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铭很惊讶竹艺的话,情急起身拉着竹艺的胳膊:“竹艺,你在说什么?”
竹艺扭头面对着恩铭,不看还好,看着一眼就似诀别,眼睛顿时红了。赶紧低下头平息了一些自己的情绪,“一个女孩,肯为你做这些,至少和她交往看看。”
恩铭难以置信的摇摇头,“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让我和别的女孩交往。竹艺,我是恩铭,是和你恋爱三年的恩铭。你忘了我们之间说过的话了吗?”
纵使竹艺能控制,恩铭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眼看就要失去竹艺,怎能不急。大家都看着这两个似在话别的人儿。
恩铭继续说:“竹艺,你忘了我们在一起多快乐;忘了我们在病房里,度过那段艰苦的日子;你全忘了吗?不久前,你还为我公司的事奔走,你这是怎么了。”他着急的双手掐着竹艺的胳膊,想要从竹艺那得到答案。
吕门亮将一切尽收眼底,却只是喝着水,看着发生的一切。恩湖知道恩惠是在冤枉恩铭,也就恢复了原本中立的角色。至于小堂,他还是只关心竹艺。
竹艺吸了一下鼻子,对恩铭说:“爱情,最终能给人的是幸福。这些年,我们一直坚守,你因为我承受多少,我知道。你不怕倾家荡产,我也不怕跟你过苦日子。只是我们的父母会因为我们的倔强付出代价。爱情重要,血缘亲情也重要。”
所有人都在听竹艺说话,一个二十多岁的未婚女孩说出这番话,另恩惠这个情敌都有些佩服。
恩铭拉着竹艺的手:“你不要想这么多,我们互相喜欢就应该在一起。你就忍心,放弃我吗?”
竹艺又一次犹豫了。呆在那里没说话。她当然想和恩铭一起离开吕府。可是发生这许多事情,吕府的人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为了爱情,付出要多么惨重,目前还不能估量。
小堂在一旁知道竹艺所做得决定多么的艰难,听他们二人的对话更是羡慕他们的感情。可是决定总要竹艺自己拿,又能帮上什么呢。
正如,吕门亮所说,竹艺和恩铭在一起得不到幸福。小堂很不忍看到竹艺的艰难选择,但是他也不知道或说不确定到底怎样才好。大概这种时候,若是再有几秒,或许竹艺不能再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在克制自己的伤心,或许他们就可以离开。哪怕接下来会山崩地裂。
只是那个一直都在捣鬼使坏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任由他们离开。吕门亮很轻松,且不以为然的看着竹艺:“竹艺,你大哥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不用担心家里会出什么事,只要你安心呆在吕府就好。”
竹艺看看吕门亮,目光中带着厌恶和恨,却也有几分无奈。这么明显的威胁,怎么会听不出来。
恩铭自然也听出了吕门亮话里的意思,放在竹艺手臂的双手用力,将竹艺转身,目光相对:“不要怕,我会处理好一切。”竹艺看着恩铭,这双眸子一直都是那么坚定,从未迟疑。曾经竹艺也正是因为这双眸子才一直坚持。可如今,这双眸子却让竹艺有太多顾及,千万个不忍。
气氛又静寂了。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太顺利,每个人立场不同,决定做法也就不同。互相牵扯着,两个人就面对面站着,只要离开就可以在一起,但却偏偏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