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移步,眸锁定在餐厅的餐桌上,一个小小的粉紫精致的纸盒,绑了紫色的彩带,很多繁复秀气的蝴蝶结,便是紊了心,是她!
拆的很慢,繁复的结似一直都乱着的心,拆得开的结却是理不清的劫。
盒打开的那一瞬,墨瞳一顿。
提拉米苏,不止一次,她说她最拿手的甜点便是提拉米苏。
她不知道,其实他知道,提拉米苏蕴藏的意义是——“带我走”。
宝贝,如果你肯说,那么许乘风或许真的会心软,带着你,一起走。
除了她的提拉米苏,还有一纸不长的留言。
字很秀气,就像她秀气的眉眼。
“我带不走最想带走的你,那么就把本该带走的提拉米苏留下。”
一句不长,却字字凌在心窝,撮的很痛。
这一次,甜腻的甜点也变了味,微微的苦,微微的涩,有眼泪的味道,她决意留下的味道,而他独自静静将它一口一口全部吞下。
尽头,这就是尽头的感觉吗?原来,尽头处,是一无所有
不过是十五天,却已经是整整十五天,整整十五天她不再出现在他的视线。
婚讯发布的毫无预兆,她知晓时,他正碾着她的唇,粉女敕而温腻的触感。
甚至她还来不及亲自确定一句,便已经狼狈逃离,逃离这幢已经停驻了半年的房子。
十五天,每一天,时间走得似乎比他二十九年的生命还要长,他在等着她的电话,她的质问,甚至是她的哀求。
可是,她没有。
想,是已经灭顶的疯狂。
当初,他以为放手很容易。
现在,放手谈何容易?
不过是半年,一个她,一个叶凌冬便足以颠覆一个许乘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在视线内便会疯狂的想,甚至期待着工作结束,然后急速驱车,赶到这处,她的颜总是欣喜,便足以愉悦他一直以来寡淡的心,总是习惯纳她入怀,抚她光滑的颊,柔软的长发,然后吻,深吻。
背后的位置稍稍塌陷,然后酥麻的触感从颈窝处袭来,是他性感温热的唇息,一副热烫的身躯贴着她的,略茧的大掌从轻薄的衣物间探移,背部游弋片刻之后,
慢慢仔细抚上一侧浑圆,浅浅的轻吟不自觉溢露,柔软的顶端被大手捻的微微有些疼,却是他最耐心的温柔。
“宝贝”低沉的音,真的,很好听。
侧转,抬臂,攀上他薄荷阵阵的颈项,眸在暗色里依旧精深如炬,牢牢锁住她的眸。
“乘风”皮皮笑着叫他的名,仿佛没心没肺般忘了要记住的身份。
微微仰起头,唇沿着他性感薄削地完美的唇线一寸寸,一下下贴过,无视着他太过灼热逼人的墨色深瞳,她浅浅含笑认真的吻着他。
他的感觉倾面迎来,她所有的轻吟被吞没。
强势的进占,舌被他滚烫的舌狠狠勾缠,搅舌忝着她滑腻的壁腔内理,而她亦情不自禁认真地回应,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填补一些什么,空着的什么。
光滑如瓷的肌肤一寸寸毫无遗漏在他掌下绽放,战栗的身子紧紧贴在他的身下,只有更无间的亲密才能让她不那么害怕。
间隙中,借着微薄的光源,他静静在她身上看了她几秒,然后再一次俯身,俯首处,柔软的一端被他滚烫的舌含住,碾转带着温柔的狠,而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火热的硕大抵在她最柔软的那处。
“乘风,乘风”没顶的情/欲总会让她无助,害怕,只能一遍遍委屈地叫着他的名。
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腿/根处,略茧的触感令她更加战栗不已,攀在他背部的小手只能更加扣住他,指月复陷进他结实的背部的痕更深,即使如此,她也心疼没有将指甲抠进他精实的肌理。
忽然,冷的空气一闪,腿被他微微抬高,唇是在他进入的那一刻被再一次吞住,破碎的音也被他全数吞下。
“宝贝,宝贝”一下一下耸~动的欲~望中,他的音更愈低沉,带磁般蛊惑着她的心神,将他抱在怀里,刻进心底。