话不必多说,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现在带我去破阵吧,我怕时间拖的久了会再出什么变故!”
秦天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驱车开往和林大厦。
抵达和林大厦之后,马天绝随着秦天霖和王燕妮一起来到天台之上,刚踏上天台,马天绝的脸色就变了:“那帮印尼人身边果然有高人,此人的实力只怕还在你我之上!”
秦天霖点头道:“我当日看到这个拘魂阵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幸好我曾经研究过马大师你的很多经典风水局,加上知道马大师的为人,否则,单单以布局的实力而言,我一定会认为此阵是马大师布下的。”
马天绝叹息一声,微微有些感动道:“谢谢!”
说完之后他绕着天台走了一圈,从水池中捧了一捧水,放在鼻子下方仔细的闻了一会儿,然后将水洒在水池边的草木上,然后仔细观看草叶的变化。
当他回到秦天霖和王燕妮身边的时候,脸色已经变得很凝重了。
王燕妮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了,马大师?”
马天绝看了秦天霖一眼道:“合我二人之力,要破着阴阳拘魂阵并不难,但是破阵之后,你我二人必有一人会有损伤!”
秦天霖一愣,又仔细推算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顿时虚心地道:“请马大师指教!”
马天绝摆摆手道:“指教不敢当,你看不出此阵的变化,不是因为你的实力比我差,而是因为没有经验。因为此阵在二十年前曾经出现过,布阵之人是郑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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