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你还是回家顾及一下你姐姐的婚事。你未来的那个姐夫可是有些把柄在我手上。或许你回去,我手下的人会看在你是我未婚妻的面子上不追究呢。”他得意的端着红酒品尝着。
“你今时今日的身份至于这么步步紧逼吗?掐着我哥哥一个还不够?”竹艺转身郑重的跟吕门亮说。
“不够,女人!不把男人的钱放在眼里的女人,尤其是你这样出身低微的女人,只有一种可能,野心更大。”
他的价值观里,金钱对任何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如果对钱不感兴趣,只是更贪婪。
“既然我是个野心大的女人,你更不必留我。”
“是不想留你,看见你就反胃。出身低微,却假装高贵。”
他无视竹艺的美,挖苦着她。没什么特别意思,就是男人高傲的自尊作祟。谁让她总是不巴结臣服于他呢。
“我假装高贵,是你自以为自己高贵。”从头到脚只拿钱说事,以为全世界都仰慕他,不是自以为自己高贵是什么。
“啪啪”他狠劲的甩了两下毛巾,确切的说只是故作个自认为帅气的表情。
“你抓着陆恩铭,不就是图他的身份地位和金钱吗?还在小堂面前欲拒还迎,整个吕府被你搅得鸡犬不宁。娶你,不过是给你面子。试问,你这种货色连情妇的标准都不够格。”
能说出这番话的人,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小气。字字句句嘲讽挖苦。
“身为一个男人,小气,自私,又难缠。比市井里的泼皮也就是穿戴好点,没什么两样。莫说我喜欢恩铭才看不上你。就算没有恩铭,你走在大街上,不过是横着走的螃蟹。除了拿钱说事,丝毫看不出你的男子气概。”
竹艺的自尊不容践踏,她与恩铭是最纯粹的感情,只是赶巧恩铭也算是初级的豪门吧!
只可惜,她这番话,比吕门亮的挖苦更深入骨髓。霎时,吕门亮脸上青筋爆出,右手狠狠掐着竹艺的脸颊。杀人的眼神瞪着竹艺。
“啊!”竹艺吃痛的叫了声。嘴巴被他捏的变了形,说不出话来。她丝毫不求饶,目光也冷冰冰的直视着吕门亮。两个人都被对方气到极致。
不知什么时候,竹艺眼前开始发黑,似要晕了。喉咙一阵刺痛,有点困。
她可以有足够耐力和智慧解决问题,但是也是个极其不能生气的人。她的平静也是因为每每生气会头晕的缘故慢慢修炼成的。
昏昏迷迷中,她隐约感觉到有人将她打横抱起。
近几日,于姨是会给她杯加了安眠药的牛女乃,她是贪睡些。只是今天并没有喝啊,意识里搜寻着什么,慢慢就睡了。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吕门亮说能对付的了竹艺,自然有他的法子。无端激怒竹艺也是设计的一部分。喉咙的那阵刺痛源于是比安眠药更厉害的麻醉剂。这种伎俩或许不算什么高科技,大智慧,但是竹艺太过封闭的生活圈根本没机会接触。她想不到……
半夜,一切好安静。整个吕府没有一点声响。
偌大的床上,两个人在纠缠……
床上的人儿像个婴儿一样静静的躺着,长发已被蹂躏的凌乱疲惫。另一个人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啪嗒啪嗒敲电脑。时不时看看床上睡的人儿,笑笑。眸子里尽是享受。
竹艺缓缓睁开眼,还是在自己的房间。这样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有种在草坪看蓝天的感觉,楼房的屋顶也能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