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让我进去,我只和竹艺聊几句。”恩铭在何家门口,苦苦哀求。
“不是我不让你见艺,只是她不想见你。见了又能怎么样,你又不会娶她。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
“伯母,竹艺怎么会不想见我呢?她是怪我没到吕府接她家吗?”
见不到竹艺,他很着急。
“妈”竹艺在客厅走廊喊了一声。何母没再阻止恩铭。
竹艺和恩铭两个人四目相对,谁也说不出话来。
“还愣着干什么,进来。”何母说完就回屋了。
竹艺给恩铭倒了杯菊花茶,低头不语,坐在沙发上。
恩铭仔细看着竹艺,“你在怪我吗?”
“没有”依旧低着头,不敢看恩铭。
“我知道发生了很多事,但是你相信我,我从未想过会失去你。”
“嗯”
竹艺的平淡,让他很恐惧。他了解竹艺,只是简简单单嗯的时候,一定是心有所想。
“我跟恩惠没什么的,她除了是吕府的二小姐,还是小堂的妹妹。小堂带恩惠来我的公司,我没有理由拒绝的。”
恩铭急于解释。
他跟恩惠没什么,可是她跟吕门亮却有什么。纵使假装平静,谁也不提,她的内心还是很痛苦。
竹艺走着神。恩铭看看竹艺漠视的表情。
“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可以在别的城市生活。大不了,我上班挣钱养家。我们从新开始。”
她听到恩铭这番慷慨的陈词,她感动。双眼充满着晶莹,看着恩铭哀求的模样。却说不出话来。
说什么呢,答应还是回绝。
“你就别总跟艺说这些了,实话告诉你,吕门亮我们惹不起。雨哲都说了,竹艺不嫁给他,我们全家都得玩完。”何母插言,如晴天霹雳。
家里人都只是谈谈竹芯的婚事,不谈她的事。就连雨哲都罕见的清静。竹艺回家后,少与家人聊天。也不知吕门亮又做了什么?
恩铭竹艺都看着何母。
何母也坐下,“你们两个是有缘无分啊。雨哲起初是只想巴结吕氏讨点好处,可是后来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现在,连我们住的这套房子都已经抵押给吕门亮了。”
说到此时,何母无奈的低下头。
“妈,是怎么回事。”
“你住在吕府的这段日子,家里总是不太平。不是你爸被叫到警察局问话,就是贺凡律师事务所被封。最后,都是你哥哥找吕门亮帮的忙才摆平的。”
“伯母为什么不找我,我也可以摆平这些事”,恩铭说。
“嗯,找你。就怕到时候连你也被牵连进去。竹艺在吕府里跟吕门亮怄一次气,他就会想法子找我们一次麻烦。”
竹艺全然不知吕门亮竟然卑鄙至此。
“妈,是我不好。”
“既然吕门亮如此处事,竹艺更不能嫁给他”恩铭绝不允许竹艺受委屈。
何母低头不语。
恩铭:“竹艺,你怎么打算?”
竹艺稍顿了会:“你确实应该好好考虑接受恩惠。”
恩铭很诧异,他从未将心思放在别的人身上。“竹艺”
“恩惠与吕门亮不同,她是真的很喜欢你。”
恩铭愣了一会,“你好好休息,我会处理。我怎么忘了,你身体不好。”
他起身,轻抚一下竹艺的头发。笑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