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何然霖想都没想就坚决的说了一句。
“呵呵……”戚晴睿冷笑起来,“你觉得你有说话的立场?”
看到何然霖眼中的难以置信与惊慌,戚晴睿更是笑的猖狂,“你应该知道我弄死一个人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
咬了咬牙,何然霖重重呼吸了几下,瞪着戚晴睿许久才慢慢开口,“我何然霖,以……雷世为誓,誓死追随戚晴睿,如有违誓,天打雷劈。”
“原来他叫雷世?”何然霖刚刚发完誓,戚晴睿就在一旁说了一句,丝毫不在意何然霖眼中吃人的眼神。
“走吧!带我去见见那个你愿意为他死的人。”戚晴睿一转身,提步就想往前走。
走出几步,才发现何然霖还站在原地,她回头,不耐的说道,“需要一百两还不够,应该是个小倌吧!需要我一个一个去问?”
何然霖这才发现惹了怎样一个人,没有回转的余地,她只得跟了上去,带着戚晴睿去找那个人。
雷世确实是一个小倌,还是海林镇最大的花馆中的小倌。
何然霖本只是一个镖局的女儿,而雷世则是皇城的一个正六品的京府通判的儿子,那通判因为欺君之罪被杀,而雷世,也沦落为最低贱的小倌。
为了雷世,何然霖亦然接手镖局然后将镖局转了出去,只是为了钱,让人通融能够保住雷世的清白。
何然霖倾家荡产,却只能维持着雷世的片刻安身,所以戚晴睿这一百两是她必须的。
戚晴睿看着春凤楼的招牌,心中突然觉得好笑,想不到走到哪里都是戚家与龙家堡的生意。
因为还是白天,春凤楼还没开门,何然霖扣了扣门,一个老奴就开了门,她佝偻着身子,看了眼门口两人,然后苍老的声音在戚晴睿耳旁响起,“两个客官,请晚些再来吧!本馆还未开门。”
何然霖回头看了眼让自己去叫门的戚晴睿,后者拿出一个玉佩递给他,那老奴接过玉佩便消失在两人眼中。
片刻后,一个打扮着花枝招展的男人就走了出来,没有理会站在门口的何然霖,而是绕过她走到戚晴睿面前,恭恭敬敬的将玉佩递了上来。
“戚小姐?”那男人侧过身子,将戚晴睿迎了进去,“这边请。”
戚晴睿一进门,便说出来意,“雷世。”
听到这个名字,老鸨丝毫没有吃惊,毕竟戚晴睿身边那个何然霖几乎每日都来,想不知道都不行,可是……
“戚小姐,这雷世是朝廷的犯人,可能没办法赎身。”那老鸨有些为难的说道。
戚晴睿转头看了一眼自见了老鸨就一直呆愣的何然霖,轻声问了句,“想要赎身么?”
“可以么?”听到“赎身”两个字,何然霖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她狂喜的问了句。
戚晴睿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我想春凤楼突然暴毙一个人,应该是常发生的事吧!”
“这……”那老鸨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弯着身子应下,“奴家知道了。”
最后还是让两人见了面,戚晴睿才带着已经完全信服她的何然霖出了门。
万倌馆在海林镇上最繁华的街道,尽管春凤楼还没有开门,但是它周围的店铺却已经全部开门了,戚晴睿看了一眼,这里的繁华确实与乐安城相差无几。
药铺,铁铺,陶瓷店……各色各样的店铺,让戚晴睿一目了然。
也不愧是在海林镇待了一年的人,为了雷世,何然霖可谓是将海林镇了解了透彻。
除了必须的对各个街道小巷的熟悉,还有各样的店铺以后那后面的人。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戚晴睿带着何然霖又回了春凤楼。
今天是春凤楼一月一次的花会,其实也就是楼里几个花魁同台表演的时候。
走到老鸨留的房间,戚晴睿端着老鸨特意吩咐人准备的茶水,看着台下的表演,听着那婉转低沉的琴声,竟闭上眼休息起来。
“接下来,是琴逸琴相公的一夜**,想要与琴相公共赴**的小姐,请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啊!”老鸨站在台上,熟练的怂恿着台下众人。
“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
“一千两!”
众人朝那人看去,眼中都带着艳羡,今夜那琴相公怕就是那人的囊中之物吧!
“那……”老鸨似乎也看出来这场竞标应该算完了,正打算说话。
“一万两!”楼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众人目光全部被吸引了上去,老鸨早已经看到了那是谁的房间。
楼上房间出现了一个人影,却是众人熟的不能再熟的人,那是何然霖,一个小混混。
她并没有管众人疑惑的眼神,直直的看向台上的老鸨,“戚小姐叫价一万两!”
众人这次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那老鸨最后高高兴兴的应下,然后将抱琴的琴逸收拾了一下便送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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